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冰羽离为林枫擦拭后背的时刻,林枫胸前的挂坠中夜魅倒是先忍不住了。
她对于林枫与冰羽离之间的事情很感兴趣,虽然视野被顾剑倾所封闭,不过看向顾剑倾的表情,似乎也真的是十分有趣的事情。
“那个……我能看嘛?”夜魅虽然知道顾剑倾大概率不会同意她的请求,不过还是问了那么一句。
似乎是听到了她的请求,顾剑倾将目光转了过来,不过夜魅也是女人,这个画面让她看得话,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她将挡在夜魅眼前的屏障撤去,而夜魅也是十分乖巧地将头发撩起,安静的在一旁偷窥……不对,是欣赏。
没想到动动嘴的事情,那顾剑倾还真就答应了她这个听上去有些荒谬的请求。
既然计划得逞了,那就不能浪费,得好好欣赏,这样的机会,就算在魔界也是不可多得的。
夜魅看着眼前的场景,眼中满是新奇和羡慕。她轻声感叹道:“这般浓情蜜意,当真是世间难得。”
顾剑倾听到她的话,微微皱眉,低声说道:“莫要出声,小心被发现。”
夜魅赶紧捂住嘴巴,连连点头,眼睛却依旧紧紧盯着林枫和冰羽离。
此时,林枫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微微转头,看向窗户的方向。冰羽离也跟着紧张起来,停下手中的动作。
“怎么了?”冰羽离轻声问道。
林枫摇摇头,说道:“或许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有目光在注视着我们。”
冰羽离笑了笑,说道:“莫要多想,这里怎会有他人。”
林枫也觉得是自己多心了,便又放松下来。
而顾剑倾和夜魅则是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发现。过了好一会儿,见林枫和冰羽离又沉浸在二人世界中,她们才稍稍松了口气。
夜魅忍不住小声对顾剑倾说道:“这要是被发现了,可就尴尬了。”
顾剑倾白了她一眼,示意她安静。
房间里,林枫和冰羽离的温情还在继续,而挂坠中的两人则提心吊胆地继续“欣赏”着这难得的画面。
结束了洗浴,将身体擦拭干净后,林枫也是慵懒的躺在了床铺上,享受着这松软的感觉。
虽然此时已有一股困意横生,不过一会儿可说不定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他来做,所以即使身体很疲惫,但他还是不能在此刻睡去。
而反观冰羽离就显得要更加悠闲了,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从那浴桶之中跨出,此刻的她还在心中不停的咒骂已经安心躺在床铺上的林枫。
他是舒服了,自己还得等把他处理完才能洗浴……
冰羽离拎起一旁的衣绸裹在自己的身上,随后将一头银发盘缠在自己那瘦弱的肩头,朝着那妆镜前走去。
原本林枫一个人在此是并未安置这妆镜的,他一个男子,对美又没什么追求,所以这种东西他也不太需要。
不过自从冰羽离居住在这邀月峰上,每天醒来若不待在这妆镜前的话,就会感觉浑身难受。
但是失去了白渔这样的侍女来为她梳头,她总是会觉得有些不太自然,虽然银铃梳头的手艺丝毫也不输白渔,但这个吧……要的只是那一种感觉。
她自己是压根不会梳头了,说来也是惭愧,堂堂魔界北域的女帝,竟然连梳头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都不会,实在是丢人。
就在她苦恼之时,林枫便是从床上跳了起来,见冰羽离正对着那妆镜发呆,他也是猜到了她的想法。
平常都是让银铃梳理,而刚才她已经下令让她出去了,现在若是再重新唤她回来,可就显得有些不太好了。
“要不?让为夫帮你理理?”林枫来到冰羽离的身后,轻轻撩起了一把她那柔顺的银丝。
看着那突然出现在妆镜中的身影,冰羽离也是忍不住质疑起来,这个家伙说他会梳头?
冰羽离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那你可要小心些,莫弄疼了我。”林枫笑着应下,手中动作轻柔地拿起梳子。
他小心翼翼地梳理着那如丝般顺滑的银发,眼神专注而认真。冰羽离透过镜子看着林枫,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暖意。
冰羽离的发丝十分听话,随着梳子轻轻划过,也是齐刷刷的朝着一个方向倒去。
而且他的手法十分温柔,自从他的手接触到她发丝的那一瞬间开始,便是没有让她感觉到一丝疼痛。
这个家伙,手法竟然如此娴熟,与那银铃比起来都是相差无几了,真不知道这个家伙还有什么是瞒着她的。
正当林枫沉浸在帮冰羽离梳头的时刻,丝毫没有注意到,妆镜中她那原本雪白的脸,顿时间有些暗了起来。
“我问你,除了我,你是不是还给哪些女人这样梳过头,看你这样子,不像是第一次啊……看来还是个惯犯!”
林枫手中的动作微微一滞,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连忙说道:“娘子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这一手功夫,不过是之前闲来无事,自己琢磨出来的,只为今日能为娘子服务。”
冰羽离轻哼一声,显然不太相信林枫的说辞,嗔怪道:“哼,鬼才信你的话,你若不说实话,今晚别想好过。”
林枫见冰羽离真的动了气,赶忙正色道:“娘子,我对天发誓,真的只有你一人能让我如此用心。”
冰羽离的脸色这才稍有缓和,说道:“暂且信你这一回,若让我发现你有半句假话,定不轻饶。”
反正他要不承认的话,自己也没啥证据,光凭口舌,她可还是斗不过这些在这方面有着先天优势的人族的,尤其还是这个家伙。
这样的话,她就更加敌不过了,看来她的修行还是不太够,继续如此,迟早有一天她的家庭地位恐怕会受到威胁。
所以她必须要让林枫知道,谁才是老大,谁才是这邀月峰的女主人!
趁着林枫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的发丝上,她迅速地转动身体,面向着她,随后用力的扑向他的胸口,将他压倒在床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