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位蟒仙儿霸气地回绝,让在场的人都没招了。
可是,他们又实在不想供奉,双方一时也僵持不下。
后来还是大仙儿想的办法,说软硬不吃,那就动点真格的,出全堂之力,把这几个家伙打跑算了。
最后几个人一合计,这事可行。
于是就开始做准备,等这四位再次来找的时候,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毕竟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即使四位蟒仙在厉害也就四位,可想而知,他们没有斗过大仙儿,只能灰溜溜走了。
也是从那以后,高门户下的犯病之人,没在闹腾过。
可是蟒仙儿越想越生气,我们保着你家万世太平,你们却找人揍我,能不憋屈嘛?
缓过来又想,这是一份祖辈的恩情,仙家讲究有恩必还,有仇必报。
但恩情归恩情,仇归仇。
这回打我们一顿,恩仇算是相抵,但我还要积累功德,然后就和这家人死磕上了。
先后,他们找了三代人,这些人被磨得不成样子,其中就包括高耸洋霄的爸爸,也是磨的不行。
可是三代下来,有供奉之人也没他们的名字,最后张雪立了堂口,这四位蟒仙也是抓住了机会,准备登上堂营。
但仙儿算不如天算,这几个家伙只有蟒天龙上来了,其余三位没名字。
再加上张雪本人翻了好几次堂口,弄的乱七八糟,她也不好好供奉了。
最后,这几位仙家看不见希望,也终于顿悟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不要香火不要功德,我就磨你家人。
咱说,表面看似是这四位蟒仙儿在闹,实则堂口不知多少仙家在闹。
不然,单凭他们四位,还真不一定闹起来。
那天,据查出来的就有黄家人马和蟒家仙,还有他家清风没抠明白。
所以这样来看,是不是整个堂口都不满意,都在闹人?
而最终的受害者,就是张雪一家人,可以说基本上妻离子散了。
因为他老公在外养了个小媳妇,孩子都四岁了,张雪才发现这件事。
这是天意,还是人为,或者说是被闹的呢?
当然,最惨的受害者就是高耸洋霄本人,这孩子差点被送下面报道去。
了解完这些,我猛然睁开眼睛,张雪见状就说:“师傅,这事你看怎么办?”
我止住她的话,对着高耸洋霄说:“你的窍已经通了,现在静心闭上眼睛,我要蟒家仙的名字,只要你能说对,这事我来解,要是说不出,咱们再想其他办法。”
我这样做,一是要核对我接收到的信号,做一下比对。
二是,我要看看四位蟒仙的想法。
如果他们同意和解,高耸洋霄绝对能说出名字,如果不同意……
根本就没有不同意,能来这里证明他们想处理事情,所以必须来。
当时,她很听话闭上双眼,见此我说道:“高门府各位老仙王,如果与我李门弟子有缘,咱们就大大方方落战马到营盘,我请的是你蟐家将蟒家仙,蟐蟒巳蛇草地仙儿,往日恩怨咱不提,今日就说今日事,咱们有啥要求,怎么才肯放过小婵娟,咱们也好说道说道。”
说话的同时,我轻轻拍打着节拍,想要迎接一下这磨死人不偿命的蟒仙儿。
还别说,也就片刻的功夫,那孩子摇摇晃晃,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我冷眼旁观,来了。
于是,我赶忙说道:“咱是哪位仙家落下座,也好报个名号,让我看看是谁这么威风,哭唧尿嚎就来了。”
这样说,也算是一种手段,埋汰一下他。
我这样说完,高耸洋霄说道:“我是蟒天花。”
我内心窃喜,来了来了,果然是她。
我再次开口,“你们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这些年委屈你们了,你别告诉我就你一个,今天少一位都不行,还有谁让她上来。”
高耸洋霄轻轻晃了晃身体,“师傅,没有了。”
“有,他已经告诉你了,想到啥说出来。”
经我这样说,她大胆了几分,说道:“蟒天凤。”
我长呼一口气,仿佛释放了一样,两位了。
然后我又说:“还有,再说。”
“蟒天龙。”
我脸上顿时乐开了花,咱说费尽千辛万苦,可算挖出来了,我能不开心吗?
可是没一会儿,我就不开心了,因为剩下那位没有来,高耸洋霄不论如何也说不出名字。
我有些焦急,事情可不能卡在这位身上呀,然后我急忙闭上眼睛呼唤蟒天龙。
蟒天龙本就没有走,闭眼之时,他便闪了出来,不用我去说,他就明白我的意思。
也就片刻功夫,就见蟒天龙拽着一个漂亮且不是物的家伙,在眼前闪了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与此同时,高耸洋霄说道:“蟒天骄。”
随着最后一个名字说出口,我心瞬间踏实了。
之后,我睁开双眼,就见高耸洋霄满脸的泪水,看样仙家也很委屈,但这份委屈并不让我心疼,我更心疼的是这个孩子。
因为我是人,他们把孩子差点磨死,真的很过分。
但是为了解决问题,我不能说过激的话。
可我还是训斥了两句:“老仙儿你还委屈上了,这孩子以后不是你家弟子是不是?有这么抓弟马的吗?我看你是往死了踩啊,行了别哭了,这事我给你们安排,快闪身走吧。”
那老仙儿深知自己理亏,我说她也不反驳,灰溜溜就走了。
这回,一切真相大白,就是这四位蟒仙惹的祸。
这事,虽然我是给她家解决问题,但我也从中学到了很多。
前文,我说过一句话,胡家上三角,黄家下三角,清风后背钻,蛇蟒腰间缠。
但从这件事来看,蛇蟒不止缠腰,脏腑的一切器官,他都有沾染。
至少,在高耸洋霄身上是这样体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