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那些爱凑热闹、好八卦的众人闻言,也都纷纷跟着起哄道:“走,咱们一块儿去看看。”
众人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找到了那间房间,翼王妃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那扇门。
“别进来!”梁志远大吼一声,声音震耳欲聋。
然而,众人并没有因为他的吼声而退缩,反而纷纷走进房间。他们一眼就看到了床上有两个人赤裸裸地躺着,用被子紧紧蒙住头部。
“咦,刚刚那个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像梁大人呢?”有人疑惑地说道。
“我也觉得很像梁大人的声音。”另一个人附和道。
胡夫人可没管这么多,她径直走到那两个人面前,使出浑身力气掀起了被子。
“啊!”杨月茹看到床上男人的脸,惊恐地尖叫出声。她的身体摇晃不定,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幸好一旁的知琴反应迅速,及时扶住了杨月茹。
众人定睛一看,顿时都惊呆了:“梁大人……竟然真的是梁大人!”
“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勾引梁大人!”杨月茹哭得撕心裂肺,几乎喘不过气来。
“梁大人可真是有趣得紧呢,居然选在他母亲的寿宴之日,在内院里做出这种事情来,且让我好好看看,究竟是怎样倾国倾城的美人才会令我们梁大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行事!”胡夫人深知自家夫君与梁大人之间素有嫌隙,于是便使出浑身解数去撕扯那床被子。被子里的女子力气远不及胡夫人那般大,没多久被子就被扯落在地。
“啊!!!”许知意惊恐万分地尖叫起来,并迅速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庞。
杨月茹则呆若木鸡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喃喃自语道:“许知意不是已经被逐出梁府了吗?为何如今又被接了回来......”
“肯定是舍不得将她弃之在外罢了!果真是一对奸夫淫妇。”有人在一旁愤愤不平地骂道。
就在此时,梁启明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怒目圆睁地吼道:“不许你们辱骂我的爹娘,你们这些坏家伙!”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惊愕不已。
“你叫谁爹娘呢?”杨月茹顿时愣住了。
梁启明冷哼一声,义正言辞地说道:“我自然是梁大人的亲生骨肉!”
杨月茹听到这话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好一个无耻之徒,想不到竟是这般道貌岸然的卑鄙小人!”翼王妃气得脸色发青。
“我......我去请母亲过来。”梁志雅哪里见过这阵仗,她更是面色羞红脸都不敢抬。
梁志远和许知意在众目睽睽之下,着急忙慌的开始穿衣服裤子。
梁老夫人被梁志雅请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楞种!”梁老夫人怒骂一声。
梁老夫人整个脸都在颤抖,对着众人行了个礼,“今日之事事发突然,希望各位贵夫人能守口如瓶,不将此事外传我老婆子在这里谢过大家了!”
说完转身对着身后的刘嬷嬷吩咐道:“刘嬷嬷,送大家出府吧!”
众人也没了继续吃席的胃口,毕竟吃了这么大个瓜,也都纷纷跟着刘嬷嬷朝前院走去。
“杨月茹可醒了?”梁老夫人问道。
梁老夫人还是想着要杨月茹来收拾烂摊子。
“醒了,可夫人哭的几近昏厥,只怕......”
梁老夫人怒不可遏,“男人睡个女人怎么了,不成器的东西,一点都不经事。”
梁老夫人没办法只得自己经手。
如愿阁
杨月茹醒来后,缓缓睁开双眼,呆坐于床头片刻,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知棋,明天一大早就去将军府,请我的父亲母亲前来,让他们为我主持公道。\"
杨月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又带着坚定的力量。
\"知琴,你带上知画一起,清查一下我的嫁妆,还有嫁入梁府后的所有开销,把相关的买卖字据都找出来,一分钱也不能再浪费在这梁家。\"
杨月茹的语气平静如水,但其中蕴含的决心却如钢铁般坚硬。
知琴听着杨月茹的吩咐,心中充满了期待。她知道,善良而坚强的小姐,终于要做出决定了。
第二天天还未亮,知棋便已踏出梁府大门,直奔将军府而去。
与此同时,梁志雅则召集了府里所有的下人,严厉地命令道:
\"昨天发生的事情,谁要是敢泄露出去半句,被我发现了,我就拔掉他的舌头!\"
众人皆战战兢兢地点头应是,不敢有丝毫违背之意。
但梁府昨日发生的事早就在京城达官贵人的圈子里传开了。
“你听说了吗?梁志远梁大人昨日在梁老夫人寿宴上和外室苟合被参加寿宴的达官贵人夫人们集体抓包了。”
“哎呦我去,梁大人玩的真花。”
“真不要脸,那可是自己母亲的寿宴。”
“梁夫人可是杨老将军嫡女,从小那可是娇生惯养的,想必杨老将军定不会善罢甘休。”
杨老将军听到知棋的描述后,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猛地站起身来,伸手抓起挂在墙上的宝剑,转身就准备朝着府门口而去。
杨老夫人担心杨老将军会在盛怒之下冲动行事,一剑杀了梁志远,于是她急忙拉住杨老将军,说道:“老爷,让我陪您一同前往吧。”
杨老将军微微颔首,表示同意,随后补充道:“那好,你坐进马车里,我们这就出发。”
没过多久,杨老将军便与杨老夫人一同抵达了梁府外院的大厅前。他们二人的脸色都十分阴沉,仿佛罩上了一层寒霜。
梁志远心怀忐忑地走到杨老将军身旁,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被杨老将军狠狠地踹倒在地。
梁志远根本承受不住杨老将军那凶猛凌厉的一脚,他只能蜷缩在地上,脸上写满了痛苦,嘴角也流出了鲜血。
“当年两家联姻的时候,我是如何对你交代的,难道你都忘了吗?”杨老将军怒吼一声,接着他又走到梁志远面前,再次抬脚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