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萧湘香还想说什么,被萧夫人打断说道:“香儿,别打断你爹,他这样安排必然有他的道理,日后再给你解释。”
萧湘香说道:“那么这半年我能去看大师兄,陪他说说话吗?”
萧木佐瞪了一眼萧湘香说道:“你先闭嘴。”
然后对着段堡龙说道:“我罚你守墓半年,一是让你静下来好好的想一想到底犯了什么错。第二是让你专心练习符文术,以免碰到邪魔外道你符文术不济。半年之后,我上后山考察你符文术,若是没什么大进展,我定当再处罚你,延长你的守墓时间!”
段堡龙跪下说道:“弟子定当刻录修炼!”
萧湘香在一旁对萧夫人说:“那么我也搬到后山去,去陪大师兄练符文术。”
萧夫人说道:“胡闹!后山是本门禁地,若非师长允许谁都不能擅自闯入,再说你去了,他哪里还能沉下心来练符文术?他不在你就是最大的师姐,新入门的弟子还需要你帮忙指导。”
萧湘香想了一会又问:“那么大师兄吃什么呢?后山什么都没有,半年下来岂不是饿死了?”
萧夫人道:“这你不用担心,后山的茅屋本是一闭关练符文术的场所,起居用品自然也不少,我还会隔三差五的让弟子给他送东西过去。”
萧湘香想她负责送东西,这样就可以经常见着段堡龙,也就不再打断。
次日清晨,段堡龙拜别了师父、师娘和郭师叔,与众师弟、师妹作别,背上行李,独上山墓地。
墓地尽头的茅草屋名便是守墓者的居所。
茅草屋本身是用石头砌成,只是屋顶搭着的是茅草。
大门开在正中间,左右各有一扇窗户。
段堡龙推打开房门,正对着房门的墙上有个石头搭建的灶台,烟囱伸向屋外。
右手方向只有一张小床,一个桌子和一张坐垫。
桌子上也只有一盏油灯。
左手有个木架,架子上放着一个水桶和两个水盆,架子下面放着若干柴火,是冬季取暖用,此外别无他物。
每逢清明、重阳、大年初一,青龙会都会派遣人来此打扫一番,段堡龙以前也来过几次,因此对着茅草屋还算熟悉。
木架旁边还有一扇门,推开一门便是后院。
后院一边是茅草屋的后墙,另一边是山壁,道山泉正巧顺着山壁流下,通过搭建的竹管便能引入院中的蓄水池,这便是取水之处。
段堡龙整理了一下带来的物品,突然一张纸掉了出来,这是欧阳聚义赠他的琴谱,说是其中含有藏宝图。
段堡龙拾起来端详了一番,琴谱所记载的是《高山流水》,段堡龙对弹奏乐器知之甚少,用笛子又无法吹奏此曲。
想起当日欧阳聚义抱着白果景象,不禁寻思道:“知音难觅,若知音恰巧是西方邪派中人该如何办?西方邪派中真的就没有一个好人吗?个个都包藏祸心,意图谋害武林同道吗?”
又琢磨道:“白果救我好像也没有什么恶意,还将女娲石碎片赠与孔师妹。再说现在他们已死,就算真是邪派派来的奸细也不用害怕。”
转头又想:“风正邪的符文术十分犀利,凭借我现在的实力确实无法破解。师父说得不错,我是青龙会的大弟子,但却不能凭借符文术在江湖上立足,确实是损害了师门的名声。眼下先练好各种召唤物,以后才有笑傲江湖的资本。”
想到这里,他静下心来来,盘腿坐在床上,开始修炼符文。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间,段堡龙感到有一丝饥饿,便从行囊中拿出两个饼吃了起来,然后再喝上一口清泉。
他想:“此刻若是有酒就好了,师父让我来守墓,没说不让喝酒啊!可惜来的时候胸中充满愧疚,没想喝酒的问题,否则顺手拿上一坛岂不是美哉。”
草草吃过午饭,段堡龙便开始修行。
木系符文术以绿色为标志,代表着自然与生命,需要符文师融入山林,与百兽建立友谊,善于使用幻兽。
释放出同样级别的幻兽,木系符文师只需其他系的符文师百分之五十的内力,可以迅速获得一支幻兽军队,弱点是释放法术符文和结界符文需要消耗更多的内力,能够使用的法术符文也少得可怜。
段堡龙觉得有些奇怪,木系符文术的特点如此,风正邪这种狂召幻兽群攻的‘快攻流’其实是扬长避短,不知萧木佐为何说他走的是歪门邪道?
他分析可能还是说的是风正邪人品的问题,恶其余胥吧!
他想:“师父说得也不错,只需要几只足够强大的幻兽也可以破‘快攻流’。和风正邪交手只有进阶级的风生兽不吃亏,从今天开始就全力炼化风生兽,让它早日达到极品级。”
段堡龙召唤出风生兽,催使内力灌入风生兽体内,直到自己精疲力竭。
再看风生兽略有变化,头上一小撮毛发由白色变为了下黄上红,想要将整只幻兽练成极品,这才刚走出第一步。
段堡龙拿出一颗下品‘益气丹’服下,然后在床上打坐,加速内力的恢复。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突然听见窗外鸟叫声音忽然停止,段堡龙知道有人正在靠近,趴在窗边了望。
墓地中间的山道上萧湘香正提着一个竹篮快步走来,段堡龙喜出望外,三步并作两步,走出房门迎接。
“大师兄,我给你送些吃的过来。”
段堡龙接过萧湘香手中的提篮问道:“是师娘让你送来的?”
萧湘香一噘嘴说道:“才不是呢!师娘让白师弟送。我跟着他说,第一天给大师兄送饭就让我来。他说,这是师娘交代的任务,不敢有劳师姐。我说,我是你师姐,就得听我的,让我去!”
“白师弟是老实人,当然就听你的了。”
“哪有那么容易啊,白师弟表情为难地给我说说道:‘这不太好吧,万一被师娘知道了,会被责罚的!’”我说,怕什么,晚些回去不给我娘说就行了。再说就算是被责罚,罚的人也是我啊!我想若我爹娘责罚我来和你一起守墓那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