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布鲁斯，亲爱的，这孩子刚刚说的‘他’，应该不是你吧？”
猫女赛琳娜凯尔将小正太放回了地面，随后看向了她亲爱的未婚夫。
“额，这个……”
在这个瞬间，不管是花花公子布鲁斯韦恩，还是嫉恶如仇都市传说蝙蝠侠，全都失去了辩驳的能力，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而这个时候，就能看出人缘来了！
布鲁斯毫不犹豫的向着身边的李成风以及正抱着露易丝莱恩的克拉克投去求助的眼神。
克拉克肯特作为超人，跟蝙蝠侠不愧“世界最佳搭档”之名，当即就挺身而出。
“赛琳娜，这件事还是不要急着定性，小孩子嘛，有的时候总是会犯迷糊……”
“这得多迷糊的小孩，才能连自己的父亲都能认错呢？而且这孩子也姓韦恩，这总不会也是个巧合吧？”
“额，这个……”
克拉克心虚的低下头。
虽然最近略微进化，学会了一些茶言茶语，但本质上他依旧是那个绝对高尚的超人。
撒谎……实在不是他的强项。
但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赛琳娜一句话就给你拿下了！？
见克拉克如此简单的败下阵来，布鲁斯韦恩的脸色又白了半分。
最后只能将希望全都寄托在李成风的身上。
虽然比起克拉克肯特这家伙来，李成风可能是个没溜而且喜欢搞事的家伙。
但作为联调局的高级探员，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绝对弱不了。
李成风在接收到布鲁斯韦恩的眼神之后，也立刻冲着他回复了一个“没问题，你就瞧好吧”的眼神。
于是，迎着赛琳娜凯尔的质疑，和布鲁斯韦恩的期待，李成风开口就说到：
“这个叫达米安韦恩的小家伙说的没错，布鲁斯确实就是他的父亲。”李成风耸了耸肩，继续说道，“当年布鲁斯有个初恋，跨过最后一道男女防线之后，最终生下了他。”
“李成风！我让你帮我打个掩护！不是让你直接给我枪毙啊！”
“你就信我的，这件事你越隐瞒，事后反弹越吓人！直接坦白再怎么也比这强多了。”李成风伸出手，轻而易举的按住准备发飙的布鲁斯，“而且你要当着自己儿子的面，说他并不是你的种吗？”
听到李成风说的话，布鲁斯韦恩沉默了。
对于塔利亚，那早就是封存在记忆深处的初恋，真说爱得有多么刻骨铭心吧……
也不至于。
布鲁斯韦恩没有爱塔利亚爱到可以放弃哥谭的一切，留在刺客联盟继承拉尔斯艾尔古尔的一切。
而塔利亚同样没有爱布鲁斯韦恩爱到可以跟他远走高飞，永远的跟刺客联盟说再见。
至于布鲁斯对达米安这个儿子，一开始也并不是很能接受。
但是慢慢的，布鲁斯那曾经因为父母离世而死去的那一部分，在拥有儿子之后，逐渐的活了过来……
虽然是个从来都不可能让他省心的熊孩子。
但当面否认父子关系，布鲁斯韦恩是万万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
“布鲁斯，李成风说的，都是真的吗？”赛琳娜眯着眼睛，狐疑地看向了布鲁斯韦恩，“说实话，我其实并不在意你是不是曾经有个初恋，也不在意你和初恋是不是有个孩子……”
“我为了你，放弃了继续成为猫女，继续劫富济贫，只是为了让你从今以后对我可以坦诚相待。”
赛琳娜凯尔叹了口气，伸出手揉了揉达米安那头柔软的黑发。
而平时就生活在打打杀杀之中的达米安，居然没有拒绝赛琳娜这个陌生人的摸头。
反而很是受用。
“赛琳娜，你说的是真的吗？”布鲁斯有些意外的回答道，“真的不在意我有一个儿子吗？”
“要说真的在不在意，多少是有点的。”赛琳娜撇了撇嘴，“但想来，这孩子既然这么做，那就说明你跟他其实并不熟，甚至可能不比我早认识他多久，对吗？”
看到赛琳娜递过来的台阶，布鲁斯韦恩忙不迭的就坡下驴，连连点头。
李成风看到这一幕，嘴角不断地抽搐。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还是太不懂阿美莉卡恋爱脑的思路！
原来未婚夫在年少轻狂时意外留了个种，居然不是什么大事？
好家伙，真不知道是应该夸赞赛琳娜凯尔心胸宽广呢？还是应该夸赞阿美莉卡人都是这么心大呢？
这时，李成风捕捉到了一个看向他的眼神。
转过头，正是达米安正在直勾勾的看着他。
那副眼神，除了好奇之外……
完全是看待猎物的眼神。
准确的说，他除了看布鲁斯韦恩以及赛琳娜凯尔的时候，看谁都是这么一副天生杀坯的模样。
“嘿，小鬼，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我的布丁。”
不知道什么时候，哈莉奎茵已经凑到了达米安的身边，一把就从赛琳娜的手下将他抢了过来。
伸出手捏了捏达米安还没完全褪去的一丝婴儿肥，哈莉奎茵感叹道：
“也不知道布鲁斯刚刚是怎么想的，居然还想隐瞒？就这张脸，以及这一模一样的气质，看不出你们是亲生父子才有鬼了。”
哈莉的声音不小，引得周围的熟人们纷纷看了过来。
“哇哦，这看上去像是曾经的情债东窗事发了？”托尼斯塔克贱兮兮的凑了过来，“这种事，我懂，我老懂了！只不过从来没有达到孩子这一步就是了。”
“你懂个屁！”布鲁斯恶狠狠地瞪了托尼一眼，“我这是跟正经初恋发生的意外，我可不是你这种满世界风流的人形自走炮！”
“各位快听听，这个人在说他自己不是花花公子！”托尼丝毫不怵，反而继续调戏着布鲁斯。
李成风也趁着乱糟糟的场面，来到了达米安的面前。
蹲下身，看着这个蝙蝠侠唯一的亲儿子。
却不想，被哈莉奎茵任意搓揉脸蛋的达米安就在这时开口了。
“我知道你，李成风。”
虽然语气很严肃正经，但是小脸被哈莉奎茵玩弄的样子，让李成风实在严肃不起来。
“你从谁那里知道的？”
“外公和母亲那里……”达米安丝毫没有隐瞒，可能是他觉得根本没必要，“因为刺客联盟至少接过二十个以上针对你的天价刺杀，”
“只不过全都以失败告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