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正想开口,高传龙忽道:“小杜!你怎么会突然写起师生恋?”
杜雨无奈道:“还不是为了吸引读者。”
高传龙“哦”了一声。
杜雨继续道:“龙哥!我最近看到了一篇研究名着的文章,发现很多名着的感情都是不正常的,受到启发,所以才试着写写师生恋,结果……唉!”
高传龙心中一动:婉儿写的是言情小说,刚好可以看看这篇文章。
于是,他请求道:“小杜!能具体讲讲这篇文章吗?”
“龙哥!文章内容哪里记得全部,我还是转发给你吧!”杜雨回道。
“好!转发给我。”高传龙马上道。
杜雨拿起手机,用微信把文章转发给高传龙。
高传龙马上打开文章,认真阅读:
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这本书里的安娜,在婚姻里过得痛苦不堪。后来,她遇上了一位花花公子,以为找到了真爱,结果爱情却像泡沫一样破灭了。绝望之下,安娜选择了卧轨自杀,用这种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再来说说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讲的是一个女人,虽然被丈夫深深爱着,但她心里总是瞧不起这位朴实无华的丈夫。于是,她两度背叛婚姻,偷情寻欢,结果却落入了高利贷者的陷阱,债务像山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最后,走投无路的她,只能选择了服毒自尽,结束了这悲惨的一生。
劳伦斯的《查特莱夫人的情人》里,女主人公的丈夫在战争中受了重伤,半身不遂,还失去了生育能力。她守着这样的丈夫,生活就像一潭死水。直到猎场守护人麦勒斯的出现,才重新点燃了她的欲望和对生活的热情。
歌德的《亲和力》则有点不一样。书里讲了一对中年夫妇,感情生活里出现了第三者。为了解决这种混乱的关系,他们居然又找了个第四者来平衡。这种做法,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还有劳伦斯的《儿子与情人》,这本书里讲了一对夫妇,因为出身阶级不同,在教养、文化和思想上有着巨大的差距,导致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冷漠。于是,这位母亲就把自己的爱和关怀都倾注到了儿子身上,这种扭曲的情感关系,让人看着心里真不是滋味。
纪德的《背德者》这本书更是让人震惊。主人公无视任何道德约束,沉迷于同性恋的生活。他的妻子为此忧心忡忡,不久就病倒了。但这位背德的丈夫却毫不在意妻子的病情,依然放纵自己。最后,妻子因为病情加重而去世。
考琳·麦卡洛《荆棘鸟》则是一个关于爱情与信仰的故事。教区神父拉尔夫一心追求教会的权力,却又深深地爱上了克利里家的女孩梅吉。然而,为了他的“上帝”,他最终还是抛弃了世俗的爱情。
再来说说渡边淳一的《失乐园》,这本书讲了一对中年男女因为婚外恋而双双殉情的故事。他们的行为虽然违背了社会道德,但那份深沉的情感却让人动容。
还有马尔克斯的《霍乱时期的爱情》,这本书里有句让人印象深刻的话:“我睡了623个女人,但为你保留了童贞。”这句话背后的情感纠葛和人生选择,真是让人感慨万千。
这样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洛丽塔》、《穆斯林的葬礼》……这些作品不仅仅局限于国外,国内也同样有很多描写畸恋的文学名着,比如贾平凹的《废都》、阎连科的《坚硬如水》、张爱玲的《金锁记》等等。
所谓畸恋,就是那些不合常理、违背伦理纲常的感情。这些感情关系违反了社会道德和常规情感模式,但在社会和文学作品中,畸恋却常被用来探讨人类情感的复杂与极端。
那么,为什么这么多的文学名着会描写这些“三观不正”的恋情呢?
从故事的角度来看,精彩的故事往往追求跌宕起伏、出乎意料的情节。
如果一个人的人生总是按部就班、平淡无奇,那这样的故事就没什么看点了。
相反,如果一个人的生活充满了意外和波折,那就很值得记录下来了,甚至会被写成小说、拍成电影。
文学并不总是写正确的事,而是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事。
另一方面,做不被允许的事情往往能让人感觉到刺激和新鲜。
就像《失乐园》这本书,虽然因为道德败坏而被人们谴责,但又因为它的情感深度而被人们追捧。
这些文学名着之所以经久不衰,并不仅仅是因为它们讲了一个博人眼球的故事,更重要的是它们所引发的道德争议。
这些“畸恋”之所以引发道德争议,就在于它们挑战了传统的伦理观念。
比如《苔丝》这本书,它讲了一个农村姑娘的悲惨命运。苔丝被恶少诱奸后,虽然与牧师的儿子安吉尔相爱并订婚,但在新婚之夜坦白过去时,却遭到了丈夫的抛弃。这里,作者想要探讨的是:贞操一旦失去,就真的永远无法挽回了吗?
人类虽然能够脱离社会独自存在,但组成社会显然效率更高。
不同的人组成社会,需要秩序和规则来约束大家的行为。
有了这些秩序和规则,陌生人之间即使不了解彼此,也能知道该如何相处。
而这些名着中的故事,就像是一面镜子,映照出我们内心深处最真实、最复杂的情感。
文学是人学,它关心的是人本身、人的命运和处境。
而社会的秩序和规则则追求最大化的稳定,关心的是集体的处境。
这两者之间既有联系又有区别。
当社会的秩序和规则刺痛了一些人的时候,文学就诞生了。
它用文字记录下这些痛苦和挣扎,让人们看到生活的另一面。
高传龙看完文章,感慨道:“果然!小说都需要‘剑走偏锋’,引起人们的好奇心,才能获得众多读者啊!”
“谁说不是呢?”杜雨无奈道,“我本来写爽文,结果写不过人家。就想学学名着,结果容易被下架。呵呵!”
高传龙意味深长道:“小杜!网文的受众面非常广,描写‘畸恋’确实容易被封杀。还有,这些名着里的‘畸恋’放在现在,也已经很平常了,很难吸引读者了。”
杜雨闻言,沉默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