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者何人!”皇后隋艺问道。
“微臣吏部尚书杨恒!现在梁国内忧外患,边防军不可调离驻地,皇城守备军是最后的屏障,不可轻动,如果有人能平定叛乱,岂不最好?!”
“你保举的张峰,是你什么人?”皇后隋艺问道。
“举贤不避亲,张峰正是自己干妹妹的表哥!”杨恒回答道。
朝堂上一阵哄堂大笑,议论纷纷。
“杨恒,你想做什么?陷梁州于不顾吗?”
“皇后,杨恒此人应当下狱,梁国第一贪腐之人。”
皇后隋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杨恒,慢声问道: “杨恒,张峰下河县的县令是你举荐的吧!”
“回禀皇后千岁,是微臣举荐的,但微臣一两银子都没有收,我看中的是他的才能。”
“张峰有什么才能?是他表妹有才能吧!”
杨恒也没有脸红,很有信心的辩解道:“至少现在下河县还没有被攻陷!”
“这有什么值得夸耀的,下河县是梁州最东面,也许要不了几天,消息就传到京城来!”户部尚书金安讥讽道。
“住口!”皇后隋艺轻叱道,“有时间斗舌,还不如想想办法平叛吧,下河县丢了,金安你脸上是有光还是咋滴,我看你口才非凡啊,要不要给你颁布道圣旨,封你为先锋将去平叛吧!
金安接旨.......”
“噗通”一声,金安跪在朝堂上,满面泪痕的哭诉道:“皇后,我金安一心为国,但臣一直在户部任职,对打战方面真不在行啊,万一......臣死不足惜,耽误朝廷平叛,臣百死莫赎啊!”
“一有梁州消息,即刻来报,退朝!”隋艺皇后拂袖而去。
......
金强的军队终于在傍晚时分,到达了下河县城下。
行军大帐内灯火通明,金强和十几个大汉喝酒吃肉。
大帐中间有十个美貌的女子翩翩起舞,袒胸露背,腰部以下只有一层薄纱,边舞边唱的淫曲,搔首弄姿,讨好着周围喝酒吃肉的男人们。
金强坐在首席,身边跪坐着一位年轻美貌的女子,不断给他倒酒。一脸献媚媚讨好。
这个女子就是张有财的女儿张娇。
“大将军,这漂亮的娘们儿是谁呀?怎么不下来跳支舞,让兄弟们乐呵一下。”有个参将淫笑道。
“大将军,吃块肉!”张娇夹了一块肉递到金强的嘴边,金强挡住了张娇的手,冰冷的说道:“把衣服换了,给弟兄们跳支舞。”
“让我跳舞?”张娇很不情愿的说道。
“对!”金强毫无表情的说道。
张娇不敢看金强,双腿发软,冷汗从额头不断地滚落,眼中充满了极度的惊恐。
本以为父亲把他带到金强面前,自己就能成为大将军妻子,谁知道自己跟这帮女子一样,玩过以后,就被金强送给了自己的手下折腾了一夜。
“大将军,我不会跳呀,我给你倒酒吧!求你看在我父亲的份上,饶了我这次吧!”张娇苦苦的哀求,神情讨好中露出一丝恐惧。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这群女子,刚来的时候也不会跳舞,不到一个时辰,全都学会了,为首的那个跳的最好,是江县县令的夫人,开始还抗拒,我让她成为我坐骑的马。
一炷香就主动要求跳舞了,她不仅会跳舞,还跳的还比谁都好,后面的那位是她女儿,旁边的是她的妹妹,都是她教的,这个艳舞还是她编的呢,你不懂就要学!”
张娇顺着金强的手指望过去,果真有点像,一个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的美貌少妇,一个二十几的美貌少妇,一个十几岁的美貌少女,保养的都极好。
,一炷香就会了。张娇眼神中透露着恐惧,恐惧如同一股冰冷的洪流,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只剩下本能的颤抖,赶紧说道:“大将军,我现在就有点会跳了,我好想跳舞呀,就怕这衣服太小,容不下我的身体,你看这!”
“那就不要穿了!”
“哎!”张娇兴高采烈的扭了一下丰满的身体,像蝴蝶一般融进了舞群中,边跳边脱衣服,果真是个跳舞的料。
随着张娇的加入,整个舞群有了变化,女人们相互斗起艳了。
“太他娘的美了,晚上就她了!”
“他娘的,又跟我抢女人,下次我一定要在战场上多砍几个人头才行。总是吃他瘪!”
“弟兄们,好好玩玩,不要喝醉了,夜里攻城!”
“大将军,我都等不及了!”
......
正当金强和众将领你花天酒地的时候,在一条幽静的道路上,有一支打着火把的队伍,人数不多百十来人,押着一眼望不到边的马车缓缓前进。
“都头,还有多久才能和大将军会合?”
“估计还有几十里地吧。大将军回乡心切,走的太快了,把我们远远的落在后面!”
“以大将军的神勇,我们还没赶到下河县,都投降了。我听说下河县城里,有钱有娘有女人,女人比其他县城都要美貌!不知道真假?”
“当然是真的啦,抓紧时间赶路吧,去迟了,我们这百十来个兄弟连汤都喝不上,更别提女人了,连头发边都沾不到。”
“都头,你说让我们百十个人押送5万大军的粮食,大将军是不是太大意了?万一有敌人来抢粮,靠我们这点人根本抵抗不住啊!”
“谁敢抢大将军的粮?要我说,以大将军的威名,派十几个人押粮食就足......\"
话还没说完,身体就径直往后倒去,一手捂着脖子,鲜血从指缝中喷溅出来,赫然一支利箭穿透脖子。
“有埋伏!”旁边的人大声喊道。
话音未落,一支支利箭从路的两边射出,押粮的人惊慌失措,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然后纷纷倒地,转眼间就死伤大半。
“快逃呀!弟兄们!”哭爹喊娘的声音响彻夜空。
这个时候逃已经来不及了。
范英带着百十个特种部队的士兵,穿着全身漆黑的衣服,身手敏捷,一刀一个砍瓜切菜般的把他们撂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