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尤雅那里看不出任何异样的魏菊,心中不禁感到十分疑惑,但她也不好直接开口询问。于是,她只好将自己的目光重新转移到校场上正在激烈战斗的罗净身上。
此时此刻,罗净和魏督依然在竭尽全力地攻击着对方,他们的每一次出手都蕴含着强大的源力,让人看得心惊胆战。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激战已经持续了一百三十个回合之久!
在这漫长的战斗过程中,双方的体力和耐力都受到了极大的考验。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场面突然发生了变化!原本胶着的局势逐渐变得明朗起来,胜利的天平开始向罗净倾斜。
只见魏督突然招式一变,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破绽,但这其实是他设下的陷阱。然而,罗净却并未上当,他敏锐地洞察到了这个破绽背后的阴谋,并巧妙地避开了魏督的攻击。
紧接着,罗净使出了一招简简单单的掌法——“崩山掌”!这一掌犹如雷霆万钧,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向魏督轰去。魏督见状,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一掌。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魏督被罗净一掌打下了校场,踉踉跄跄地摔在地上。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显然是有些懵了。而罗净则静静地站在场上,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校场外的观众们顿时沸腾了起来,他们难以置信魏腾能赢魏督。这场比赛实在是太精彩了,让人回味无穷!
都说鹤蚌相争,渔翁得利。至于那些脑子鸡贼的人,以为罗净和魏督打了很久了,源力一定快消耗殆尽了,于是纷纷出来想要挑战罗净,争取混进精英弟子排行榜。
“魏宁长老!我魏谐要挑战魏腾!”魏谐站起身来,声音响亮地说道。
众人纷纷侧目,惊讶地看着他。魏谐是魏家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但是修为只有圣灵境一重。对他而言,魏腾可是更加强大的存在,这个挑战似乎有些冒险。
然而,魏谐的眼神坚定而自信,仿佛有着无比的决心和勇气。
“魏宁长老!若是魏谐挑战魏腾失败了,我魏绔第二个挑战他!”紧接着,另一个声音响起。魏绔也站了起来,目光锐利地盯着魏腾。
魏绔的实力同样是圣灵境一重,他的表态让人们对接下来的比试更加关注了。
“魏宁长老,若是魏绔也输了,我魏婴第三个挑战魏腾。”又有一人站出来,是魏婴。他的语气平静,但却透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信念。
魏婴的加入使得气氛变得有趣了起来,大家都看得出来,他们是想捡漏。
魏宁长老注视着眼前的三人,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他知道这些年轻人都有着不凡的潜力和斗志。
“好!既然你们有如此勇气,那就轮着来吧。希望你们能够在挑战中展现出自己真正的实力。”魏宁长老缓缓说道。
整个场面顿时沸腾起来,人们兴奋地议论着接下来即将到来的激战。
然而除了他们三人,一时之间,竟然有将近三十人站出来要挑战罗净,这明摆着要使用车轮战。
由于对此魏家也没有明文规定不可以采用车轮战,只不过挑战精英弟子成功者也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而且还有十万源石的挑战费用,除非魏腾自愿放弃这个休息补充源力的权力,直接接受挑战,其他人才可以和他比试。
没有办法,魏宁长老只能将挑战者的名字纷纷记下,然后提醒道∶“魏腾挑战精英子弟魏督成功,有权获得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若是他放弃休息直接接受你们的挑战,你们只需要支付十万源石给他,就能够上校场比试了。一旦在老夫这里报名成功,若是中途放弃,同样需要支付十万源石。”
还在校场上没有下来的罗净听到魏宁的话,心中嘀咕道∶“挑战精英子弟成功后,被挑战竟然还有挑战费,虽然一场只有十万源石,但蚂蚁再小也是肉啊,群有几十人甚至成百上千人来挑战我,那我岂不是能赚到千万甚至上亿源石了么?”
想到能赚到大钱,罗净心里瞬间乐开了花,于是就对着主持比试的魏宁长老微笑道∶“魏宁长老,晚辈可以不用休息,接受任何人的挑战。”
魏宁颇为惊讶的看了罗净一眼,确认性的问道∶“魏腾,你上一场与魏督的比试应该已经消耗了不少源力了吧,你确定不休息补充一下,直接参加比试么?”
罗净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回应道:“仅仅只是一些实力羸弱的圣灵境一二重修士罢了,要击败他们,我甚至连十分之一的源力都无需动用,即便再来三百个这样的对手,又能如何呢?我魏腾照样把他们都打趴下!”
罗净这般嚣张跋扈、狂妄自大又目空一切的话语一经说出口,立刻激怒了众多魏家那些跃跃欲试准备参加比赛的魏家子弟。这些被激怒的魏家子弟们纷纷涌向魏宁长老处报名,争先恐后地预约挑战罗净,誓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尝尝苦头。
然而,这恰恰是罗净所期望看到的局面。毕竟,挑战他的人越多,他所能获得的源石收益也就越高。
台下的尤雅见到这个局面,不由自主的跃上了校场,来到罗净身边,一脸担忧道∶“亲爱的,你这不是胡来么?这么多人轮流围攻你,你图什么?你刚才与魏督比试都打得这么艰难,若是受伤了怎么办?”
罗净用手轻轻抚摸着尤雅的脸蛋,然后微笑着凑到她耳边,小声的源力传音道∶“雅儿你放心,我还隐藏了实力,对付他们绰绰有余,刚才我与魏督打得不可开交,全都是装出来的。”
尤雅闻言,担忧的神色瞬间就没有了,她那双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罗净,瞬间又浮现出很多疑惑。与罗净相处了半个月,她原本以为已经足够了解他了,只是现在看来,她对他似乎还一点都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