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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原剧情里,盛明兰指责完盛紘在卫恕意的死上的作用后头,跟了句“父亲,咱们这一家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把日子过下去算了,何必追问这么多呢?
同盛紘说,“父亲,我从来没有因为你的薄待而怨恨,也从来没有因为你的冷漠而生疏,我觉得女儿做到这个份上你也该满意了。鉴于你的放纵,我的亲身小娘才被人害死,我这个人
对女人重拳出击,对男人轻轻揭过
满脑子的嫡嫡道道,他盛长柏就算是嫡子又如何,按律财产诸子均分,他除了能比盛长枫多继承些
“要真像你以为的那般,妾室只能当条狗,朝中七八成的大人早就不知道在哪儿待着了,作为妾生子的他们怎么能出头呢?”
“若是做了妾室,自己的子女就不能出头了,就没好日子过了,自己还要受着主母的虐待,那还生什么孩子?那还活着干什么?都去死好了。”
“做妾室却一点好处都没有,一点希望都看不到,谁特么还做妾啊,又不是贱?”
父亲盛长柏盛长枫这些男人也不用想着多子多福,开枝散叶了,毕竟生孩子就是闯鬼门关,万一哪次没通关怎么办?
“我阿娘是在出生后同父亲在一起的,这也就意味着这时候大娘子已经嫁进盛家三到五年了,以大娘子的家世,大娘子嫁进来后,管家权老太太一定会移交给她。不过,在这之前的二三十年,管家的可一直都是老太太。”
喝完尤不解渴,左右看看,将堂内没有烧水的壶子,便想起身去唤人端茶进来。
“我去。”
林噙霜起身去了茶水房,没多会儿
就端回来了一壶茶水,任李墨兰猛喝。
夏日炎炎,里由常备的凉茶
确实,原剧情里,盛墨兰和林噙霜母女爱慕虚荣,贪慕荣华富贵,一门心思想要高嫁。
但那又如何,那是盛墨兰她自己的事。
就好像一个人爱赌博,他自己赌的倾家荡产,落魄凄惨,那是他自己的事,但,若是有人引诱他,给他下套,怂恿着他去赌,这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在李墨兰穿越前的那个世界,钓鱼执法是违法行为;引诱他人赌博、涉黄是犯罪行为。
李墨兰大学舍友月底手头拮据的时候,天天想着抢银行,想着去街上乞讨,想着去开信用卡,但想归想,做不做,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想法和行为是两回事。
这年头,谁还没点子想法啊,管它合不合实际,先想了再说。
盛墨兰对齐衡有好感,可她去纠缠齐衡了吗?
她顶多就是和齐衡谈谈诗论论词,发挥发挥自己的优点,有像盛明兰一样给齐衡送绣着元宝图案的护膝吗?
盛墨兰想嫁入高门,可顾廷烨是永昌候之子,她有去纠缠顾廷烨吗?
盛墨兰更多的态度是避之不及,人家只是想高嫁,想过有荣华富贵的好日子,而不是为了高嫁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挑。
在盛明兰没算计盛墨兰时,盛墨兰同梁晗也就是接触了一下,谈诗论词,就着捶丸说笑一阵而已,其他的啥都没有,难不成这也叫勾引?
这时候的盛墨兰,有像盛明兰一样,和齐衡私会、私定终身、私相授受吗?
有像盛明兰一样,和顾廷烨大晚上,孤男孤女散步,互诉衷肠,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嫁不嫁的话吗?
有像盛明兰一样,齐衡这边还没结束,那边就和顾廷烨夜话,同贺弘文相亲吗?
全都没有!
若是盛明兰不去算计盛墨兰,她可能连像盛如兰一样,与文炎敬私会,来往书信,私相授受的事都不会做。
毕竟,盛墨兰那样喜欢齐衡,不也没有和齐衡私相授受过吗?
不要说什么齐衡和顾廷烨不喜欢盛墨兰,所以盛墨兰才不下手,可得了吧,再没被盛明兰算计之前,梁晗对盛墨兰就挺有好感的,人盛墨兰也没同梁晗私相授受啊。
虽然在李墨兰看来盛墨兰和盛明兰、盛如兰一样,都只是谈恋爱而已,哪怕有婚前性行为没啥;奉子成婚也没啥;多谈几段恋爱也没啥,毕竟电视剧拍得是古代故事没错,可看电视的人是现代人,大可不必为了那些在现代只是寻常小事的事,而对剧情人物大加批判,别太封建了。
可就是有些人,用现代的先进思想价值观去看待盛明兰和盛如兰,对俩人多加褒扬,然后用古代的封建思想价值观去看待盛墨兰,并大加批判。
也别说什么是因为盛墨兰为了一己私欲,拿整个盛家女孩的名声去赌,去成全自己,特么的,盛明兰和齐衡的事闹得满城风雨时,怎么不提盛家女孩的名声?
嘉成县主为了齐衡都已经弄死荣飞燕了,盛明兰还和齐衡藕断丝连,互许终生时,怎么不提盛家女孩的名声?
盛明兰在闹市对顾廷烨大喊“我做比丘尼都不会嫁给你的”时,怎么不提盛家女孩的名声?
盛明兰知道顾廷烨为了让她以嫡女的身份风光大嫁给他,从而设计盛如兰和文炎敬的恋情曝光后,欣喜有个男人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能为她这样用心时,怎么不怕万一有哪个关节出了差错,消息外露,毁了盛家女孩的名声?
盛明兰为了赶走王若弗和林噙霜安插在她身边的婢女,设计银杏去勾引盛长柏,可儿去勾引盛长枫时,怎么不提盛家女孩的名声?
盛明兰为了所谓的为母报仇,设计盛墨兰时,怎么不提盛家女孩的名声?
盛明兰自己就从来没把盛家女孩的名声放在心上,一群观众却老揪着盛墨兰的事不放,真特么离大谱了。
又或是,盛墨兰和梁晗在一起时,就只有一点点的好感,没有爱,更多的还是追求荣华富贵之心,不符合大众意义上的好女人,所以就值得唾弃?
不是我阿娘和爹爹的感情淡了,想要离开盛家,可又舍不得我这个女儿,这才求了爹爹。爹爹看在多年情分上,虽不舍,但还是答应了让她带我离开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