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幻化成兽形态,狐灼看了个真真切切,他竟然是个森蚺。
森蚺比普通蛇族的体型要大上好几倍,而且狐灼无法探查到对方的修为,那就说明是在他。
真是个让人头疼的家伙,狐灼不断躲避着森蚺的攻击,奈何对方尾巴太长,一个甩尾就将他甩出十米远。
“蠢雌性挑选的兽夫也跟她一样无能啊!”
面对森蚺的嘲讽,狐灼艰难的爬起来,“阿鲤很好,是这世界上最聪明的雌性,你不能这样说她。”
“呵呵,我就说她了能怎样,你对她如此忠心,你可知她在别的雄性面前又做了什么。”说着雷赫轻蔑的看了他一眼。
“我的伤还是她亲自给我包扎的呢,她还亲自喂我吃饭,给我讲她遇到过的事情,你可有过这样的待遇?”
狐灼冷笑一声,“哦?那阿鲤都做到这样的份上了,为何还没与你结侣?”
“说明她根本不喜欢你,这些都是你的谎言。”
雷赫挑眉,没想到这个雄性也不蠢嘛,看着跟蠢雌性还挺...配的是怎么回事,看着真碍眼,那就杀了吧!
雷赫这次朝着他的面门攻去,尽管狐灼已经小心闪躲了,还是被他伤到了,胸口筋脉被震断几根,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震飞出去。
“咳咳。”狐灼躺在地上猛吐一口血,他从此再也见不到阿鲤了吗?
他还想再见她一面,哪怕一面也好。
他后悔了,要是当初自己也争一争,怎么会有那只豹子的事。
与狐鲤的回忆就像走马观花一样在脑海中呈现。
“去死吧!”雷赫汇集力量于手中,向着他打去。
一个将死之人,用不着他拼尽全部力量,所以他只用了三成。
一阵尘土飞扬,雷赫满意的勾唇一笑,蠢雌性敢欺骗他,这就是代价,他将会杀光她全部的兽夫,再将她囚禁起来好好折磨。
“森蚺蛇兽人,也不过如此。”
一道冰冷的嘲讽声让雷赫瞬间警惕起来。
只见一只豹子口中叼着那只要死的狐鲤,又来个麻烦的家伙,不过雷赫只觉得兴奋。
除了神殿那人,他已经很久没有对手了,如今因为受伤即使修为下降了,却也没在富兽区遇上对手,他看不透那豹子的实力,说明在他之上,终于能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了。
“呵呵,试试就知道了。”
桑克将狐灼扔到一旁,身为蓝晶兽人,他能很清晰的看清森蚺蛇兽人的修为,区区青晶兽人而已,不足为惧。
现在成了一森蚺一豹子在对打,桑克是有优势的,玄霜夙豹一族。最擅长的就是速度,没有比他们再快的种族了。
在森蚺的尾巴扫过来之前,桑克总能轻松的躲过去。
“喂,你速度这么慢是没有吃饱吗?要不要我等你吃饱了再继续打。”
桑克的嘲讽让雷赫暴走起来,“死豹子,找死。”
雷赫身上的蛇鳞凸起,变得光滑无比,尤其是蛇尾的几片蛇鳞尤为锋利。
锋利的蛇鳞扫过去,桑克这次认真起来,正面硬抗,他不得不佩服,这只森蚺在攻击方面很有经验。
蛇尾扫来,寒冰从桑克手中凝聚出来打了过去,与蛇鳞擦出火花。
嘶~
桑克捂着被划伤的手,伤口上冒着屡屡黑气。
“你中了我的蛇毒,很快就会毒发身亡的。”
下一秒,雷赫就笑不出来了,甚至吐了几口血出来,只见他蛇尾的鳞片正在脱落,他震惊,“你竟然做到如此,那雄性是你最大的威胁,只要他死了你就能独占你的妻主,难道你不想吗?”
“阿鲤说过,我们不仅仅是她的兽夫,也是她的家人,她不希望家人受到伤害,我尊重她的意思。”
家人?雷赫听着他的话大笑,“你们赢了,滚吧!下次再见到你们可就没有那么走运了。”
说罢雷赫拖着受伤的蛇尾离开了。
“多谢。”狐灼声音虚弱。
桑克对他没有任何家人之间的情感,“你还是担心能不能活下去吧!”说罢扛着他离开了暗夜森林。
此时雷赫的身影从树上一跃而下,嘴中呢喃着家人二字,家人,对他们蛇兽人来说是多么遥远。
他现在对蠢雌性是越来越兴趣了,竟然能让两个有竞争关系的兽夫如此相护,如其他兽夫,早就巴不得对方死去独占妻主了。
他很想快速知道蠢雌性的一切,为何这世上还有这样的雌性,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客栈,看着鲜血淋淋的狐灼,狐鲤的心都在疼,她来到兽世狐灼是一个帮她的,也是红狐部落真心对她的,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
“250,出来。”
系统光看眼前的情况就知道宿主要干什么了,语气中带着无奈。
【宿主,您账户没有积分,真的不能兑换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是有系统劵嘛,给我兑换了,不然我投诉你。”
系统自知理亏,数了数自己赞的券,还想着多兑换点零食呢,看来没这个口服了。
【呐,宿主,你的兽夫伤的太重所需要的药也太贵,现在劵全都用上了,我是真没有了。】
狐鲤赶紧给狐灼用上,见他没有任何变化,一个眼神扫过去。
系统抖了抖,【不是,这才吃下去还没见药效呢,不是我的问题。】
狐鲤这才收回要吃人的目光,现在只能等待,等待药效的发挥,等等,她还有灵泉水呢,既然那说能让植物迅速疯长,或许也能让狐灼快速吸收药效,说罢就假装去给他倒水,偷偷从空间内取出灵泉水喂给他。
这时兽医走了进来,是桑克从家中带过来的,整个富兽区最厉害的兽医,也是上次给狐鲤看过身体的那个。
兽医看了看狐灼即将涣散的瞳孔,又把了脉,最终无奈摇头。
“殿下,这个雄性伤的太重,已经无力回天了,你们早点准备吧!”
桑克并不担心狐灼会不会死,视线全部都在狐鲤身上,看她一直紧皱的眉头,心中烦闷,既有醋意又有担心。
“治,必须给我治好他。”
兽医无奈,殿下吩咐,岂有不从之理,刚转身取药,死马当活马医,就听床上的人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