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描述
……
洗完手的盛长凝还在哭,顾景舟却像一直吃饱喝足的猫,悠然自得的欣赏自己的战利品。
盛长凝愤怒道,“你逼我做这种事,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啦!!”
顾景舟一脸无辜,“我也没办法,是你说的如果我不娶你就不能碰你,我就只好让你的手来代劳。”
顾景舟靠坐在床头看她,盛长凝坐在床尾哭。
顾景舟挪过来,从身后抱住盛长凝。
“别惹我生气,我不想我们的第一次弄伤你。”
盛长凝委屈的厉害,顾景舟又低声诱哄,“别让我知道你和别的男人有什么,否则我就当着那男人的面强了你。”
“你变态!!你王八蛋!!”
顾景舟猛地转过盛长凝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要再来一次吗?”
盛长凝闭嘴。
好好好,谁能玩的过你。
盛长凝还气恼着,顾景舟从身后拿出一个发卡给盛长凝带上。
盛长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发卡是她拿给砍柴老伯的那个钻石发卡。
盛长凝惊呼,“这发卡怎么会在你这里?”
顿了顿,盛长凝脸色难看,“你不会对那老伯怎么样吧?”
顾景舟直直的看着盛长凝的眼睛,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敢拿你的东西,我把他打了一顿丢进监狱了。”
盛长凝都惊呆了。
因为太过惊讶,盛长凝脸上血色尽失,激动的抓住顾景舟的手臂摇晃他,“你怎么可以这样!!他是救命恩人啊!!”
“那发卡是我自愿给他的,不是他索要的!!”
“你为什么这么蛮不讲理!!你把人命当什么!!”
两个人对峙了一会儿,顾景舟面上闪过一抹玩味,“我没打他也没把他丢监狱,我给了他一百块钱,把发卡拿回来了。”
盛长凝结巴了一下,脸轰的一下就红了。
“什么……”
顾景舟深深看她,“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
盛长凝脸上写满了尴尬和内疚,手足无措,“对不起,”
顾景舟不说话,盛长凝不知该说什么,有点恼,“是你说的,你打他把他关进监狱,我又不知道你在说笑!”
说到后来,盛长凝的声音越发的小,可顾景舟还是不说话,默默看她。
盛长凝觉得自己要被玩死了,只好恼怒道,“是我误会你,是我不好……请你原谅我!”
顾景舟不说话,可是他的眼神,却投掷在了盛长凝的唇上。
盛长凝呆了一下,反应过来,又要哭。
“你,你刚才不是都亲过了!!”
顾景舟叹一口气,冷冷道,“算了,我知道盛小姐清高孤傲,瞧不上我们这些当兵的。”
“盛小姐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王八蛋,是个变态,嗯,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那你就当我是这种人吧。”
顾景舟放开他要起身,盛长凝一着急拉住了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
“无所谓。”
“我没有说你不好……是你,是你老是对我做那种事!”
“对,反正我在你眼里就是坏人。”
“不是这样的!!”
盛长凝要急死了,左右为难之际,她也只能破罐子破摔,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多亲一下也不会怎么样。
于是盛长凝鼓足勇气,双手搭上顾景舟的肩膀,一脸英雄就义的模样,吻了上去。
不得不说,盛长凝是个好学生,顾景舟吻她的样子全被她记在心里,今天又原封不动的还给了顾景舟。
可奇怪的是,她亲了半天,顾景舟一动不动,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
他还能深深的看她,像是完全不受影响。
盛长凝坐起了身。
“我亲的不对吗?”
她满脸问号,顾景舟不动声色深呼吸,“你真的笨死了,连接吻都不会。”
“以后要多练。”
盛长凝便脸红。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要是有经验才怪了。
顾景舟拉了盛长凝过来,掐住她的下巴轻轻的摇了摇,“盛长凝,我脾气不好耐心不好,你以后要乖乖听话,别做我不喜欢的事。”
“你别逼我伤害你。”
盛长凝点了点头,你说什么就什么,我才不和你掰扯。
顾景舟看一眼她头上的发卡,漫不经心道,“我送你的东西,不许送人,否则我就……”
顾景舟靠在盛长凝耳朵边耳语几句,盛长凝的脸爆红。
“你,你一天到晚就想这个!!”
盛长凝的脸红的能滴血,顾景舟轻笑,“当兵打仗要的就是女人金钱,现在外头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不如,也别等你犯错了,咱们现在就假戏真做,我会好好疼你的,”
顾景舟做势又欺上来,吓的盛长凝一把推开他就跑。
得得得,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想等她犯错,等着去吧。
……
盛长凝在外头耽搁了一天一夜才回家,盛家老太太气的厉害,可人是徐副官亲自送回来的,徐副官还上门亲自向盛万和说明盛小姐为何晚归。
“少帅那里有些机要事务需要盛小姐配合,往后这种事或许会很多,还请盛老板不要责怪盛小姐。”
盛万和如今因为侄女身份的变化,一跃成为姜州城里的新贵,别提多高兴了,哪里还会怪罪盛长凝,只一味的应了,称绝不会责怪侄女。
盛万和当然高兴,可除了他之外,这宅子里的任何人都不高兴。
大房最近正可谓是阴云密布,盛长凝不在的这两日,杨氏高烧不退,都准备送医了,可杨氏死活不愿意。
后来还是大夫下了一剂猛药,这才把烧退下去。
盛长铃为了这件事气的要死,可她不敢去找盛万和算账,正巧这会子听见督军府送了盛长凝回来。
新仇旧恨加一块儿,盛长铃决定去找盛长凝好好出口恶气。
喔,你问哪来的新仇旧恨。
因为盛长凝的亲生母亲,她当年也是个舞女。
盛长凝回了院子里正换衣裳,盛长铃就来了。
她带了丫头婆子大小五六个,浩浩荡荡的杀进盛长凝的院子里。
盛长铃如入无人之境,一路进了盛长凝的房间,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了她一个巴掌,打的盛长凝趔趄着往后退了几步。
“小姐!!”
小溪惊叫着冲上去扶住盛长凝,盛长凝立即反手使劲抓了小溪一把。
今天盛长铃是专门来找她麻烦的,小溪为她出头,很可能会被当成炮灰。
盛长凝稳了稳心神,略微站直了,不怒反笑,“三姐好大的脾气,怎么也不说话,上来就打人。”
“我听说大伯给你房里派了两个婆子专门教你规矩,看起来,那两个婆子不尽心啊。”
盛长铃愣了一下。
从前盛长凝在她面前那都是做小伏低哭哭啼啼装委屈,怎的今天,她气场好像不一样了。
就好像,身后有了资本靠山,挺直了腰。
盛长铃气的要发疯,她绝不允许出现这种事。
盛长铃怒骂道,“你还有脸说!!一个没出阁的千金小姐,日夜和男人厮混在一起,还彻夜不归惹祖母担心!”
“盛长凝,你就和你那个娘一样的下贱!”
“你娘虽然跟男人跑了,好歹她还成了婚;”
“你这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只怕是成婚之前,就得被人玩烂了吧!”
盛长铃越说越痛快,越说越顺嘴,“也不知你这样的,嫁不嫁的出去,谁肯要你?人人都知道你是贱货,就爱勾引男人!”
盛长凝看着盛长铃,她说这些话的时候,面相都变了。
盛长凝想不通,她一个富贵人家的女孩子,为什么心理这么阴暗恶毒?
难道仅仅是因为只有女人才知道怎么完完全全的践踏一个女人吗?
盛长凝笑了笑,道,“三姐,你今日这样大的阵仗来我房里,又是打人又是骂人的,我若是告诉大伯,你可不好过。”
“你不懂外头的世界,大伯可懂,所以大伯是一定会护着我的。”
“大伯母如今还病着,要我说,三姐你最该做的事,还是在床前尽孝。”
“我有没有廉耻不重要,重要的是,大伯母她是为何而病啊,啊?”
盛长铃瞳孔猛地一缩,一口气卡在胸口,差一点儿没上来。
真是风水轮流转,现在就连盛长凝都敢讽刺她们大房了。
盛长铃没忘她今天来,到底是因为什么。
她忽的冷笑,绕着盛长凝打转。
“这男人嘛,在外头沾花惹草,都是常事。”
“只不过蠢到要把千人骑万人枕的婊子娶回家的,咱们盛家可是独此一份啊!”
盛长铃在盛长凝面前站定,紧盯着她的眼睛,笑的越发张狂,“那个婊子是谁啊,是你娘吗?”
“盛长凝,你明明有爹,却要我爹来护着你,这是何道理?”
“喔我懂了,是因为你爹蠢,娶了个妓女进门,从此丧失了做男人的资格,被我祖母锁在后院,一辈子不得出头。”
“可要我说,祖母最该锁的人是你!!比起下贱无耻,你比你娘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只要把你锁起来,才不会败坏我们盛家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