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桑桑一脸正气说道:“皇上,三公主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她强抢民男,不顾那些男人意愿,就把那些男人抢进她的府邸,害得那些男人被迫和家人分离,让他们的家庭支离琐碎,
微臣得知此事后,便去三公主府想尚方宝剑让三公主把那些男人放了,三公主却说尚方宝剑是破剑,
微臣一听这话,立马怒了,那尚方宝剑可是代表着皇上你的权威,三公主如此轻视,这不是公然打皇上你的脸嘛!微臣实在是想维护皇上,这才与三公主起了冲突。
三公主却一点不知悔改,还用她的身份压我,说你最宠爱她,就算她有错,皇上你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皇上啊,你可不能任由三公主这般无法无天了,不然以后指不定还会闯出什么大祸呢。”
楚玉珠立刻反驳道:“父皇,宁桑桑胡说八道,女儿哪有强抢民男,那些男子都是自愿跟女儿回来的,父皇,宁桑桑擅闯我府邸,还打我,父皇你一定不能放过她。”
宁桑桑瞥了她一眼道:“三公主,你可别睁着眼说瞎话啊,睁眼说瞎话要被雷劈的,我村子里以前有一个人睁眼说瞎话,结果被雷劈成黑炭了,那叫一个惨啊。”
楚玉珠被她的话吓了一哆嗦,随后恼羞成怒道:“就算本公主抢了他们进公主府又怎么样,能进本公主府邸,那是他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他们……”
“够了!”明庆帝厉声打断她,“你身为公主,本应成为百姓的表率,却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朕对你太失望了,从今日起,你给朕在公主府闭门思过,没有朕的命令,不准踏出公主府半步,那些被你强抢进公主府男子一人给一百两银子,让他们回家去。”
楚玉珠气得脸色发黑,生气道:“父皇,你不能轻信宁桑桑的话,宁桑桑在胡说八道,女儿……”
她还没说完,就重重“砰”一声拍桌子的声音给打断了,紧接着她父皇严厉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还敢狡辩!再敢多说一句,朕就把你送去慈月庵去!”明庆帝怒目圆睁。
楚玉珠吓得一哆嗦,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不敢再吭声,只是瞪着宁桑桑,心中恨死了宁桑桑。
宁桑桑看到楚玉珠这副模样,觉得这个楚玉珠需要去寺庙去沉淀心性,于是在心里说:
【这三公主性子刁蛮任性,让她在公主府反省,这三公主性子不会改变,以后出来后,还是会照样仗势欺人,三公主得去慈月庵清修一下沉淀下心性啊。】
明庆帝听到宁桑桑的心声,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暗自思忖,觉得宁桑桑说得有道理,他这个女儿性子被他宠得刁蛮任性,确实需要去慈月庵好好沉淀沉淀性子。
楚玉珠听到宁桑桑心声,气得脸色铁青,生气骂道:“宁桑桑,你这个坏丫头……”
“够了!”明庆帝厉声打断了她的话,沉声道:“你这性子需要好好沉淀沉淀,来人,送三公主去慈月庵,没有朕的命令,不准让她踏出慈月庵半步。”
楚玉珠一听,脸色大变,叫嚷道:“父皇,女儿不要去慈月庵那个破地方。”
慈月庵是个女子清修之地,里面的师太个个严肃刻板,她才不想去那里。
明庆帝不为所动,道:“朕心意已决,无论你怎么说,这慈月庵你都必须给朕去。”
楚玉珠见说不动明庆帝,生气看着宁桑桑,怒道:“宁桑桑,你这个臭丫头,本公主不会放过你的。”
宁桑桑闻言直接朝着明庆帝告状:“皇上,三公主说不会放过微臣,微臣好怕。”
明庆帝唇角扯了扯,这丫头真能装,明明胆大包天,还在这里说着怕。
楚玉珠见宁桑桑向自己父皇告状,气得怒骂道:“宁桑桑,你少在我父皇面前装可怜,你……”
“闭嘴!”明庆帝沉声打断了她的话,楚玉珠委屈得眼眶都红了,却不敢再吭声,心里暗暗发誓:等她从慈月庵出来,一定要狠狠收拾宁桑桑!
明庆帝冷着张脸看着楚玉珠,严肃地说:“玉珠,你去慈月庵好好沉淀下性子,性子一日不改变朕一日不会让你出来。”
楚玉珠咬着嘴唇,满心不甘地应道:“女儿知道了。”但那眼神却恶狠狠地瞪着宁桑桑,仿佛要用眼神在宁桑桑身上戳出几个洞来。
“皇上,三公主瞪微臣,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微臣恐怕已经被三公主杀了。”宁桑桑跟明庆帝告状道。
楚玉珠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明庆帝闻言,嘴角不禁勾起一不易察觉抹淡笑,这宁桑桑倒是机灵,懂得适时地为自己争取些“同情分”。他轻咳一声,对令宁桑桑说道:“宁丫头你先下去吧,朕与玉珠单独说说话。”
宁桑桑闻言点头应是,识趣退下。
待宁桑桑离开后,明庆帝的目光落在楚玉珠身上,语气柔和了几分,“玉珠,去慈月庵听师太的话,父皇希望你能改变下你的性子。”
“父皇,女儿知错了,你不要把女儿送去慈月庵,女儿不想去慈月庵。”楚玉珠用一副可怜兮兮样子看着明庆帝说。
明庆帝看着楚玉珠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微微一软,但很快又硬起心肠来。
“不行,这次你必须去慈月庵好好反省。你若再这般任性,以后有你苦头吃。”
楚玉珠见父皇不为所动,气得不说话了。
“你就安心去慈月庵吧,等你性子改好了,父皇便叫人把你接回来。”
楚玉珠不开心点了点头,心想,她从慈月庵出来一定要宁桑桑好看。
“哈嚏。”
收拾了楚玉珠心情很好脚步轻快往宫外走得宁桑桑打了个喷嚏,她停下来,揉了揉鼻子,嘀咕道:“定是楚玉珠那个臭丫头又在骂我!”
说完,她继续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宫外走去,出了宫,宁桑桑便去质子府找燕玄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