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绅士的检查着丹娜酒的身体,外套下,身材曲线显得格外姿美。
白酒保持着心中的底线原则,没有占她的便宜,单手将她两只手腕握紧。
手枪瞄准她的小腹,冷冷道:“你去哪了。”
“我脱身了。”丹娜酒深吸口气:“他说终止任务,我就立刻离开现场了。”
白酒面无波澜,看着挂在墙壁上的钟表,提出疑点:“可是到现在都已经四个小时了。”
“是谁派你过来的?”
“是他们!是他们派我来的!”丹娜酒哽咽道。
“什么他们?”白酒半眯起眼睛,进行沉思:“他们派你来的?”
丹娜酒保持沉默,安静的目视白酒。
白酒额头瞬间青筋暴起,手抵住扳机,吼斥道:“是自己的人的话!就如实全盘交代!”
“不要在这里给我装木头人!”
“我再问你一遍!是谁派你来的!是谁!”
冰冷的枪口抵在她白皙细腻的皮肤上。
丹娜酒摇着头,声音微微颤抖:“没有谁.....没有谁派我来。”
她加快语速,真挚的说道:“没有谁,没有谁派我来,我们原本约定四点过来这里。”
“就是四点。”丹娜酒又重复了一遍:“如果任务终止,我们也要等到四点才回来。”
“0400整点,也就是凌晨四点。”
“四点.....白酒!四点.....”丹娜酒声音愈发泛弱,眼眸泛着泪光:“如果任务终止.....就———”
白酒将她手腕松开,留海向后扬去,情绪保持镇定,回到客厅,坐在电脑前。
若有所思的看着屏幕,缓缓沉重的开口:“我已经被除名了。”
白酒无奈的苦笑着:“没想到前来支援帮助,却留下了叛徒的罪名。”
“东欧组织的那帮人竟然真的认为,是我杀了梅洛他们。”
白酒长呼了一口气,翻开圣经左右翻动着页码:“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真正让白酒感到不寒而栗的不是身份暴露,而是害怕因为这个而揭露自己伪装的假身份。
“竟然会有大量美元汇入我父母的账户之中。”白酒起身盯着丹娜酒:“你知道多少钱吗?”
丹娜酒像是小猫一样,乖巧的看着他,随后摇摇头,试探性道:“二千万?”
“数字对了。”白酒撑着下颚:“两个亿。”
丹娜听闻瞪大眼睛,明显深受震惊:“怎么会这么多?这明眼人也能看出来这是被嫁祸了吧。”
“哪怕参与银行袭击任务,也不可能这么多钱啊......因为组织监管系统全程进行监督啊......”
“甚至还有线人,以及技术科的组织成员在暗中进行监管.......”
白酒看向一侧,摊开双手,早已认命,乐观的打趣道:“对组织如此尽职尽责。”
“到头来竟然背负了叛徒的身份。”
不过白酒对此并没有感到焦虑,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的确是一名卧底。
这次的嫁祸,正好体验一下,如果身份败露的那天,没有通讯设备的情况下。
如何进行脱险,从而做到摆脱罪名。
“伦夫酒觉得。”白酒背过手在客厅内走动散心:“我就是他们一直在找的内奸。”
“在组织内通过利用在东京总部的优势,一直给军火商马克斯拿钱办事。”
“包括这个卧底名单。”
丹娜酒侧歪着脑袋:“那你要怎么办?”
他坚毅道:“我要帮他拿到。”
听闻后,丹娜酒垂下头,双手捏了捏眼角,思考了片刻后:“白酒,你这句话一点道理都没有。”
白酒没有顺承她的意思,依旧保持着自身观点解释道:“不管这个内奸是谁。”
白酒攥紧拳头,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个人的假名应该叫作约伯。”
“我是找不到他,但如果他知道我有卧底名单,他就会来找我。”
“我准备回去。”丹娜酒打断他的言语:“我会自己和伦夫酒解释清楚的。”
“毕竟我在东欧这边已经待了十余年了,你对这里他们办事流程以及习惯根本不了解。”
“而且我也是从东欧这边土生土长起来的。”
白酒玩笑道:“但你的法语口音蛮重的。”
丹娜酒伸开修长的大腿:“那就说来话长了,不过我只记得模糊的片段。”
“在我刚开始记事的时候,父母就已经去世了,缘故是执行任务的时候,当场死亡。”
“你父母也是组织的?”白酒追问道。
“是的。”丹娜酒回忆着:“那天晚上,似乎是一名叫作波特酒的中年男人,把我带到了组织。”
“从那之后......我就与组织相挂钩了。”
“波特酒.......”白酒喃喃自语道:“他的父亲啊..”
“话怎么扯到哪里了。”丹娜酒捂着脑袋,严肃道:“总之,我会跟他们说清楚。”
“你和这起事情完全没有瓜葛。”
白酒打住她的想法,伸手示意她冷静:“丹娜酒,只要你没死,他就会认为我们是同伙。”
“叮叮叮!叮叮叮!”
电脑传来一阵雷达声,屏幕上底下一小撮文字闪烁着,「有新消息,请接收」
白酒坐到座位上,点开信件,一旁的丹娜凑来,双臂撑于胸前:“这是发给约伯的消息。”
“没错。”白酒按压不住上扬的嘴角,迫不及待的点开信息,一大串文字呈现在屏幕前。
两人共同念道:“护城河街与内卡赞卡街角,下午一点,买一包登喜路,找等车男人借火。”
白酒抿着嘴唇,面容写满了喜悦:“而且我还要帮他回复。”
第二天,人群密集的街道上,车辆车水马龙。
白酒缓缓向前凑近,轻拍着前方坐在长椅上,头发修长且呈金发的男子。
“我能不能找你借根火柴?”
那名男人淡笑着,从袖口中自然的掏出火柴,“划拉”的一声,冒起微弱的火光。
与此同时,另一处,一辆黑色奔驰停靠在他们面前,那名男人拉开车门。
白酒进入车内,坐在副驾驶的男子,打扮的甚是奢侈,全身上下尽是名牌。
车内的空气弥散着金钱的味道。
他不屑的开口:“能请你把帽子摘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