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卡莲成功的潜入了维克托庭院,并找到了金币。
此时的卡莲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金币,不禁陷入了沉思。
“这......”
“我好像忘记哪种金币最值钱了。”
“明明之前已经让奥托教过我了呀……”
“算了,既然忘记了,那就全部带走吧。”
“反正也不重。”
想到这里,卡莲从怀中取出一个蛇皮麻袋,开始将所有的金币装入其中。她的动作轻盈而迅速,仿佛一只灵巧但力气很大的帕朵菲利斯。
就在卡莲即将完成装钱行动的时候,维克托带领着两名骑士,提着油灯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
“预告信写得如此猖狂,最终不还是落入了我的陷阱之中。”
然而,当维克托环顾四周后,脸上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他原本以为会看到他仓库里那满地的金币,但却发现连一枚金币都没有留下。接着,他的目光落在了卡莲身上鼓鼓囊囊的大麻袋上。
“都被你装进袋子里了?!”
“这些金币可是需要至少十个壮汉才能搬动啊!”
“这样恐怖的怪力……你是卡斯兰娜家族的?”
“这个发色和发型,看样子你是白天那位卡斯兰娜家的傻子吧!”
“看样子,是为了之前的事向我寻仇啊!”
就在这时,卡莲突然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起来。
(糟糕!我绝不能在这里被人识破身份!)
(看来必须想办法装作白天演讲者的同伴才行!)
念头闪过,卡莲立刻付诸行动。
“可怜的人啊,你似乎陷入了困境呢?……”
于是,卡莲开始了她的表演,开始模仿起白天演讲者的语气和风格。然而,她的表现却让维克托和骑士感到无比尴尬,他们甚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卡莲本人也觉得十分尴尬,因为她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演讲的天赋,只能生硬地重复着舞台剧的台词,但此刻她已别无选择,只要能避免被认出来,尴尬就尴尬吧。
正在隐身吃瓜的玉烛,此时也已经尴尬得脚趾抓地,恨不得当场扣出一套别墅来。无奈之下,他只好动用自己的识律权能去引导卡莲。
在他的影响下,卡莲不由自主地说出了一句凯文语录。
“你们知道,鸟为什么会飞吗?”
卡莲说完这句话后,目光平静地看着维克托和骑士。
此刻,还在尴尬中的维克托思考了片刻,回答道。
“因为……鸟儿生来就会飞行?”
“额,鸟好像本来就会飞。”
然而,卡莲却缓缓地摇了摇头,然后故作深沉地说道。
“中肯的答案。但这只是一个平凡人经过简单思考后得出的结论罢了。”
维克托此时十分疑惑地看了一眼卡莲,心中不禁产生了疑问。他暗自琢磨着。
(嗯??怎么感觉这个傻子突然变得聪明起来了?)
(不对啊,我怎么会觉得这个傻货家族的人会变得聪明?!)
(难道我也被他们传染了傻瓜病吗?!)
随即,维克托用力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些荒谬的想法。他清了清嗓子,向卡莲问道。
“那你说说,鸟为什么会飞?”
而卡莲此时呼出了一口气,转头望向了窗外那明亮的月光。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然,仿佛已经做出了某个重要的决定。她轻声说道。
“鸟为什么会飞。”
“是因为它们「必须」飞上天际!”
“当终焉的陨星自白垩落下,唯有自由的鸟儿才能跳出既定的命运……”
说到这里,卡莲的声音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
“所以,再见了,宁嘞!”
说完,卡莲猛地一脚踹在了维克托的脸上,然后迅速扔出了一枚烟雾弹。顿时,房间里弥漫起了浓浓的烟雾。趁着这个机会,卡莲毫不犹豫地背起装满金币的袋子,跳出了窗外。
此时的维克托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感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一边被烟雾呛得剧烈咳嗽,一边紧张地看向窗外。
“咳咳咳,糟了!”他焦急地喊道。
“我的金币!”他心疼地想着那些宝贵的财富。
然而,当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失去了一部分财产时,他又庆幸起来。
“算了,幸好地下室的秘密没被她看到……”这个想法让他稍微松了口气,但内心依然充满了不安和担忧。
“金币过几天继续搜刮就行,卡斯兰娜一族虽然全是傻子,但也不是我能招惹的。”
“更何况,他们的老祖宗还活着……”
清冷的月光洒落在大地上,卡莲背着沉甸甸的金币袋,如夜空中的飞鸟般轻盈地逃离了维克托的庭院。
她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而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奥托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深意,但很快,他转身离去,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卡莲趁着夜色,如同神秘的使者,悄悄地将一枚枚金币投递给城镇中的每一个穷苦之人。
每一次投掷都带着她内心深处的善意和温暖。
当卡莲来到那对曾被维克托欺负的母女家后,她轻轻地推开门,在母女的床边放下了几枚金币。
卡莲开心地轻声说道。
“这下,我就可以帮到这对母女了。”
“我记得没错的话,这个小女孩是叫莎夏吧。”
“名字和本人都一样的可爱呢。”
“看样子她还在做美梦呢。”
于是,她轻轻地关上窗户,不想打扰这位可爱的女孩。
随着卡莲的离去,夜晚又恢复了宁静。
然而,就在卡莲离开之后,那位名叫莎夏的小女孩的手掌上突然浮现出了类似于圣痕的纹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