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陈岩说话的态度,不怎么好商量呀!
扭头看了眼出来看热闹的众人,易中海在心里叹了口气,耐着性子说道:“陈岩呀,好歹都是住在一个四合院里的邻居,邻里之间要大度,要相互包容。”
“贾张氏是急用钱,一时糊涂才偷了你的自行车,可把人送进去蹲大牢是不是显得太过了。”
“要不这样,我不仅替贾张氏道歉,还替贾张氏给点补偿,你看行不行。”
陈岩瞥了眼易中海,淡淡的说道:“那你道歉吧。”
哈?
易中海猛地一愣,你这就同意了?
“那个,贾张氏知道错了,我替她说声对不起!”
陈岩笑了笑说:“嗯,好了,已经道完歉了,你可以走了。”
说着便对易中海拜拜了,转身打算回屋找姜怡。
易中海又懵了。
不是,我都道完歉了,你就这么走了?
你这人咋这样啊!
“别急别急,陈岩你先别走!”
易中海一把抓住陈岩的胳膊,好声好气的说道:“你看,我这都道完歉了,你能不能跟我去一趟派出所?”
“只要你跟公安说,贾张氏是因为和你有矛盾,为了报复你才偷的自行车,你已经谅解她了,贾张氏就能出来了。”
陈岩闻言,立马甩开了易中海的手。
“不是,易中海你糊涂了吧?”
“贾张氏偷我自行车被抓,那是她自作自受,是她咎由自取,是她活该,我凭什么去派出所捞她?”
“她都要卖我自行车了,还想我出手帮忙,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啊?”
陈岩都被易中海的脑回路给气笑了。
道德绑架用多了,把自己也给套进去了?
别说道歉了,就算是易中海掏钱赔偿,陈岩也不会答应。
棒梗和贾张氏都进去了,院里可就消停了。
所以,脑子有病才去捞人。
易中海脸色一僵,连忙保证道:“陈岩你先别急,我保证贾张氏出来后,会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干事,绝对不会来招惹你。”
“贾张氏自己都不能保证,你倒是帮她保证上了,走走走,我家里还有事那!”陈岩不想和易中海继续废话了。
这老毕登在拘留所待了几天,莫非把脑子忘在里面了?
贾张氏进不进去,对易中海没什么影响呀!
甚至对易中海而言,还算是好事呢。
没了贾张氏在四合院作妖,易中海得少擦好几次屁股。
易中海真是吃饱了撑得,来替贾张氏求饶。
除非,他这样做有什么目的,还是易中海很难拒绝的那种。
不过这都跟陈岩没什么关系,易中海哪怕要螺旋升天,陈岩都不会关心一下。
顶多在旁边说声牛批。
眼看着陈岩就要进屋了,易中海是真的着急了。
“陈岩,陈岩你别急啊!”
这小子果然和他预想的那般,一点也不好商量。
甚至可以说是,油盐不进!
要不是傻柱已经和他闹僵,易中海都想召唤傻柱,两人一起动手收拾陈岩了。
当然,他们俩加一起也够呛是陈岩的对手,不过倒是能解解气。
让别人知道,他易中海不是孬种。
但眼下自己一个人,对陈岩动手那就是找揍。
“陈岩,凡事不要做的太绝,贾家已经够惨了,你非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嘛?”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原因,贾家在轧钢厂的工作就要没了,到时候他们一家人就只能喝西北风,去街上要饭!”
此话一出,院里看热闹的众人有些不淡定了。
贾家的工作要没了?
嘶,这还真是一件大事。
贾家算上已经进去的棒梗,一共五口人。
平时有工作的时候,都显得不够用,还要院里人接济。
这要是没了工作,一家人还真就麻烦了。
虽不至于说真的饿死,但没了稳定的工作,秦淮茹就只能去外面打零工了。
每个月撑死赚十几块钱,而且都是些非常累的力气活。
“哦。”陈岩淡淡的说了一句,就要关门。
贾家饿死跟他有鸡毛关系。
自己不去派出所捞人,贾家就得饿死?
就算真饿死,那也是贾家自作自受,易中海是在替换概念,想继续用道德绑架自己。
“陈岩!”
易中海已经被陈岩这副态度给搞火了。
索性用手抵住门,怒目圆睁的盯着陈岩,咬牙蹦出一句话。
“陈岩,你别太过分,也别逼我!”
自己已经好话说尽,可陈岩还是这般一点都不能商量的态度。
这让易中海觉得自己的面子很受挫。
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
“逼你?怎么,你易中海莫非想动手打人?”陈岩有些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就易中海这点战斗力,自己只需一脚,便能解决战斗。
甚至还能顺带着解决易中海不能生儿子的痛苦。
倒不是一脚踢下去能治疗他的弱什么那啥,而是一脚下去易中海就废了,以后也不用想着生孩子了。
易中海死死地盯着陈岩,表情变得越来越狰狞。
他压低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你信不信我给你跪下!”
哈?
此话一出,陈岩都愣住了。
什么玩意啊。
自己不同意,易中海就跪下来求自己?
嘶,贾家到底给了易中海什么好处啊!
居然能让他说出这种话。
好歹你也是曾经的一大爷,四合院里叱咤风云的人物。
怎么混到了这副态度。
玛德,肯定是秦淮茹那个白莲花,把易中海给忽悠瘸了。
人才啊!
这娘们之前忽悠傻柱跟忽悠狗一样简单,现在又给易中海上强度了。
易中海都这个岁数了,能遭得住吗?
唉,一大妈一走,便算是彻底撕开了易中海的遮羞布,让他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不装了,摊牌了,我易中海不是什么好人!
想到这,陈岩给了易中海一个肯定的眼神。
易中海见状,便狠狠的攥了攥拳头,膝盖微微的弯曲,一副真要下跪的模样。
但陈岩不会给他机会,伸手猛地使劲,将易中海扒拉到一边,然后重重的关上了门。
“砰!”
“神经病吧!”
房门几乎是贴着易中海的头皮关上的,携带的那股子风吹在他的脸上,让他有些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