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一眼看中卫子夫,立马来了个“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刘彻心中暗道:“你是我前世的女人,今生得以相遇。”
天雷勾地火,爱欲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刘彻欲火焚身,卫子夫是歌女,对于男女之情娴熟在胸,四目相对,“啪、啪”火花爆闪。
刘彻使了个眼色,道:“好热,朕去里间屋换件衣服。”
卫子夫心领神会,低着头道:“我也热”,跟在刘彻身后进了屋。
半个小时的功夫,刘彻心满意足走了出来,还是当初穿的那身衣服,
~哈哈!说换衣服是托词而已。
卫子夫俊脸绯红,像一个刚喝过酒的仙女,跟在刘彻身后。
平阳公主忙迎了上去,“弟弟,辛苦了,还满意吧?”
刘彻用手点了两下,“姐姐眼光果然独到,挖来了一位色艺堪称一流的尤物。”
“既然满意,一会带进宫吧?”
平阳公主谄媚道。
“天色不早了,我这就把卫氏女带进宫。”
说完,刘彻向韩嫣勾了勾手,示意要回宫。
韩嫣正和一位歌女侃大山,眼睛却一直瞟着刘彻这边,
收到信号,急忙向这边走来。嘴里不停嘟囔着:
“有钱就是任性,平阳公主的演播大厅真是庞大炫酷,不愧是京城的‘天上人间’!”
平阳公主把卫子夫送到车前,扶着她的肩道:“妹,等富贵了,别忘了你这个姐!”
……
一路无言,一行人回到了未央宫。兴许是刘彻早上起来没烧香,不巧被陈皇后阿娇看到了。
“~刘彻!”
阿娇自恃有母亲撑腰,称呼上从没有客气过。
“刘彻,你从哪弄来了个狐狸精?还嫌女人少啊?”
刘彻不想与皇后争吵,说谎道:
“别瞎说,这是咱姐府上的歌女,姐让我带进宫,让她跟着乐师李延年学习一段时间。”
卫子夫是个聪明女子,怯生生站在旁边不住点头。
心中暗道:“这就是平阳公主经常提起的醋坛子皇后吧?丑死了,脾气还这么大!”
阿娇翻了翻白眼,“哼”了一声道:
“别想背着我偷腥,小蹄子,让我知道你发浪,看我把你的大腿拧烂!”
说完,“咯噔、咯噔”扭着屁股走了。
阿娇的出现把刘彻吓出了一身汗,他不是怕阿娇,是怕姑姑刘嫖和母亲生气,
要知道自己能当上皇帝,都是这两位值得他尊敬的女性大力支持。
刘彻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况且还有“金屋藏娇”的承诺,至少目前不能得罪阿娇。
刘彻心中忿忿不平,“娇生惯养,换出毛病来了!
生不出儿子还嫌我找女人,有本事给我生个一男半女,整天无事生非的……”
说归说,恨归恨,刘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就把卫子夫安排在了低级宫妃房间。
这是一支庞大的后宫储备军,有的女人一辈子就这样荒废在了宫里,皇上雨露滋润遍撒不过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彻就忘了有卫子夫这个人的存在。
男人都是这样,激情过后是平淡。
一晃一年过去了,宫中太监提醒刘彻,“陛下,‘储备军’过于庞大,应该清理一下了。”
这是例行事务,当后宫储备女人太多的情况下,刘彻就让那些不受宠,年老色衰的宫妃回家嫁人去。
这时卫子夫心想,既然得不到皇上的宠幸,我还是回平阳公主那里当歌女去吧,强过在这里守活寡。
于是她略施粉黛,等待皇上过目,决定去留。
前面的女人都被刘彻放回了家,轮到了卫子夫,未曾刘彻问话,子夫流着泪,颤声道:
“皇上,还记得贱妾吗?”
刘彻拢目观瞧,这不是子夫吗?
尽管泪流满面,依然还是那么销魂夺魄!
“陛下,您还是放奴家走吧,咱们有缘无份,来生再续前缘吧!”
卧靠!子夫几句话触到了刘彻心中柔软之地,武帝顿时生出几分怜悯之心。
刘彻心中暗骂自己,“我怎么暴殄天物,把这么好的尤物闲置一边了?”
再看子夫,面容似乎清瘦了几分,头发由原来的披发,如今高挽了起来,黢黑的头发油光瓦亮……
刘彻满眼都是爱,命太监留下了卫子夫。
她忐忑不安站在一棵梓树下,等待命运的安置。
不大一会,该走的走,该留的随太监回到了原来住处。
刘彻命李太监把子夫安排在了一间高级房间。
转眼两天过去了,日子一如既往,子夫再次落下伤心的泪。
“皇上这是又忘了我,呜呜呜……”
到了晚上,突然李太监来了,“宣卫子夫随我进见皇上。”
子夫惊喜不已,像小媳妇一样跟着李太监,曲曲弯弯来到一处“别墅”。
“皇上,卫美人到了。”
说完李太监退去。
这是一处依山傍水世外桃源般的别墅,天然的游泳池,大理石的梳妆台,四周布满一人高的香烛,
宫女只点燃了一半,跳动的烛光照耀别墅亮如白昼。
刘彻从假山后款款走了出来,子夫急忙跪下请安。
这种氛围适合谈情说爱。
“爱要说出来,更要做出来。”刘彻一把揽美人入怀,喃喃自语道:
“朕魂牵梦绕都在想念你,那天你站在梓树下,楚楚动人让朕夜不能寐,
昨夜我梦到我有儿子了,‘梓与子’音相通,莫非上天要让你为我生下儿子?”
卫子夫欲迎还拒道:“妾身拼得一死也无所谓,怕只怕给陛下惹下麻烦。”
刘彻道:“没事,这里离正宫很远,没人知道这里,今晚有了感觉你就叫,没人听的到。”
子夫娇羞地用粉拳打了刘彻一下,“陛下真坏,羞死人了。”
说完使劲往刘彻怀里钻。
烛光欢快跳跃着,蛙声虫鸣声此起彼伏,萤火虫打着灯笼,在一对野鸳鸯身边跳来跳去。
刘彻和卫子夫一夜风流自不待言,
谁知一箭中的,子夫珠胎暗结,怀上了皇上的骨血。
……
武帝建元三年,刘彻令地方官举贤良,推荐有识之士。
武帝要招揽天下文人为其所用。
于是乎朱买臣、司马相如、东方朔、张骞、主父偃,这些底层牛批人物闪亮登场了。
朱买臣和刘彻手下红人严助是同乡,二人都是会稽郡吴县人,今江苏省苏州人士。
严助知道朱买臣有才华,于是推荐他进宫中做了中大夫。
朱买臣在此之前是个穷小子,除了胸有锦绣文章之外,别无所长。
到了四十多岁,只能靠上山打柴,挑到集市上换个零花钱度日。
日子虽然过得很苦,朱买臣却乐呵呵不向困难低头,他经常挑着柴边走边背书。
妻子崔氏觉得丢人,于是劝朱买臣:“我说你是不是有病?这么大人了还背书,让四邻八家笑掉了大牙!”
“没事,穷都不怕,还怕笑话吗?”
朱买臣依然我行我素,甚至还把文章编成歌唱出来。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拉,拉,拉……”
“行!你有种,我跟着你丢不起这人,咱们拜拜你呢!”
不堪忍受的崔氏提出了离婚。
“老婆子,都40多岁了,还这么大脾气,你跟着我没享过福,
我算了一卦,大师说我五十岁上时来运转,你再忍耐几年,到时我发达了,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朱买臣哀求妻子别离婚。
“不行,我一天也不跟你了,受不了这种丢人现眼,我走了,你爱唱爱跳随你便!”
崔氏不依不饶,非要离婚。
无奈之下,朱买臣只好写下了休书。
崔氏拿着休书走了,不久嫁给了同村人。
转眼多年过去了,五十岁的朱买臣在同乡严助推荐下,时来运转进宫当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