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前侧头看了一眼叶云州,眉宇间带着丝丝浓情蜜意,想要说些什么,却是又发现说什么也都不太合适。
只是应声轻轻的点了点头,两人没有多说什么其他的。
叶云州看着玉藻前离去的背影,心中在这一刻有些复杂难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并不想其离开。
即使知道她玉藻前是忍道盟的人。
正当叶云州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之际,却是隐约间听见了金葵的房间内传出来了其正在与某人进行通话的声音。
叶云州的身体在之前经过了仙气的洗礼之后,其自身的五感已经是得到了超强的提升。
眼下金葵同某人的通话的声音虽然小,且还是在其自己的房间内,却依旧是逃不过他的耳朵。
为了避免自身靠近而惊动了金葵,叶云州调动着体内的仙气包裹住了自己全身上下,将自身气息同天地相融合为一体。
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金葵的房间。
“今天他叶云州和殿主他们见面聊过了,只是他们聊了什么却是不得而知。”
“不过他叶云州说了他已经摊牌了,将其手中拥有这四块仙玉的事情全然告知了殿主,后面有说的什么,他就没有多说了。”
金葵同电话那头的大教主杨逍禀告道。
大教主杨逍在听了金葵的汇报来的情况之后,不由得是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想到叶云州会直接同殿主他们摊牌了。
这在其看来是极为不明智的选择。
“我知道了。”
“你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在其身边保护好他的安全,不要让殿主和东煌太一他们暗算了 他,知道么?”
大教主杨逍同金葵下达了指令道。
金葵闻言微微愣了一下,应声点了点头。
“不过想来殿主他大概率应该是不会对叶云州下手,反倒是有极大的可能是对蔚欣雪还有夜枭她们下手,你多留心一些,知道了么?”
“知道了。”
金葵同大教主杨逍随即挂断了电话。
叶云州仅仅只是听到了金葵在同电话那头的人汇报了自己在这众神殿这边的情况,而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却只能够是隐约模糊的听到一些。
隐约中听到似乎是在要求金葵保护好自己和蔚欣雪以及夜枭的话。
这让叶云州的心中对金葵背后之人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原先叶云州认为金葵的背后势力应该是密传佛教才是,可眼下偷听到的情况来看,其背后很有可能是杨逍。
要是这样的话,实在是太过让人意外了这下。
叶云州心中犹豫着自己要不要推开门去房间里面质问一下金葵,眼下的这个时机可谓是正正好。
但是叶云州却是停下了,并没有这么做。
转身离开,就当作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自己也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
在叶云州离开的那一瞬间,房间内的金葵好似有所察觉一般,来到了房门前,一手将房门给打开来。
四处张望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影,不禁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心中暗道难不成是叶云州?
金葵随即忍不住朝着叶云州的房间方向看了一眼,见叶云州的影子投影在窗户上,并没有出来的样子。
暗道可能是自己的错觉。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的叶云州,一手揉了揉眉心,心中苦笑不已。
原先自己误会夜枭是杨逍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人,现在看来金葵却也是有着这样的可能性了这下。
与此同时。
玉藻前来到了忍道盟在这里居住的宅院之中。
“啧啧啧,看看这是谁回来了?”
酒吞看着玉藻前发出了一阵“啧啧”声,眼神中带着些许讽刺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被那个小白脸给迷住了呢!”
“又是犯花痴了呢你!”
玉藻前冷淡地看了一眼酒吞,轻哼了一声。
“怎么,假酒喝多了你?”
“是要在我这找事是么?”
玉藻前横眉怒视了一眼酒吞,抬手之间便是一道红色烟雾缭绕在了酒吞的周围,令其当下就是吹胡子瞪眼了起来。
随即满眼的欲望之色,自己抱着自己的酒葫芦在做一些不雅的动作。
东煌太一和鸦天狗两个人从房间内走了出来,看着酒吞的那个样子,同玉藻前对视了一眼。
“行了,给他解了吧!”
东煌太一笑说道。
“谁让他先出言不逊在先的,活该!”
“让他先享受享受好了。”
玉藻前却是并不理会东煌太一的话,并不愿意现在就替叶云州的酒吞给解了自己所施展的情毒。
要给酒吞一个教训,让其吃点苦头。
东煌太一见玉藻前不愿意,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其他的了。
“他对你设防多么?”
东煌太一问道。
“就那样。”
玉藻前侧卧在沙发上,摇曳生姿地看着东煌太一和鸦天狗他们两人道。
“我对付男人的手段,盟主你是了解的。”
东煌太一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告诉你一个重要的线索。”
玉藻前听着东煌太一的这话,不由得是微微怔了一下,随即坐直了身体,一副拭目以待的样子。
“剩下的四块仙玉全部都在他叶云州的手上。”
玉藻前装出一副震惊不已的样子看着东煌太一,满眼的不敢相信之色。
“真的假的?”
“这不可能吧!”
玉藻前从刚刚东煌太一的眼神中看出来其说这个话也是在试探着自己是否早就知道了这一点,而未告知他。
眼下她所表现出来的反应,令东煌太一不疑有他。
只以为玉藻前其确确实实是不知道叶云州手上有着四块仙玉的事情,殊不知玉藻前她是早就有所准备了这是。
“我一点也没有听他有提及过仙玉的事情,你们该不会是被他给骗了吧?”
“要说其手中有那么一两块我倒是相信,但是要说剩下的四块全都在他的手上,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假的!”
见玉藻前这般的笃定叶云州说的说假的,让东煌太一相信其还未曾有所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