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啊!你怎么最近总是叹气啊?”六岁的小刘秀对着爹爹刘钦樱桃撅着小嘴笑道。
刘钦的脸上此时已经是满脸愁容,他心想:刘文叔啊!你真是不体谅爹爹的苦心啊!咱们大汉帝国早已是穷途末路了啊!王莽篡夺汉室的步伐已经加快了啊!
“文叔啊!你不懂啊!咱们大汉帝国已经是日薄西山了啊!如若再这样下去,国将不国。如今,君弱臣强。陛下早已经是王莽的傀儡了啊!再这样下去,王莽就要篡夺咱们大汉的江山社稷了啊!”
讲到这里,刘钦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些画面:
长安城的大街上,百姓喊道:“安汉公万岁啊!安汉公万岁啊!万万岁啊!”刘钦看着百姓们激情澎湃的样子,心想:这些不会都是王莽的党羽请来的托吧?怎么就这么热血沸腾呢?
随后,刘钦走到了一件早餐店吃豆腐脑。
“你听说了没有啊?安汉公秉公执法,竟然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王宇啊!安汉公真的是圣人再世啊!”一个老头对年轻人说。
“安汉公也太狠了吧?这样岂不是没有人性啊?”
“这才是大清官啊!我活了五十多了,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官员可以牺牲自己的儿子的啊!如果天下的官员都是王莽这样的,咱们大汉就繁荣昌盛了啊!”
刘钦听着大爷的话,看着大爷欣喜的神态,心想:王莽笼络人心的把戏太高明了啊!如此下去,咱们大汉岂不是要改姓王了啊?
刘钦上前询问大爷:“老人家啊!爱护自己的儿女是人之常情啊!孟子说过:‘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然而,王莽竟然可以为了维护《汉律》的威严而牺牲自己的儿子,这样的人岂不是丧心病狂吗?咱们怎么能够引以为荣呢?”
然而,老人家的老脸却拉了下来,说:“你是怎么了啊?莫非你也是大汉帝国的贪官污吏的同党吗?你竟然不觉得安汉公是圣人啊!老朽活了大半辈子了啊!从来没有见过比安汉公品质更加高尚的人啊!你竟然诋毁安汉公这样的圣人啊?”
老人家握紧了拳头,喊道:“大家来看看啊竟然有人说安汉公不是圣人啊!他一定是卫家外戚的同党啊!咱们一拥而上,打死他啊!”
父老乡亲们一听,霎时间一拥而上,叫道:“是啊!打死他啊!打死他啊!打死他……”
青壮年们也纷纷上前,喊道:“打死他……”
围观的群众,一个个也都闪现出了凌厉的眼神,撸起来袖子,握紧了拳头。
刘钦吓得拔腿就跑。
店小二喊道:“客官啊!你还没有给钱呢?”
然而,刘钦挥舞做双臂,一溜烟地跑出了二里地。
他回头看了看,背后已经没有追赶他的人了。
刘钦想起半个月前的事情,依旧心有余悸。他还是止不住地冒着冷汗!
小刘秀嬉笑道:“可是爹爹这样发牢骚,就能够让咱们大汉昏而复明吗?王莽难道就能够灭亡吗?显然不是啊!”
须臾之间,刘钦震惊了,说:“文叔啊,你哪里学来的?谁教你的啊?莫非是有高人指点吗?”
刘钦呆萌地看着刘秀,因为:当年文叔降生的时候,王莽送给我一面铜镜,是身毒(印度)僧人赠送的,名曰:前程镜。这面镜子可以看到人的前程。我在镜子里看到了咱们家的文叔是天子啊!莫非文叔将来可以荣登九五至尊吗?
刘秀看着刘钦,继续说:“我自己想出来的啊!况且王莽的威望颇高啊!爹爹如果公然与其对抗,那简直是以卵击石啊!”
“文叔啊!咱们刘家的兴旺就靠你了啊!”刘钦顿时感到十分欣慰。他心想:文叔不愧是我的儿子啊!真是天资聪颖啊!将来剿灭王莽,匡扶大汉社稷,必定是文叔啊!
就在这时,刘演走了进来,喊道:“爹爹,咱们怕王莽那个反贼作甚啊?依孩儿看啊!咱们直接起兵就可以了啊!咱们现在就起兵,一定可以诛灭王家外戚,重开大汉的朗朗乾坤啊!”
刘钦一时之间被刘演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心想:刘演才十七岁啊!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啊!我真是难以想象啊!是不是应该给他找一个媳妇了啊!这样可以好好约束他这桀骜不驯的脾气啊?
“伯升啊!你武艺高强,爹爹我也打不过你!但是,王莽在朝中经营多年,树大根深,枝繁叶茂。仅仅依靠匹夫之勇,咱们是斗不过王莽的啊!咱们还是需要联合各地的汉室宗亲,从长计议啊!”
刘钦显得有些胆怯了。
刘演有些不耐烦了,他咆哮道:“爹爹啊!你这样会怠误战机的啊!人家王莽现在杀了敬武长公主,各地的诸侯王现在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现在是他们最害怕的时候,如果咱们现在起兵,一定是各地纷纷响应啊!王莽就灭亡了啊!如果等到王莽将其他诸侯王全部诛灭干净了。咱们家也要玩完了啊!”
与此同时,王莽正在天牢审问卫太后。
“卫太后,您承认自己谋反吗?”王莽笑道。
“莽贼,哀家不承认啊哀家没有谋反啊!哀家只是想要看看自己的亲生儿子啊!难道这也有错吗?”卫太后依旧不依不饶。
卫太后的手脚已经被铁链弄得变形了,她身上的囚衣也已经是血迹斑斑了。
“可是,你私自进京是死罪啊!”
“安汉公啊!陛下不是给你看了圣旨了吗?哀家不是私自进京啊!哀家没有私自进京啊!哀家是奉了陛下的旨意进京的啊!”
王莽见卫太后依旧在狡辩,笑道:“你就瞎编乱造吧!陛下的圣旨,臣在宫廷档案那里,为何找不到副本呢?可见,陛下为了庇护卫太后您,刻意伪造的圣旨啊!你骗不了微臣啊!”
卫太后笑道:“哈哈……哀家是君,你是臣。哪有君算谋反傅道理呢?只有臣子谋反啊!难道你说陛下也是谋反吗?”
王莽笑道:“卫太后,你背叛的是大汉的社稷啊!你妄图掌控朝政,垂帘听政啊!你当真以为臣不知道吗?”
王莽的口气带着讽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