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关上,金玉树从角落里走出来,摇摇头脸上挂着笑走了。
别人的爱情钱笑是参与不了的,不过她可以看乐子啊,这就跟看那种青春小甜文一样,还挺有意思的,总是盼着下一集快点来。
孙开诚无奈的看着拽着自己袖子,鬼鬼祟祟跟踪别人的二蛋同志。
不是,我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就不能咱俩出去玩儿,跟着人家干啥,看别人谈恋爱就那么有意思。
关键是,这个别墅还是自家三家,他很尴尬的好不好。
孙开诚突然感觉被拉扯了一下,他在回过神已经靠着墙站着了,明显能看出来这里是个夹道,他身边的二蛋同志撅着屁股,露出半拉脑袋朝外面看呢。
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那小拳头都捏紧了,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他走到钱笑身边,也伸出脑袋向那个方向看去,就看见了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的一幕。
这……他是出去阻止呢,还是当没看见呢?
钱笑侧过头,那双晶晶亮的眼睛看着孙开诚,好像在说,你看到没,看到没,你还不快上去分开俩人,那可是你亲姐。
孙开诚无奈的按住钱笑的脑袋,俩人回到夹道里,孙开诚做了个手势,意思别看了咱赶紧走吧,人家处对象你这么老跟着看,算咋回事儿?
钱笑眼珠子转了一圈儿点点头,行吧,这都差不多算是看到结局了,接下来的事情给她笔,她能直接完美大结局了。
俩人接着鬼鬼祟祟的走出了夹道从另一边走了,总算离开了那里,孙开诚长长的松了口气,这事儿以后他可不跟着干了。
钱笑左右看看,怼了怼孙开诚:“你刚才咋不冲上去分开俩人呢,那可是你亲姐,你在收拾金玉树一顿,你姐一心疼,没准儿过不了多久,就能喝你姐的喜酒了。”
“你也说了那是我姐的事儿,人家好好的谈对象,有些肢体接触咋啦?我才不去做那恶人呢。”他三姐又不是让别人欺负了,他很肯定金玉树肯定是他以后的姐夫,他出去不是多管闲事儿。
“哎呦,哎呦,你还挺开放的,这个时候这么抱一下不都属于耍流氓吗?再说我昨天还问橙姐来着,橙姐很肯定的告诉我她没谈对象。”
孙橙这人浑身上下嘴最硬,就算俩人偷摸处了快一个月对象了,都从来没承认过,更没跟家里人说过,要不是上次被她无意发现,她都不知道这事儿。
“说说,有没有想吃的我带你去吃,”咱能不讨论这个话题了么,你这么缺心眼,我很为我自己的以后发愁啊!
钱笑噘噘嘴,想吃的多了,好像都能吃到一样:“算了,咱俩上次去国营饭店你还没发现,那国营饭店要不是公家的早就关门了,啥啥都没有去吃空气?”
“你这是完事儿了?咋这么闲着出来找我玩儿?”
都大三了,钱笑跟同班的同学还都是点头之交呢,那些人太卷了,整天恨不得蹲厕所那一会儿功夫都要捧着书看,再加上她年纪小,根本就玩儿不到一起去。
“结束了,还剩下些收尾用不到我,我接下来都很闲,你有没有想去玩儿的地方?”
一阵冷风吹过钱笑紧了紧衣服:“还是不要了,这个时候出来除了挨冻能看见啥,走的道儿多了肚子饿的还快,那里的东西还不能随便拿出来吃,饿了也只能忍着。”
在外面钱笑从来不将空间里的东西拿出来,别忘了还有那失踪了的前车之鉴呢,她快活自由的日子可还没过够呢。
“你说,咱现在就买回去的车票能不能买到?”她都想家了。
孙开诚摇头:“太早了,提前几天还行,现在还有大半个月呢。”
“对了,你买车票的时候别忘了问问橙姐,她早就说这次要跟我一起走了,说是去看看周爷爷周奶奶。”
“行,不过我看够呛,她能舍得金玉树跟咱们回去?”估计他姐愿意,金玉树也不会愿意让他姐走的。
“金玉树不是当兵的么,他咋这么闲还能老出来见你姐?”当兵的不都应该像她爹那样的,好几年不着一次家?
“假期,这次好像是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一次休假,所以时间特别的长,不过好像也差不多该走了。”
“军嫂可不好当啊!”就连后世那些军嫂都很难,更别提这个时候了。
“既然我三姐同意了,就说明她已经想好了,自家就有人当兵,这些她都了解。”
钱笑点点头:“那倒是。”还是她想的多了。
突然孙开诚停下了脚步,钱笑纳闷的看向他,咋啦,咋不走了?
孙开诚做了个嘘的动作,眉头微皱神情认真,好像在听些什么,钱笑也严肃了表情,努力的竖起自己的耳朵仔细的去听,听了半天也没啥奇怪的声音啊?
就是偶尔住户的说话声,跟小孩子的吵闹声儿。
孙开诚拉住钱笑:“快走,咱先回家。”
“啊!我就不去了,我直接回学校了。”
孙开诚也不废话,拉着钱笑快速的走了起来,这里离他家不是很远,不然他三姐也不会在这边跟金玉树见面。
看到孙开诚的表情,钱笑也不挣扎,估计这人是有什么发现,不然不会突然这样,就跟后面有狗撵一样。
等到了孙开诚的屋子,孙开诚才松开拉着钱笑的手,顺手还给钱笑冲了杯麦乳精,这个现在都不好买,哪有多余的粮食做这些营养品。
钱笑捧着茶缸暖暖手:“你这是发现什么了?”
“我刚才无意中听见了电报的声音,还以为听错了,就仔细的听了一下。”
“啥?你是说你听到刚才咱们走过的地方,有发电报的声音?”她好像记得他们走的都是小胡同,根本就不路过邮局吧。
孙开诚点点头:“对,我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就在我停下右边的院子里,我不会听错的,声音很小,位置在地窖里面。”
“那你是咋想的?是报公安还是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