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从来的时候林毅就在想了,只是这个聚德楼却是计划之外的。
“队长!兄弟们都下来了。”
秋生带着人认好了房间,都从楼梯上下来了。
三十个人全部到齐,在酒楼大厅里站得满满当当,再次成为客人们的焦点。
“出发,咱们去看看热闹。”
林毅一声令下,带队出发了。
几分钟后,林毅带人来到了教堂门口。
此时教堂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了。
教堂重开第二天就出了人命,不少镇子上的老人都想起了教堂初建时的惨案。
人群中议论纷纷,直到有人看到了林毅一行人,吓得不敢说话了。
很快,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狐疑的看着林毅一行人。
三十个人,人人背枪。
“这些人是干啥的啊?”
“任家镇的吧,看这些制服,应该是任家镇保安队的。”
“他们来干啥呀?咱们酒泉镇的保安队呢?”
“不知道呀,奇了怪了识。”
“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姊妹,我是任家镇保安队队长,林毅,拉练队伍路过酒泉镇,大家不要紧张。”
林毅拱了拱手,笑呵呵的说道。
“是林队长啊。”
“我知道他,在任家镇做的很不错呢。”
“是啊,任家镇现在都比咱们镇子富裕了,治安情况特别好。”
人群中再次议论纷纷起来,不少知道林毅的人,开始自发的说着林毅的好。
“师兄,咱们不进去吗?”
“等等,等酒泉镇的治安队来了再说。”
林毅一边说着,一边查看教堂的情况。
此时的教堂密布着寻常人看不到的煞气,里面还有浓郁的尸气。
以及一股吸血鬼的腐臭味!
这种味道林毅也是在黄家村弄死那个吸血鬼的时候闻到的。
这种味道,让人印象深刻,想忘都忘不了。
就在这时,酒泉镇的保安队也终于过来了,磨磨唧唧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散漫,连头上的帽子都戴不整齐,走过来的时候,和林毅他们一对齐,简直就是几个孬兵。
“哎!你们是,是任家镇的吧,怎么跑到我们酒泉镇了?”
酒泉镇保安队的队长是个中年人,衣服还算整齐,就是个子特别小,脸也丑了吧唧的。
“路过,过来看看热闹。”
林毅瞥了一眼这人,淡淡的说道。
“哦,嘿嘿,你们随意。”酒泉镇保安队队长嘿嘿一笑,有想法也不敢说啊,身后这几个歪瓜裂枣,怎么跟人家身后面那叁十个壮汉比啊!
“都别挡道,散开散开!”
“快点散开!”
人群一阵哄乱,被酒泉镇保安队的人分开了道路,队长带着人走了进去。
虽然教堂死了人,死的还是传教士,他们也得进去看看,要是被歹人所害,他们还得负责抓住凶手呢。
“师兄,我们怎么办?”
“进去。”
林毅说完,迈步跟了上去。
他们一进去,有的胆子大的百姓也跟着进了教堂,都好奇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在教堂大厅里,本来是做礼拜的地方,一排排长椅,中间挂着一个大十字架。
只是现在,前面摆放着一具尸体。
几个神父一脸悲痛的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尸体,手不断的在心口画着十字,嘴里念念有词。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神父,正抱着圣经,在尸体前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
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见来了这么多人,还有保安队的,赶忙迎了上来。
“大家怎么都来了。”
“嘿嘿,神父啊,我们这不是听说教堂死人了么,所以过来看看,人是怎么死的?”
听着酒泉镇队长的询问,老神父一脸为难,犹豫了一下说道,“他是被人杀死的,伤口在脖子上。”
酒泉镇的队长走了过去,在尸体身上检查了一下,确实,伤口在脖子上,两个血洞,看起来很是吓人。
尸体的脸上表情恐怖狰狞,死前应该是看到了很恐怖的事情,或者死的很痛苦。
“师兄,这是被僵尸咬的吧!”秋生看见了尸体脖子上的伤口后,顿时想起了任家镇的阿威。
阿威也是被僵尸咬死的,脖子上的伤口跟这个尸体脖子的伤口十分相像。
“没错,确实是被僵尸咬死的。”
林毅和秋生说话没有避讳谁,声音不大不小,周围的百姓不少人都听到了,表情猛地一变。
“啥,这个人是被僵尸咬死的!”
“不会吧,咱们这里闹僵尸了?”
“怎么不会,林毅队长可是九叔的徒弟,治鬼除妖,手段厉害着呢。”
“我的妈呀,教堂里怎么会闹僵尸呢,他们的主不管用吗?”
“当然不管用了,咱们这里是道教的地盘,洋人的神怎么敢过来插手咱们的事情。”
“哎?你说的也对哦!”
“林队长,那人果真是被僵尸咬死的吗?”一个胆子大的百姓,靠了过来询问道。
“嗯,确实是被僵尸咬死的,看情况,就快要尸变了。”
“啊!要尸变了!”
“这怎么办啊,要变僵尸了!”
“不用怕,林毅队长在这里嘛,他是九叔的徒弟,治鬼除僵很有一套的。”
“也对,咱们往后靠靠,站在林毅队长后面。”
一群人嘴上说着不用怕,却躲到了林毅身后。
“队长,这些人是?”
“哦,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是任家镇保安队的队长,林毅。”
“任家镇?”
老神父恍惚了一下,他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啊,好像在哪听到过。
“神父,我们昨天路过任家镇,那里没有教堂,咱们还在那里留了人。”
一个小神父在老神父耳边提醒道。
老神父想起来了,恍然道,“哦!任家镇,那个镇子很富裕啊!”
“呵呵,走,跟我去和林队长聊一聊。”老神父笑呵呵的说着,带着人朝着林毅走来。
“阿里路亚,我是吴修士,是从翻地纲来的。”
老神父笑呵呵的,自我介绍完,还画了个十字。
林毅挑了挑眉,淡淡道,“我管你哪里来的,我就问你,教堂重开,酒泉镇鸡犬不宁,你负责吗?”
老神父一副我听不懂的样子,疑惑道,“鸡犬不宁?鸡跟犬不安宁,跟我们教堂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