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拥有姓名的男子将凡尔赛文学发挥到了极致。
某男子:说什么呢?别诬赖人啊,我没有别瞎说啊。现在人素质真低,老是在背后编排别人。
或许成功人士就是这么乏味且无趣吧。
男子自娱自乐玩的高兴,一低头便见从土里探出的一小节红线疯狂摇动。
有人闯入。
看这个摇晃的幅度肯定还不止一个人。
男子眼里充满光,丝毫不见紧张与恐惧,那怕啥?
当然是来的人越多越好了毕竟又有谁会嫌淘汰的人头多呢?
男子很刚,这也是他心里有底气。
毕竟他可是在这方圆几里布置了重重机关,他聪明的大脑和灵活的巧手可不是吃醋的。
flag不能乱出口,男子这边刚夸完他的巧手那边红线便停止了摇晃--它们全部断掉了,这也意味着机关被发现。
男子蹙眉,虽然他之前表示愿意亲自去淘汰别人,但那也只是说说啊,试问有谁带着金手指却要勤勤恳恳去下地干活?
现在不去也不行了,必须得去看看是什么垃圾人毁掉了他设计许久的陷阱!
男子絮絮叨叨的刚站起来,仇家便上了门。
一个很是精致的女子站在最前方拿捏着红绳俯视着男子,眼神中是控制不住的嫌弃。
“喂,这些东西都是你布置的?”
……
时间点切回遇到男子之前。
阮棠烦躁的地毯式搜索空投箱。
她没看到就算了,既然让她盯上了,哪有从眼皮子底下消失的道理?
更何况小伙伴们也都追了上来,好几双眼睛都盯着她看呢。
阮棠将自己的面子看的很是重要。
事关颜面问题,阮棠提起了十二分认真,然后逐渐失去耐心。
暴躁上线。
“哪里哪里都不见这个空投,总不会是自己长了腿跑了吧?”苟启浑水摸鱼一会儿,开始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自诩为此行人中很是了解阮棠的何染与涂秋艳一起大惊失色,异口同声道:“你乱说什么?”
但木已成舟,到底无可挽回。
涂秋艳绝望的闭上眼睛,何染悲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两人同病相怜的对望一眼。
彼时,秦让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阮棠摇着头叹气,“不会的,我一定会找到它的。”
阮棠寻找这好一会儿也算是被磨没了脾气,正准备放弃的时候,苟启这么来了一句,好家伙,好家伙,那这个空投就非找不可了。
空投虽然不是必需品,但是人不争馒头也得争口气啊。
阮·叛逆·棠。
秦让明白了何染与涂秋艳的心理历程,他早就看穿了阮棠的逞强,明白了阮棠的坚持,准备善解人意的给阮棠找个台阶下,大家好聚好散,学会接受放弃,苟启就如此到位的来了一句。
从此,就不会轻易被结束了。
看这倔强的小步伐,一看就是奇怪的胜负欲被激起来了。
没办法,只能舍脚陪阮棠了,毕竟走路很累很累的。
永不服输,功夫不负有心棠,在阮棠的坚持与认真之下,最终还是找到了掉落在悬空架子上的空投。
终于有救了。
秦让大喜。
何染与涂秋艳高兴的抱在一起。
涂秋艳的三个小跟班齐齐松了口气。
朱口口已经骂的没有力气了,如果不是她害怕自己落单被淘汰的话,她一定会离开的很潇洒。
就连装模作样的沈啸尘都失去了人生信仰,耷拉在刘社肩膀上与王积分争抢位置。
苟启将功赎罪,“太好了,我上去把它拿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