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家属还在印尼那边,而这边生还的9个人的亲友则是被军用运输机送过来的。
唐小乙跟韵文的那个高级助理拿着蒋忻划拨的巨款去跑购买海岛的手续,蒋家的三个人则轮流来照顾蒋忻。
蒋忻这奸商,还在海上飘着没上岸,就借了别人的掌上电脑转了帐,这才让刘锐提前得到了消息。要不然这边只会先通知印尼这边亲属,国内得到消息还要慢一步。
蒋忻的电话掉海里了,他跟现代人有一样的毛病,除了自己的电话号码背的顺溜,其他的人的电话是一概记不住。等唐小乙过来了的时候国内时间已经凌晨了,他又不舍得那么晚给徐久照打电话或者是惊动了蒋老爷子。
等到帕劳的第二天早上一大早被推着做各种检查,他再想起来打电话的时候徐久照已经上了飞机关机了。
徐久照知道了后,就让他拿着自己的手机给家里边的老爷子报了一个平安。即使看见了新闻也得到了通知,蒋卫国接到以为遇难了的孙子的电话还是激动的难以自己。
徐久照和刘锐来了不一会儿,冯书晴就拎着几个餐盒过来了。
“阿忻吃饭啦~”冯书晴抬起手中的餐盒和保温桶,“这是我找这边的华人家庭借的厨房煲的汤,趁热喝。”
“谢谢。”蒋忻客气了一下,“这些天给你们麻烦了。”
冯书晴很有感情的说:“都是一家人,只要你活着回来,比什么都强。”
蒋忻笑了笑,别看他父亲那一辈的伯伯小姑那那都是毛病,不过这些堂表亲是都挺不错的。他说:“你跟单位请假了吧?领导不说吗?”
冯书晴叉着腰说:“我们领导还算通情达理,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要是不给请假也太没有人情味了。”
蒋忻点点头,他本来想着要是影响到冯书晴的工作,就趁机给她调动到北京的锐丰去。既然这样,以后再换别的答谢着几位在这次空难当中奔波了半个多月的亲戚们。
旁边徐久照拉过用餐台,把冯书晴带来的食物一一摆放出来。
刘锐主动说:“冯小姐,你请假的时间也不短了,不如你就先回去上班吧。这边有我跟久照两个照应,你跟大伯父还有蒋峰就先回国好了。”
冯书晴迟疑的看着他俩:“你俩可以吗?要不小峰留下你们也好倒替着。”
刘锐说:“不用,还有唐小乙他们两个人。再说在这边也呆不到几天就回去了。”蒋忻跟徐久照见了面是克制不住的要黏糊的,这些人留下还不够做电灯泡的。
冯书晴想了一下说:“那也行,反正阿忻也回来了,用不到非要亲属签字什么的。”
刘锐说:“那这样我就给你们安排回去的机票。明天你们就别过来了,这边我们盯着。趁着没回去在这边观光观光,帕劳的旅游可是很不错的,你们也去玩玩潜水看看无毒水母,也不算白来一趟。”
冯书晴眼睛一亮说:“那也行。那就麻烦你了,刘先生。”
刘锐扭头对俩人说:“你俩先吃,我送送冯小姐,顺便给你俩买两件换洗的衣服。”然后他意味深长的看了蒋忻,蒋忻随后冲他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徐久照一头雾水的看着这俩人打暗号,看不懂他也不问,专心的给蒋忻布菜。
昨天晚上没睡,今天上午坐了半天的飞机,到这会儿放松下来徐久照困的眼皮子都打架了。
蒋忻住的是单人间,里边自然有陪床的休息位置,只不过蒋忻不愿意让徐久照离他那么远,搂着徐久照让他躺在自己的身边,俩人挤在病床上。
俩人依偎着睡着了,连刘锐回来把东西放下了都不知道。
半夜里徐久照睡着睡着惊醒,等到他睁眼适应了屋里的黑暗,扭头才发现自己跟蒋忻头靠着头。
“睡醒了?要喝水吗?”蒋忻被他弄醒,惺忪的睁眼。
徐久照突然一阵激动,捧着蒋忻的脸就亲了过去。这投怀送抱蒋忻当然乐意之极,白天人来来去去,他都没有亲够。
他按住徐久照,把他的脑袋按下来,张开下颚,顶开徐久照的齿关。跟白天那个互相抚慰,温情脉脉的吻不一样,这个吻非常的激烈。
蒋忻贪婪的吸着徐久照口中的津液,凶猛的像是一只饿了很久的野兽。他跟徐久照分开已经太久了,久到稍微撩拨就激动的受不了的地步。
蒋忻的手在徐久照的身上游移,他含着徐久照唇肉气喘吁吁的说:“久照,我想要——”
徐久照为难的撑开一个空间,他在黑暗当中看着对方幽暗的双眼:“这不行。”
蒋忻沮丧,徐久照很保守,他知道在医院里这不太可能。
徐久照抿了抿湿润的唇瓣,低声说:“你的身体还很虚弱。”
蒋忻的眼睛一下子亮的要发绿光了,他急切的用自己发疼的地方轻轻蹭着徐久照:“我其实没有那么虚弱。真的~”
徐久照却是不相信他,在海上孤岛没有好吃好喝,连一个安稳觉也睡不好,他能不虚弱?
只不过俩人紧紧挨在一起,蒋忻蹭得他也开始燥热的蠢蠢欲动。
蒋忻眼神湿漉漉看着徐久照俯视他的脸,委屈的哀叫:“我都已经做了快三个月的和尚了。”他双手死死的抱住徐久照的腰。
徐久照一下子撑着他的胸口坐起来,他轻喘着:“那你不要动。”
这意思是?蒋忻一开始没能明白,直到徐久照抬手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蒋忻扒光自己欢乐的摊平了,徐久照光滑的肌肤紧紧的贴上来,温暖的感觉舒适又快慰。蒋忻的胳膊与徐久照交错,他从旁边刘锐送来的袋子里边摸了摸,摸到了一个软管。
刘锐,就知道你够意思!
蒋忻把它交给徐久照,徐久照顿了一会儿,蒋忻闭着眼睛等他的动作。
他没有等来徐久照探索,反而是被徐久照压着腰艰难的坐下来的动作惊的一下子弹了起来。
“久照——”蒋忻扶住因为他这个大动作而整个腰软了的人。
“呜——”徐久照低低的悲鸣一声,一下子坐到了底。
“你怎么没?”蒋忻心疼感动不解,他抱住徐久照的上身,凑过去去亲吻他紧咬着的唇瓣。
“什么?”徐久照困惑的看他,“你不是很想?”
蒋忻看着那纯然的眼光,整个胸膛都要被浓烈的爱意炸裂了。他本来以为徐久照是想要在今晚压他,然而徐久照却全然只想着照顾他的需要。
蒋忻激动的亲吻着徐久照,激烈的翻搅着他口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弄的唇边下颚湿漉漉的。
“慢、慢点。”徐久照气息不稳躲开他的脑袋,被撞的摇摇晃晃的扶着蒋忻的肩膀,他气急败坏的低喊:“你不要动!”
蒋忻使劲克制着往上挺的冲动,急促的低喘,低头咬着徐久照的脖颈。
“别弄出痕迹。”徐久照仰着脑袋微弱的说。
“好。”蒋忻埋头改咬为舔。
这让徐久照哆嗦了一下,他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动作着,蒋忻掐着他的腰帮助他。这样的角度和前所未有的深度与感触,还有那清晰到触动灵魂的巨大轮廓,都深刻到可怕的地步。
……
“……你怎么还不出来?”徐久照都要哽咽了。他膝盖都要软了,腰也酸的要命,然而蒋忻仍然精神的要命,简直要折磨死他了。
蒋忻也很无辜,他说:“没办法,我太兴奋了。”这是他做梦都没想过的体验。
徐久照咬牙,勉力的加快动作给予蒋忻更刺激的感受。蒋忻抖着声音喘道:“你让我动吧,很快了。我保证很快。”
徐久照犹豫了一下,说:“那你来吧。”他实在没力了,再这样下去明天指不定又站不起来了,这又不是在家里,那也太难看。
这一下就跟解封一样,蒋忻抱住他的腰顺着徐久照的动作往下压,自己动腰往上。原本和风细雨的节奏转眼就变成了疾风骤雨。
就连一直轻微作响的病床都因为这动作而剧烈摇晃起来,床脚摩擦地面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而距离墙面原本有5厘米空隙的床头也不停的发生碰撞。
徐久照顿时后悔不已,可是这会儿他让连绵不绝犹如灭顶的狂乱感觉弄的连喘气都顾不上。只能仰着脑袋抱着蒋忻的脖子自暴自弃的想到,幸好这层为了防止媒体进入而被单独隔开了。
蒋忻凶狠的几个大力之后,抱着徐久照静止不动片刻,然后再软软的躺倒下来。
急乱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之后,徐久照恨恨的说:“你个大骗子。”
蒋忻低笑:“我怎么骗你了。”
徐久照实在说不出口,什么很快了,根本就是骗他的。
徐久照不说话,蒋忻享受的用手心摩挲着他的皮肤。等休息了一会儿,徐久照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蒋忻却把他弄起来带到单人间的卫生间里边又洗了一个澡。
等到重新睡下的时候,徐久照发现蒋忻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其实没那么虚弱”!
徐久照想要睡了,蒋忻却不停的亲吻他的肩膀,弄得他睡不着了。
“你不困了?”
蒋忻嗯了一声说:“你们来之前我一直在睡。没事,你睡吧,我不闹你了。”
徐久照翻了个身,跟他面对着面:“你是不是在孤岛上吃了很多苦?一直睡不好吗?”
蒋忻说:“这边气候处于热带气候,白天晚上都不冷,我们都是露天席地的睡。有一个叫艾登的男人是个开野外生存俱乐部的,有他在我们基本没有饿过肚子,就是吃不好而已。”他亲了亲徐久照的眼,轻声的说:“就是很想你。”
徐久照蹭了蹭他,声音闷闷的说:“我也很想你。我一直很后悔,为什么那天在电话里没有对你说‘我也很想你’。”他抬起头,看着蒋忻幽黑的双眼,轻声而郑重的说:“也很后悔,我为什么没有意识到我很爱你。”
蒋忻猛然之间听到徐久照的告白,惊喜的身体都僵硬了一瞬,他使劲的搂着徐久照说:“我也很爱你,很爱很爱。”
晚上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蒋忻早早就醒来,趁着徐久照还在睡觉,出去厚颜无耻的找护士要了干净的床具。早上例行查房的时候,病床已经看不到一丝狼藉,干净的无比纯洁。
徐久照起来之后,见到来查房的医生护士还很不好意思,躲躲闪闪的。直到他意识到似乎没人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这才放松了下来。
蒋忻勾着唇角,悄声的对他说:“放心,这边病人少,住的又远,根本就听不到。”就算听到了除非过来才能分的出是哪个房间。
徐久照埋怨的看他:“怪不得你胆子那么大,要是让人发现,多没脸。”
蒋忻吃饱喝足乖顺的跟个大猫一样,不同不痒的接受徐久照的责备。
刘锐给蒋家人买了大后天的机票,然后帮着给一个当地旅行社报了个两天两夜的旅行团,三个人就高高兴兴的去玩了。
尽管见不到他们这些幸存者,可是那些媒体记者还是想方设法的靠近,即使是坐在轮椅上被护士推去检查的一个背影也能上报纸头条。
蒋忻毕竟是个商人,半个公众人物,他可不喜欢这么高调。让刘锐跟专家组的人沟通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他们就打算提前出院。
得知他要提前离开,住在这个楼层其他病房的幸存者都跑来跟他告别,他们每一个人对蒋忻都心存感激,如果不是他冒险潜入海中把应急滑梯拖出来,他们这会儿肯定已经葬身海底了。
他们不只是很热情的拥抱蒋忻跟他告别,几个老外甚至还亲切的亲吻徐久照的面颊,弄得徐久照手足无措,很不好意思。
“我们都很感谢你,久照。”梅尔用不太标准的中文说:“如果不是你教会了蒋忻,我们不会活着回来。”
艾登拥抱了他一下:“听说你的作品会在法国双年展上展出,我到时候一定会去看。”
徐久照还为这些人熟稔的态度而莫名,蒋忻已经很欣喜的拍着人家的肩膀说:“你可到时候一定要去看啊!”
他顿时若有所悟。
他们在酒店里安顿下来,蒋忻就拉着徐久照跑去玩潜水。而这时苦命的唐小乙还在为了购买海岛的事情而忙碌,到最后眼见一时半会办不好手续,蒋忻就让刘锐留下来帮忙,自己则和徐久照先回了国。
回国之后第一时间回了小洋楼当中。
饭桌上,蒋卫国淡然的说:“你平安回来就好,正好明年久照就20岁了。也算是成人的年纪,你们就找个时间正式的摆一席。”
自从知道他爷爷已经知道了俩人的事之后,蒋忻在老爷子跟前就一直噤若寒蝉,危襟正坐。
听老爷子这么说,差点没惊喜的跳起来:“爷爷,您真这么想?!”
老爷子眼睛一瞪:“我什么时候跟你说笑过?”
蒋忻表面上恭顺的点头,内心却腹诽道:久照都跟我说了,这些年您可是一直逗我玩啊逗我玩!三观都裂了好么?!
蒋卫国嘴角一翘:“衡新那边我去亲自提,你们暂时先不要露。”
“好的好的。”蒋忻点头如捣蒜,徐久照在一边看他鹌鹑一样,抿着嘴唇笑。
然后,蒋忻忙着到各出去露面,餐会吃了一顿又一顿,堆积的公文正正忙碌了一个多礼拜才处理完毕。
既然蒋忻都回来了,而针对郑凯龙的计划又已经展开,蒋忻干脆就通知他雇佣的那个私人侦探,把郑凯龙的各种黑料在网络上抖露了出来,再配合司法机关把郑凯龙带走调查,网络上的水军推动下,对宏湾的各种不利谣言甚嚣尘上。周一开盘,宏湾股价大跌,人们争先恐后的抛售。
此时郑凯龙的资金被套在投资项目当中,就算是想要挽救也毫无办法。
狠狠的打击报复完了郑凯龙,蒋忻这才和徐久照回到封窑镇。
“你说说你们,这么大的事情竟然这会儿了才让我们知道。”邹衡新不高兴的说,“久照,你也太不像话了。”
徐久照特真诚的道歉:“我也是不想让你们跟着干着急,最后阿忻这不是回来了么?”
高大全说:“算了,回来了就好,总算是大难不死啊。”
吴淼心有戚戚的点头:“还少一句必有后福。”然后他把蒋忻发现新品种黏土矿的事情一说。
邹衡新先坐不住了:“真有这样的材料?阿忻,你怎么没带回来?”
蒋忻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从容的笑:“不着急,邹老,等那边谈好了,这种黏土您想要多少有多少。”
邹衡新一乐:“还想要多少有多少,真要是跟麻仓土那个级别的,别说多了,你给我一方我就满足了。”
说到这个,蒋忻说:“对了,久照的新作我还没看到呢。”回来徐久照一直跟着他忙来忙去,俩人十来天才回到封窑这边。
吴淼感动不已:“我谢谢您,您还惦记着这事呢!”
徐久照愧疚的看着吴淼,他一直拖到现在吴淼都已经彻底死了催促他的心思了。
那四条屏一直被好好的保管在韵文老厂的保险箱里边。尽管徐久照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夸张,然而冯忠宝却是坚持要把它放在那里。
照例糊上窗户,打开台灯给蒋忻演示了一番。
灯亮之后蒋忻震撼的站在原地,不敢置信的说:“虽然听你描述过,可是亲眼看见跟耳闻完全不一样。这真是太巧妙了,也太飘渺了,简直仙气十足。”
徐久照看着蒋忻惊叹的神情,很满足:“原本我想要叫它《沧海桑田》或者是《光怪陆离》,可是吴师兄坚决反对,一定要叫《光与影的世界》。”
蒋忻瞪眼看吴淼:“《沧海桑田》《光怪陆离》都挺好的,当然《沧海桑田》更好一些,为什么要换?”难得徐久照起一个正经的名字,蒋忻坚决力挺到底。
吴淼叫起来:“别闹了好吗?!你真起个这个名字,翻译过去一长串的句子老外还理解不了。这对于评审不利的!”
徐久照也听吴淼解释过了,不过他就是想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给蒋忻,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他行为里内涵的撒娇告状性质。
蒋忻却直觉的体会到了,他挺胸抬头,傲然的跟吴淼说:“既然是中国的参展作品,就一定要叫中国的名字。”
吴淼都要让这对给玩哭了,他费尽口舌才说服了蒋忻。
“那好吧。”蒋忻勉强退让一步,“就跟《夜色星荷》一样,《光与影的世界》就作为英文名字发表。”
“你说什么是什么吧。”吴淼精疲力尽的说。
徐久照终于把作品交付给了吴淼,吴淼打包好了就带着四条屏飞抵了法国。
因为一拖再拖,现在距离会展交作品的截止日期已经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留给吴淼的时间并不充裕,当即他发动起了自己的人脉,迅速的在巴黎的一个画廊租了一个展厅。
吴淼志得意满,遍洒邀请函。邀请了著名的艺术点评人、知名收藏家、博物馆馆长、专栏作家、陶瓷协会会员,还有几个媒体的记者。
这里边当然有本次双年展的评审,只不过面临因为要临近两年一度的国际大展,最近这些评审都忙碌的很,想要千方百计跟他们打交道的人多不胜数。
要不是吴淼这些年还算是混的开,这些人鸟都不鸟。就算是应邀前来,这些人也是高傲的抬着下巴,虽然不算拿鼻孔看人,确实是一脸的冷淡像。
不是他们拿乔,实在是听说这次吴淼带的陶艺家是个来自中国的年轻人,他们第一反应就是不看好,虽然这个名字最近好像在圈子里边传来传去传挺听热。
但是名声是可以炒作起来的,没有见到真正站得住脚的作品之前,这些人谁也不会因为交情就做出败坏自己名声的事情。
吴淼穿着一身偏正式略带休闲的西装,笑容满面的招待每一位被邀请来的客人。
他的老朋友《巴黎时报》的摄影记者乔马思·佩格对他说:“吴,你到底要让我们看什么稀罕,竟然让我带我最好的镜头来。”
吴淼神秘的说:“我当然是要带给你一个大新闻。这是一次作品预展,只有短短的一个星期的时间,在这期间,你可以近距离的接近它。要是等到以后,你再想要有这样的机会可就不容易了,说不定还需要预约。”
乔马思好笑的看着他:“你说的我好想将要看到梵高从未问世的画作一样。”
吴淼自信道:“也差不多。”
乔马思半信半疑,吴淼走开去招呼其他到来的客人,留下乔马思站在支架前调整角度正对着一个被一块红布遮盖的展台。
上午十点,所有的客人都来起了。吴淼关上了这个小展厅的大门,他对站在点灯开关附近的助手点点头,自己走到了展台的附近面对不到二十个人。
“先生们,女士们。我接下将要给你们看到的将是一个奇迹,一个本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的神作,一个上帝借人类之手赠与世人珍宝。”
来宾因为他这太过夸张的言辞而微微的骚动起来,不由自主的盯着吴淼。
吴淼拉起红色的幕布,冲着诸人说:“来自中国的年轻陶瓷大师徐久照的新作《光与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