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随后对宫子羽冷冷道:“你们平时无法无天,蔑视家规也就算了,今日三位长老都在,你们还敢公然动手。”
话语停顿,宫尚角看了眼宫远徵一眼,又眸光冰冷的看向宫子羽:“宫远徵还未及冠,莽撞无知,不和他计较,但是你,宫子羽,却对自己同族血脉家人动手,你无论是身份、德行、能力一样都不占,你对不起这个位子!”
宫尚角堵住了其他人想说的话。
月长老表情难看,宫尚角这话也是在打他们长老的脸,毕竟他们都是偏向宫子羽。
宫子羽羞愧不甘,眼圈慢慢发红,死死盯着宫商角又看向沐颜。
沐颜轻笑出声:“别一脸委屈的模样,有本事就打回去,若是打不赢我下次就多赏你一巴掌哦!”
“你!欺人太甚!”宫子羽眼里怒火丛生,手指握拳。
花长老怒斥:“够了,宫门有家规,如若犯规便要受罚,沐颜掌掴执刃自行领罚二十鞭。”
宫远徵马上阻拦,气急出口:“不行!阿颜身子弱,我愿意待阿颜受过。”
“小傻子,跟他们讲不了道理,你挨鞭子我会心疼的,你就看我怎么让他们以武服人。”沐颜面色从容,神情玩味。
一股铺天盖地的强大内力,从沐颜身上攻向四周,除了宫尚角和宫远徵,其他人被一股无形的压力震退后数步,其中金繁和三位长老顶不住压力直接吐了血。
沐颜嘴角微微扬起,她这是有差别攻击,声音慵懒却带着高位者的威压;“你们太弱了,我对跟你们这种窝里斗不感兴趣,和平相处我就是宫远徵的新娘,撕破脸的话那大家都别活了。”
沐颜说话间已经坐到了高处,挥手间将月长老拨到了一边,她还在释放威压。
宫尚角深沉的眸色有些晦暗不明。
其他人因为要调动内力,或多或少受伤,脸色苍白或者铁青。
宫子羽心中惊骇:“你是无锋,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宫尚角脸色微变,沐颜有这实力如果是无锋那就麻烦了。
宫远徵除了一开始的震惊,然后就是理所当然,此时眼里有崇拜和隐隐的兴奋,他以前梦到过自己很厉害,打翻这些长老,没想到阿颜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其他人这会度秒如年,宫紫商往金繁身边靠近,面露担忧。
“无锋是什么东西?不要侮辱我,无锋但凡敢招惹我的都被我杀了。”沐颜说话间视线划过云为衫和上官浅。
宫远徵:“阿颜不是无锋,我信她,宫子羽你除了诬陷别人还有什么用?”
沐颜眼眸一转:“无锋刺客那么好抓的吗?那我也随便问问。”
云为衫和上官浅赶紧降低存在感,根本不敢和沐颜对视。
沐颜状似随意问:“上官浅,你是无锋刺客吗?”
上官浅嘴巴不受控制:“我是,我是无锋刺客魅。”
沐颜摊开手,语气轻松:“这不是抓到刺客了吗?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上官浅满脸惊恐,捂着嘴巴一句话不敢多说,她怕自己一张嘴就是真话,她已经想到自己要面临的凄惨下场。
三位长老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他们根本说不出话,月长老试图出声就被一股力压的趴到了地上,老脸丢尽。
宫尚角神色冷寒的看着上官浅:“将上官浅带入地牢审问。”
上官浅故作镇定,声音柔弱带着哭腔:“宫二先生,我不是无锋,不能听沐颜的一面之词。”
宫尚角表情冷漠:“再问一遍,你是无锋吗?”
上官浅毫不犹豫回答:“我是无锋。”
云为衫:……
宫子羽:……
其他人:好诚实……
上官浅眼里闪着惊恐,僵在原地,冷汗爬满了后背,面色惨白。
已经有两个侍卫控制住上官浅。
“哈哈哈哈哈……第一次见到这么蠢的刺客。”宫远徵嘲笑拉满,看向上官浅的眼底满是阴翳。
宫远徵:“你有同党吗?把你知道的无锋说出来。”
“云为衫和郑南衣都是无锋刺客,她们都是魑,我们都是假扮新娘进入宫门。”上官浅面如死灰。
“啪啪啪……”沐颜鼓掌。
“这年头说实话的刺客不多了,无锋有你是他们福福气。”沐颜夸奖道。
“不可能,阿云不可能是无锋,一定是上官浅瞎说的。”宫子羽挡在云为衫面前,神色坚定。
热闹看的差不多了,宫远徵屁颠屁颠跟着沐颜先离开。
沐颜一走出大殿,其他人才觉得呼吸顺畅起来,月长老一脸菜色从地上爬了起来。
月长老:“尚角,那个沐颜违反宫规,要严惩。”
“那就麻烦长老们出手,我还要审问无锋刺客。”宫尚角行了一礼,就前往地牢。
三位长老气的吹胡子瞪眼,知道打不赢,而且那个沐颜又有宫远徵那个小毒娃护着,暂时只能作罢。
而上官浅自此开启了牢狱生涯……
宫尚角痛恨无锋,十年前他的父母还有弟弟都被无锋无情杀戮,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无锋刺客,心里的仇恨随着时间推移越发强烈。
回到房间,宫远徵就黏糊着沐颜,恨不得化身小狗对她又蹭又舔。
“阿颜,这是我第一次在长老和宫子羽面前出气,简直太畅快,宫子羽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云为衫就是无锋他还护上了,我要去亲自帮哥哥审问上官浅。”宫远徵嘟囔的说完,就要往外走。
走了几步后,宫远徵又快速返回:“阿颜,我去一趟地牢,我有新的毒药想给上官浅用上。”
“今晚的审问应该会很快。”沐颜心里补了一句,毕竟现在的上官浅有问必答。
宫远徵眸光微暗:“阿颜,我想亲亲你再去。”
“嗯……唔……”
说着不等沐颜回答,就热切吻了上去。
沐颜眨眨眼睛,两人的长睫交错到一起,一双秋水瞳撞到他那双漆黑的双眸,涟漪层层,勾人沉沦。
温柔的吻逐渐交缠,一只手扶上她纤细的腰身,松开时,沐颜的舌根都有些发麻。
弟弟一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气,亲吻像是要把人吃了。
宫远徵看到沐颜的唇瓣被自己亲肿了后,有些心虚,但是他还想亲,怎么都亲不够。
“你现在有点野,快去快回。”沐颜轻踢了一下他的小腿。
宫远徵像只黏糊的小狗,笑的一脸乖顺娇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