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汉,你原来也是大汉的子民,为何要为虎作伥呢?”匈奴知单于吼道。
“你们貌似对咱们陛下有误解啊!”吴汉哭道。
“误解,你们的陛下罄竹难书,完全就是恶贯满盈!如此的昏君,难道还要留着做甚?”匈奴知单于哭道。
远处的匈奴士兵们的大刀在烈日下闪耀着光芒!他们的汗水已经打湿了铠甲!
匈奴知单于心想:现在的吴汉受到王莽的毒害很深!咱们需要好好教训他一下啊!否则,王莽的暴政只会继续下去!
吴汉心想:怎么办呢?匈奴大单于这一次起码带来了三十万铁骑,咱们新朝的大军大多是刚入伍不久,怎么打得过他呢?
知单于拿出了一颗核桃捏碎了,吃了起来。
“如今西域的商路已经很久没有通了啊!你们新朝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西域了啊!这可是上次,西域的楼兰王给我进贡的核桃啊!”匈奴大单于笑道。
吴汉反驳道:“等到本将军杀了你们,再去踏平西域!”
“吴汉,你要踏平谁啊?”一个中年人出现在了外面。
“楼兰王?”吴汉顿时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我们楼兰现在已经与匈奴结盟了。所以,今天咱们就要联合匈奴进攻新朝,光复大汉河山!”楼兰王出言不逊道。
与此同时,新朝那边也出现了变故!
太皇太后王政君已经在与宦官小笋子密谋了。
“老祖宗啊!你真的要杀了陛下吗?”小笋子的双手顿时变得颤颤巍巍的!
他心想:怎么办呢?咱们太皇太后如此一意孤行,恐怕要遭到陛下的血腥镇压啊!陛下对背叛他的人,可是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的啊!
“是啊!所以,咱们现在就要下狠手啊!当年王莽毒死了平帝陛下,他早就想要篡位了!只有一剑封喉,才能防止王莽反攻倒算啊!否则,咱们迟早是被王莽诛灭的命运!”王政君哭泣道。
她的眼泪顺着皱纹滴落了下来。
她想起了王莽的小时候:
王莽在花园里面玩。王政君来了,他行礼道:“侄儿王莽,拜见皇后殿下……”
王政君看着他一身白色的衣服,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了?难道家中有人辞世了吗?”
王莽捂着眼睛,哭道:“呜呜……是啊!我的父亲去世了……”
“啊……”王政君感到心里有些不落忍了,她心想:王莽真是可怜啊!才这么点大,父亲就去世了!以后,本宫要多多关照他啊!
那时候,王政君一直觉得自己是欠着王莽的!
后来,她做了太后,为了维护王家外戚的地位,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提拔王莽。
丞相翟方进都说:“太后娘娘啊!你真的错了啊!王莽毕竟不是刘家人啊!他是不可能对汉室绝对忠心的啊!他作为外戚,若是权力一直膨胀下去,得不到遏制,恐怕迟早要谋朝篡位啊!”
王政君一听,觉得自己的耳朵被钻子扎了一下子,她骂道:“住口,那你翟方进也不是刘家人!是不是对刘家也不够忠心啊?哀家也不是刘家人!是不是也对汉室有反心啊?”
翟方进顿时汗流浃背,心想:这一次我又说错话了啊!怎么办呢?但是,王莽确实是包藏祸心,对社稷图谋不轨啊!
王政君继续骂道:“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质疑王莽的忠心呢?王莽本来就是咱们大汉的忠臣啊!”
她的眼神里透漏着凶光,脸色阴沉一片,好像是一只发怒的母狮子一般!
“太后娘娘,不是咱们对王莽有成见。只是王莽此人没有什么缺点,他能够几十年如一日地做一个君子。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啊!”翟方进哭道。
“这不是恰恰说明:王莽是圣人吗?只有圣人才能够做到啊!”王政君顿时笑逐颜开了起来。
她心想:原来翟方进就是嫉妒王莽的好名声啊!这个简单啊!哀家就让别人知道他的好名声就可以了啊!
“翟方进。哀家觉得你不过是嫉妒啊!王莽深得民心,你觉得挡了你的道,所以你才有诬陷他啊!”王政君吼道。
王政君心想:现在想起了,翟方进没有说错啊!是哀家看错了王莽了啊!
翟方进可以为了汉室,甘愿赴死。这样的人才是圣人啊!哀家都被王莽所蒙蔽了啊!可惜,现在为时已晚了啊!
“咱们现在也只有亡羊补牢了啊!否则,咱们汉朝就再也没有了啊!”王政君哭道。
“但是刺杀陛下实在是太危险了啊!咱们大汉有多少仁人志士为了刺杀王莽而牺牲啊?如今王莽却依然是毫发无损啊!咱们是斗不过王莽的啊!”小笋子哭道。
“王莽也不是有三头六臂啊!他不也是凡人吗?”王政君哭道。
“咱们只有想办法与匈奴联合了啊!匈奴单于如今正在与吴汉将军作战。羽林军的统领王素是咱们的人!咱们可以调动羽林军偷袭未央宫,杀了王莽!”小笋子建议道。
“好办法啊!小笋子。咱们可以这样做啊!否则,咱们真的杀不了王莽啊!”王政君顿时痛哭流涕道。
她心想:汉室已经灭亡,若是不能复国。哀家百年以后,何以见汉家的列祖列宗啊?呜呜……
小笋子心想:要是我再去陛下那里告发太皇太后的阴谋,必定是大功一件啊!哈哈……
第二天,羽林军叛军居然真的去了未央宫。
然而,王素刚刚到了门口,就被大军包围了!
“王素,你要谋反啊?”大司马严尤笑道。
“不是啊!咱们是奉命保护陛下的啊!”王素打圆场道。
他心想:这一次怕是凶多吉少啊!看来我是要牺牲了啊!
“陛下怎么需要你的保护呢?我早就知道你是为了替汉室复仇啊!我暗中派人监视你很久了!昨日,太皇太后召见你就是为了这个事情啊!”大司马严尤分析道。
“没有啊!太皇太后只是对我说了老家的事情!”王素狡辩道。
“是吗?你怎么拿到太皇太后的衣带诏的?”大司马严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