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血口喷人啊!你怎么能张口就来?”
苟启捂着倍受打击的胸口悲愤不已。
想不到看起来这样乖乖巧巧的人做事竟然如此之决绝无情,抹黑别人那是一套一套的,相比较之下,率直的何染就显得……
命运的重击让苟启收回自己有的没得的想法。
何染仪式性的替阮棠打抱不平一下下,心思全然不在这里,见阮棠将注意力移走,便松了力气,又偷偷观察一会儿,这才酝酿好语气,“棠棠呀,啧,给你说个不好的事情。”
还有比这里更不好的事情吗?
阮棠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溜圆的眼珠在眼眶里滚来滚去,“那还是别说了吧?”
“不能行!我必须得告诉你!”
何染顿时叛逆,这可是好不容易才酝酿好的情绪。
“你说?”
“这个…空投啊…啧…”
“空投?空投!”阮棠惊讶道嘴巴都合不上了,她光顾着和苟启掰头土味情话,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东西。
阮棠心虚,按道理讲她应该要很期待的看着何染忙碌的身影……
主要是,她把何染去取空投这回事给忘了,事是这么个事,她现在酝酿不出任何激动的情感,突然就对小染愧疚了呢。
何染也愧疚。
两个愧疚的小姑娘头对着头,脸对着脸。
“我……”
“你先说!”
“不!你先说!”
阮棠本来就底气不足,在何染的强装镇定下竟然真的把她唬住了。
“是这样的,我走神,光顾着和苟启较真,忘记看你啦,”阮棠怼着手指认认真真的道歉。
“嗐,没关系!”
虚惊一场。
刚看她严肃的表情,何染还当什么事呢。
自己亲口说出来的不幸,总比别人亲自发现要好。
“那我也说了啊,你可得承受住……”
真怕阮棠承受不住这个打击,毕竟她多想要这个,何染明白。
“讲!”
“空投箱拿不下来!”
何染快速说完之后,深深的松一口气。
“不是吧?”阮棠果然不能相信。
秦让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木棍,用实际行动为阮棠表演了一下。
木棍高高举起,想要将空投抵下来,然而在它即将触碰到的时候,便停止了向前的动作,好像有什么看不到的屏障将木棍挡在了外面。
阮棠不信那个邪,她觉得这是秦让运气太糟糕的原因,她肯定不……会
吹牛的话堵在外面转化为巴掌。
阮棠捏着木棍中段保持着一个往前推的动作,她瞪大自己溜圆的眼睛,“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被挡住了。
跳起又会被按下。
“难道这里是什么禁忌之地?有特殊的磁场?此地……”苟启神色严峻自语道。
阮棠还以为他知道些什么,不由得偏头看他,紧接着就被他的下一句话惊掉了下巴。
“定有宝藏!”
阮棠:“……”
何染表示很平常,她早就习惯了苟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脑海中有人在说话:
打败一个傻逼最好的方式就是顺着他的话。
何染点点头,“然后呢?所以呢?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