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瘦巴小伙一言不合,就甩了棒梗两个大逼斗。
“我不管你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以后每次吃饭的时候,都得先给大哥看一下,大哥让你吃,你才能吃!”
“哥几个,给他长长记性!”
说完,不等棒梗开口求饶,雨点般的拳头便砸了下来。
“大哥,大哥们我错了!”
“我第一次进来,不懂规矩,你们别打了。”
“啊~好疼,好疼,你们别打我肚子!”
“呕!!”
也不知道是谁朝棒梗肚子哐哐几拳,直接把他给捶吐了。
刚刚吃进去的饭菜全都喷了出来。
瘦巴小伙一个不注意,被棒梗吐了一胳膊。
好家伙!
这吃饭的地方有人喷了,周围的人纷纷嫌弃的往外边挪了挪。
瘦巴小伙直接在棒梗身上擦了擦,恶狠狠地骂道:“真特么埋汰!”
打完,几人又返回了大疤瘌旁边汇报:“大哥,这小子就是个纯青瓜,啥事都不懂。”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以后知道该怎么办了。”
大疤瘌有些不悦的点了点头,指着棒梗说道:“让他把东西打扫了,看着就犯恶心!”
棒梗听到这句话,不等瘦巴小伙过来传话,自个去找扫帚了。
“呜呜呜,都欺负我,怎么都欺负我!”
“奶奶,我想回家,我不想在北大荒了。”
棒梗是一边抹眼泪,一边回想四九城的幸福生活。
“快点吃,五分钟后去外面集合!”
棒梗这边刚打扫完卫生,耳边就传来了去集合干活的声音。
“哇~”
棒梗哭的更大声了。
......
另一边的四合院内。
原本的平静的早晨,突然来了八九个陌生的面孔。
这些人,是四九城这边的一些记者。
他们收到了上头发来的报纸,得知了陈岩这个从四九城下乡插队的知青,捣毁了鬼子们的仓库。
不仅勇猛的干掉几个鬼子,帮村里人获得了很多物资,更是发现了一些危险物品。
能干出这种事迹的,那不就是妥妥的正面宣传人物吗?
四合院里的人看到来了这么多陌生人,原本有些懵。
可得知了陈岩在北大荒干的这些事,更懵了。
他们知道陈岩很厉害,在北大荒建学校,帮村里干了很多事。
但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厉害,都已经开始干小鬼子了?
而且还干掉那么多,简直不可思议。
王红霞得知自家儿子跟小鬼子去干仗了,把手里的碗都吓掉了。
这孩子,好端端的怎么跑去和鬼子干仗了?
王红霞不想陈岩当什么英雄,她只想儿子在北大荒平平安安的。
看着被记者们围在中间的王红霞,院里的众人不禁有些唏嘘。
年纪和陈岩相仿,又同在北大荒下乡插队的棒梗,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呀?
棒梗别说给家里人长脸了,能不给家里惹麻烦就不错了。
人家在北大荒成了英雄,棒梗都混成狗熊了,要不是秦淮茹和傻柱去了一趟北大荒,棒梗甚至都撑不过这个冬天。
这俩人放在一起对比,棒梗简直惨不忍睹。
下乡之前,棒梗在四合院里可是个嚣张跋扈的人物,有傻柱和易中海撑腰,谁也不放在眼里。
遇到长辈,甚至都懒得打招呼,用鼻孔看人!
可现在呢?
啥也不是!
似乎是察觉到周围投来的目光,秦淮茹,贾张氏她们脸色变得越来越沉。
虽然在她们心里,棒梗是个很优秀的孩子,比陈岩要优秀的多。
可两人办的事情,确实差距太大了。
贾张氏就算想骂人,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正当她们遭不住院里人的目光,想回家的时候,大门口处传来了一阵自行车的铃铛声。
“来信了,南锣鼓巷95号,有一封从北大荒寄来的信!”
一听又有人来信了,院里人纷纷来了兴趣。
不知道这次是棒梗写来的,还是陈岩写来的。
记者们也很好奇,北大荒?那不就是小英雄陈岩下乡插队的地方吗?
等傻柱从邮差那里取过信,易中海便忍不住问道:“傻柱,是谁寄的信?”
他真怕了,这信万一是棒梗寄来的,那百分百是出事了。
“棒梗的。”傻柱回道。
嘶,还真是棒梗的!
易中海只觉得头皮一麻,心里升起了一股子不好预感。
三大爷阎埠贵清了清嗓子,主动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刚想从傻柱手里接过信,却被一旁的秦淮茹抢了先。
“三大爷,您来家里念吧,这里.......”秦淮茹话说一半,便打住了。
这里人太多,还有记者。
万一这次来信和之前一样,那多丢人啊?
要是再被记者写到报纸里,他们贾家丢人就丢大发了。
阎埠贵闻言点了点头,但院里人明显有些失望。
来到贾家,阎埠贵把信里的内容念了一下。
越听,傻柱和易中海就越觉得脑袋大。
好家伙!
这才消停了几天啊,棒梗怎么又惹事了?
去村里偷老母鸡吃。
还特么偷得烈士家属的老母鸡。
嘶!
他怎么就那么嘴馋呀,之前在四合院的时候,棒梗就偷过许大茂的老母鸡,这件事还是傻柱替他背的黑锅。
原本以为能给个教训,没想到棒梗更加肆无忌惮了。
反正闯了祸有人给他擦屁股。
这下好了,养成小偷小摸的坏习惯,到了北大荒也不老实。
他手里明明有钱,但在棒梗看来,花钱买的哪有偷得香?
眼看易中海和傻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秦淮茹连忙说道:“棒梗这次已经比之前强了,他运气不好拿了烈士家属的老母鸡,村里人只让他赔了一只鸡钱。”
贾张氏则骂骂咧咧道:“什么狗屁烈士家属,我看他们就是故意欺负我乖孙,一只老母鸡罢了,吃了也就吃了!”
秦淮茹闻言,有些复杂的看了眼贾张氏。
棒梗这偷鸡摸狗的坏习惯,可都是从贾张氏身上学来的。
就好比前几天去陈家偷图纸,结果偷错了,抱着一坛子变了质的酒。
为此她和易中海还差点被打成搞破鞋。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丢人丢到家了。
秦淮茹这边正想着,一旁的阎埠贵搓了搓手里的纸,发现后面还有一张。
“哎,原来写了两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