第二天一早,风辰等人缓步南行,只见不远处已有万余人马在迎接。风辰见此,也加速前进。待到跟前,风辰拜一将军模样,与周昌有几分相似,长着标准国字脸的中年人道:“风辰何德何能,竟让柱国公亲自来迎!”“哈哈,你认识我啊!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年少有为,是我华国不可多得的人才啊,你的事迹我已发往征兵处,对补充兵源大有益处啊!”“抗击波军,是华国子民的职责,风辰只是幸运,偶有小胜!”风辰谦虚道。“哈哈,你的属下也很优秀,就是有待锻炼。犬子教训了他,希望你不要在意!”“少侠,六子有辱使命了!”六子跪地道。风辰见此,忙扶起道:“没事就好,以后会好的,要相信自己。”“风辰啊,我给你介绍介绍!”柱国公将各副将及职务向风辰大概介绍一遍。风辰一一点头。“周昌啊,风辰等人就留在你部了,希望你向他好好学习。风辰,不是我多嘴,兵营不同于流寇,你也要管好下属,千万不要触犯军法!”“风辰(孩儿)谨记!”“后帐设宴,为风辰等人接风!”风辰来到饭桌前,不由得尴尬地笑笑,尽管他有心理准备,但眼前的饭菜还是太寒酸了。几片菜叶,一点粗米,可以称得上酒的酒也被放了好多水。“军中缺粮,已派军师去催了,不日或可有结果!”风辰叹口气道:“波军也快来了,我觉得旬日将过长江!”风辰的话让在场的人心里沉甸甸的。“长江乃帝都最后的北大门,长江失守,我亦不独存!啪!”柱国公摔碗道。“父亲!孩儿愿随父!”周昌亦摔碗。风辰等人尴尬地看着这一切,他们不知道为啥饭还没吃就先把碗摔了。这是要用手抓吗?这饭还怎么吃啊?风辰等人左右为难之余只见一士兵跑来:“报!军师回来了!”“快请!”
风辰闻声望去,见一古稀有余的老者风尘仆仆而来。“军师,可有什么消息?”老者喝了一大口水,又长出一口气道:“君上给了两个消息,一好一坏!”“先讲坏的!”柱国公道。“君上无粮可供!”柱国公听完一屁股坐在凳上,整个人瞬间苍老了很多。“那好的呢?”周昌急切地问道。“君上把北大门所有军务都交给将军了。一切凭将军自行安排!”“放屁!”周昌瞬间怒不可遏。“粮食都没有,这锅甩的倒快!”“住嘴,不得无礼!”柱国公道。“报!一铁塔壮汉领几十部下在帐外求见!”一士兵报道。“不见,我们要商讨对波用兵之事,让他先回吧!”“那人说是从江北而来!”“不见!”柱国公不耐烦道。“将军,此人或许有用,不如让我和周兄先会会他!你们先谈你们的。”柱国公听后皱皱眉道:“也好,你们去吧!”风辰等人走出帐外,果不出所料,此大汉正是陈朋!见风辰等人走来,陈朋跪下哭丧道:“少侠,当初悔不听你言!落今日下场,还望少侠好言让柱国公收留我等。”“好了,先起来,慢慢说。冯刚,取些酒水粮食来!”“这......”周昌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营中缺粮,但风辰自己有粮,况且,风辰也是自己的兄弟了,自己就不要管了。冯刚把粮食分给陈朋等人。陈朋渐渐稳定情绪道:“旬日前的一天夜里,我们依旧潇洒,忽然发现林中出现大批波军。我等未来的及反抗,已被斩杀小半,活着的一部分投降了,还有的渡江淹死了。我等一路坎坷,终于来到这里……”“你身强力壮,就没杀一个波兵?”周昌好奇道。“杀了,但周围全是波兵和倒下的兄弟,我根本无心恋战。我本想和他们同归于尽,想到不能为死去的兄弟报仇,想到来此或可提供军情,我不得不苟活于世,是我害了他们啊。”陈朋说完抱头痛哭起来。“少将军,将军有急事令你和风辰速回议事帐!”一士兵突然道。“冯刚安排一下他们吧!”周昌与风辰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