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太阳刚刚升起不久,金色的阳光洒遍大地。宁阳公主身着一袭粉色锦衣,骑着一匹雪白的骏马,沿着蜿蜒曲折的山间小道缓缓前行。她一边欣赏着周围美丽的景色,一边享受着这宁静的时光。
突然间,前方出现了一个身影,引起了宁阳公主的注意。仔细一看,原来是南离太子祁渊。只见他身骑一匹黑色骏马,身姿挺拔如松,英俊潇洒。他身穿一件雪青色缕金游鳞长袍,袍袖随风飘动,更显风度翩翩。初秋升起的朝阳恰到好处地映照在他身上,仿佛给他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光,令人不禁为之倾倒。
宁阳公主看着眼前的祁渊,一时间竟然有些失神,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而此时,祁渊似乎也察觉到了宁阳公主的目光,他微笑着看向她,轻声问道:\"公主可是迷路了?\"
听到祁渊的问话,宁阳公主猛地回过神来,双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她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没......没有......\"声音低得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祁渊嘴角微扬,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便不打扰公主游玩了。只是此处道路狭窄,不知公主可否方便让一让?\"宁阳公主闻言,急忙拉紧缰绳,将马匹往路边挪动了一些,同时低头说道:\"抱歉,太子请自便......\"
祁渊微笑着向宁阳公主抱拳道谢:\"多谢公主!\"说完,轻轻挥动马鞭,驱赶着胯下的骏马,从宁阳公主身旁驶过。
近距离观察之下,宁阳公主的心再次泛起涟漪。不禁暗自感叹:世间怎会有如此出众之人,擦肩而过的瞬间,一阵沁人心脾的茶香之中夹杂着血腥的味道……随即关切地问道:“太子殿下可是受伤了?”
祁渊:“血腥味是鹿身上的,公主多虑了,孤还有事,先行一步,祝殿下玩得开心!”
宁阳公主这才注意到,跟着他的侍卫牵着一匹骏马,马背之上驮着一只气息奄奄的雄鹿!没想到仅仅过去不到半个时辰,他竟然就已经成功捕获到了一只猎物,心中对他的倾慕之情不禁又增添了几分。她静静地凝视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久久不愿将视线移开......
祁渊与无影一同将捕获到的梅花鹿交予猎场管事。面对眼前这只体型壮硕的雄鹿,管事惊讶不已,正准备拿起锣槌敲锣以示庆贺之时。
祁渊急忙伸手拦住管事,开口说道:“管事不必如此张扬,孤能猎得此鹿不过是运气使然,万不可因为此事而扰乱了大家狩猎的兴致!”说话间,他伸手指向无影的腹部位置,接着解释道:“方才这头雄鹿异常凶悍,不仅逃脱了我们布下的陷阱,还撞上了孤的护卫,此刻孤需要赶紧带他去找个大夫看看伤势。”
听完祁渊所言,管事心中暗自钦佩,感慨道:“还是南离太子考虑周全,小人待会儿会把陛下赏赐的物品送到驿馆内,不知这样安排可否妥当?”
祁渊点点头,道:“如此,便劳烦管事了,告辞!”说完,便和无影骑着马匆匆离开。
二人行了一段,下马换了身行头,粘上胡须,沿着小路出了城,向徐州的方向奔去。
巳时的梆子刚刚敲响不久,誉王就领着方广与无垠从树林中走了出来。他们手中拎着一只虽不及南离太子所猎杀之鹿那般雄壮,却贵在毫发无损。
一旁的管事见状,赶忙上前禀报:“誉王殿下,您来迟一步,南离太子已率先拔得了头筹!”
誉王微微一笑,语气轻松地回应道:“无妨。只是不知姝宜是否已经下山了?”
管事恭敬地回答:“回禀王爷,至今尚未见到公主殿下身影。”
誉王轻点下头,表示了解,接着说道:“嗯,那本王进山去寻她一遭。”话音未落,他已挥动马鞭,驱马朝着宁阳公主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
此时的宁阳公主正独自端坐于一条清澈的小溪畔,凝视着水中自己的倒影,轻声呢喃:“他究竟会喜欢怎样的女子呢?像我这样容貌平凡,又不通晓琴棋书画之人,恐怕难以入他法眼......哎......”
正当宁阳公主暗自神伤之际,誉王悄然来到她身旁坐下,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柔声安慰道:“姝宜莫要如此妄自菲薄。虽说你可能不如其他女子那样精通琴棋书画,但你的相貌出众,且性格爽朗明快,深得父皇和皇兄们的喜爱。为何今日突然变得这般没自信了呢?”宁阳公主听了誉王的话,突然脸红了起来,转头对秦霄生气地说:“王兄来了你怎么不知会一声,害我出糗!”
誉王:“是我不让他说的,不然怎么会知道我们姝宜的心意呢?”说着温柔地摸着她的头,道:“南离太子此行必是有联姻之意的,不过,南离的云瑶公主随北欢来北越倒是让我有些不解,难道……”
本来听誉王说到联姻时还满心欢喜的宁阳公主,听到云瑶公主,瞬间皱起了眉头,说:“王兄,姝宜自认对那云瑶公主,很是恭敬,不知为何她总是对我横眉竖目的!”
誉王安慰着说:“这里定是有什么误会,不要着急,我看那两兄妹倒是不急着回南离,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