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大人啊!本官认为:大司马大人心太狠了啊!当年杀了你的二弟。,为了自己的大司马位置。如果没有别人帮你,你是继承不了”
王宇愣了片刻,心想:确实是啊!爹爹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啊!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爹爹哪一天会不会杀了我呢?爹爹一向偏爱三弟王临啊!
“其实你的爹爹还有更大的野心,他一直想要做皇帝的啊!你没有发现吗?”
王宇惊呆了,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那一天,王宇在街上听百姓们议论纷纷。
“你们听说了吗?咱们大司马大人才是真龙天子啊!最近南阳都有天子气啊!尤其是新野,都出现麒麟了啊!”
王宇当时吃着豆腐干,听到以后,心想:爹爹如果做了皇帝,我不就是太子了啊!
与此同时,未央宫的平帝正在与孔光商量如何对付王莽。
平帝笑道:“孔光啊!王莽有这么高的威望。朕难道注定要做傀儡皇帝吗?真是太可悲了啊!”
“陛下,臣相信汉室宗亲里,还是有匡扶社稷的人的啊!”
“到底是谁?”
“陛下祖父的姐姐敬武长公主就是咱们汉室的要员啊!她的儿子,也就是陛下的表叔张放之前就与王莽有深仇大恨啊!”
“好啊!不错。”平帝顿时笑逐颜开了。
此时,平帝的桌子上摆放着一本《山海经》与《史记》。山海经翻到了《刑天舞干戚》那一章节。
史记翻到了《子婴杀赵高》的章节。
与此同时,王莽正在大司马府邸接见匈奴使者。
“宰衡,这是咱们大单于送来的珠宝玉器。希望大人笑纳啊!”
王莽定睛一看,箱子里都是一些玛瑙、翡翠、金饼、琥珀等稀世珍宝。还有很多宝石。
王莽大怒道:“你竟然以为我王莽是贪财的人啊?我可不喜欢这些金银珠宝啊!”
“王大人!咱们大匈奴的单于希望你能够合作。王大司马深得民心。大单于一直觉得,你应该成为大汉帝国的皇帝!你本来就是三朝元老啊!怎么不自立呢?昔日,汉高祖不过是一介小小的亭长啊!都可以做皇帝。你是齐国田氏之后,根正苗红,为何不做皇帝呢?”
“你们单于怎么会说出如此粗鄙的言语呢?看来你们匈奴虽然和咱们大汉和亲多年,但是依旧是茹毛饮血的蛮夷啊!老夫世受皇恩,怎么可以背弃汉朝呢?”
王莽的神情变得严肃了,瞪大了双眼,眼神居然变成了赤色。他心想:匈奴人为何有这么的想法?莫非孤在匈奴依旧有很高的威望了吗?
“宰衡大人不必动怒啊!你们汉人自古就有尧舜禅让啊!今,大汉已经衰弱了。何必做这样的小皇帝的大臣呢?那个小皇帝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啊!你何必听命于他呢?”
“这就是我们汉人与你们匈奴人的不同。你们匈奴人没有什么忠诚的观念,就是强者为尊。我们汉人需要的就是忠诚的人!”
小羽笑道:“哈哈哈……忠诚有用吗?你是在跟我说笑吗?咱们匈奴人一向是强者为尊!强势的人就是咱们的大单于。”
就在王莽还在和匈奴使者聊天的时候,南阳的舂陵也有人在密谋事情了。
在南阳舂陵的客栈里,桌子上摆放着一盘豆腐干、一只烧鸡。
一个彪形大汉坐在椅子上,面前摆放着一壶汾酒。
“刘圣公啊!我听说现在番邦的使者都在议论纷纷。都说王莽才是咱们大汉帝国的主宰啊!真是岂有此理啊!”
坐在彪形大汉对面的就是刘玄。
“刘伯升啊!王莽竟然有这么高的威望。太可怕了啊!”刘玄对刘演说。
“圣公啊!王莽篡汉之心,早已经是昭然若揭了啊!咱们需要赶紧杀了他,否则将来篡夺大汉者必定是王莽啊!”
刘玄笑道:“其实,大汉在不在。咱们也都是一个样啊!咱们虽然是汉高祖的后人,但是咱们家徒四壁,和一个百姓没啥区别。你觉得天下是谁做,对于咱们有什么区别呢?”
刘演怒斥道:“怎么能够一样呢?咱们是大汉的子孙,是吃着大汉的俸禄的啊!”
刘演的声音居然震荡得酒杯都开始摇晃了起来。
刘玄却还是在啃着烧鸡,全无心肝。他心想:大汉灭亡,和我有什么关系啊?反正,我也是没啥官职。就是大汉灭亡了,我也还是老样子啊!
但是,他见刘演如此慷慨激昂,心想:如若不与他一个想法,我恐怕要被他打了啊!
“伯升大哥啊!你说得很对啊!咱们需要一起讨伐王莽啊!”
“是啊!我马上让我的爹爹参王莽一本,希望陛下可以处罚王莽啊!”
“伯升大哥。你想得太简单了啊!王莽在朝中经营多年,不是咱们一朝一夕可以铲除的。陛下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啊!咱们还是需要联合汉室宗亲,组成反莽联盟啊!”
刘玄的眼神里露出一丝狡诈。
“好,我刘伯升今日愿意与你结为兄弟!”
“好啊!能和刘伯升大哥做兄弟,是我刘圣公的福气啊!”
刘玄瞬间变得激情满怀,心想:今天先敷衍一下他。我正好可以借助讨伐王莽的名义,赚点钱花花啊!
刘演心想:我总算是遇到了志同道合的人了啊!
他的嘴角浮现出了微笑。
再说,王莽那边。
他严厉地拒绝道:“你还是回去吧!我不需要这样的东西,你的东西太贵重了啊!我用不起啊!”
“宰衡大人,你可以再考虑一下啊!”小羽笑道。
几日以后,平帝那里却看到了细作们截获的密信。
孔光笑道:“陛下,臣最近截获的密信。王莽早就和匈奴勾结了啊!这是匈奴单于与王莽来往的信件啊!上面有咱们大汉的山川河流。王莽就是一个卖国贼啊!已经把咱们大汉的机密泄露给了匈奴人了啊!甚至还提到了陛下有惊风病。说陛下命不久矣,应当效法尧舜,禅位给他!”
“岂有此理!”平帝愤怒得拍了桌子了。
桌子上的案牍都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