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吗?秦聿淮死了?”苏陌在看见这条消息时也十分震惊。
秦聿淮死了?
那晏曦呢?
晏曦怎么样了?
晏峋说,“不知道,目前没有什么消息,只是说秦聿淮坐的车掉下悬崖了,人却没有打捞到。”
“可能秦聿淮没死吧。”
晏峋也不太相信秦聿淮那个男人死了,那个男人这么强大,怎么可能会死呢。
他死了,留下晏曦一个人怎么对付得了秦家那些人。
晏峋虽然知道他和晏曦之间早就没有了关系,晏曦也不会认他这个哥哥,可是他还是有些担心。
尽管这种担心在晏曦看来可能有些可笑。
苏陌不管秦聿淮怎么样了,着急道,“那晏曦呢?她是不是也在那辆车上! ”
晏峋摇头,苏陌松了一口气。
直接没想到晏峋说,“不知道,没有相关信息,只是知道那辆车是秦聿淮的常用车,大家就猜测是秦聿淮。”
苏陌差点一头栽下去。
“什,什么,那,那你妹妹”苏陌这才恐慌地在这个家里说出你妹妹这三个字。
从前她一直都叫晏曦,不怎么喜欢说这三个字,因为怕晏茜伤心,怕晏茜觉得他们找晏曦回来就冷落了她,会让晏曦代替了她的位置。
可是现在苏陌才恍然大悟,他们当初领养晏茜是为了弥补丢失的晏曦的,而不是让她鸠占鹊巢,代替了晏曦。
他们本末倒置,眼盲心瞎,猪油蒙了心,是非不分,等到知道错的时候已经悔之晚矣。
晏茜的本性就是擅于伪装,伪装成一个柔弱可欺,颠倒黑白的无辜者形象。
在众人面前喜欢欲语还休,让人猜测事实,又恰到好处的给人留下猜测的空白,等到事情按照她预想的发展时,再跳出来演下去。
如果没有按照她预想的演下去,就装作误会。
反正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苏陌在她几次三番明明答应她的事后却阳奉阴违地对她撒谎时,就应该想到的。
晏峋垂眸不语,“妈,这个时候想起晏曦了吗?”
“曾经怎么没有?在她丢了那一年,你不是很伤心吗?为什么后来再也想不起她了?”
苏陌一瞬间瞳孔放大,看着晏峋就像看着陌生人一样。
“你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说我?”这个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错吗?
晏峋头痛地摇摇头,“没什么,就当我没说吧。”
毕竟他也是一个罪人,余生他都要赎罪。
“正月十六就是我的婚礼,您安排好,养好精神,不要到时候让人看了笑话。”
苏陌看着晏峋离开,等了好久才从那句话的伤害中回过神来。
她是错了,可是她……
“笑话?已经都成为笑话了,还有什么可以被人笑的,呵呵……”苏陌苦笑着回房。
她这一生前半辈子风光,后半辈子只有笑话了吧。
隐瞒丢了女儿,亲女儿被扫地出门,养女却是个心机重的,丈夫其实也并不是那么爱她,公司出了问题,豪门生活即将离她而去,儿子为了公司要娶一个傻子老婆……
如今她亲生女儿可能已经命丧黄泉了,到头来她还有什么呢?
就因为当初做了那件错事,报应终于来了。
……
“说吧,你和萧天河联络过没有?”秦一正在询问林勇。
秦聿淮安排了人直接在林勇喝醉了的时候,把他给绑了过来,并且还以他的名义,把他那几个手下也骗了过来。
林勇眼睛肿得已经看不清人影,喉咙就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剧痛无比,声音沙哑像含了一把沙子似的。
“怎么联络的?”
林勇一声不吭,秦一冷笑一声,吐了一口唾沫,“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我们对付不了你。”
秦一身为秦聿淮的保镖已经很久没有动怒了,就因为在秦聿淮身边没有什么太要紧的事。
秦聿淮本身不会惹别人,很少出门,也不会指挥他们干一些别的富豪保镖会干的那种强取豪夺之事。
所以总的来说秦一觉得拿这份工资拿的太简单,也有些压力。
这次事情如果不给秦聿淮处理好,他觉得自己都没有脸再待下去了。
秦一折着林勇的手指,“你说我把它们一个个掰断怎么样?反正你应该也用不上了吧?”
“嗯?不怕吗?”
“那脚呢,也不怕,眼睛呢?”秦一贴着林勇耳边声声带着像是地狱使者勾魂的恐怖感。
林勇颤抖了下身子,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说了,等到萧天河对付他,一样也是必死无疑。
两者对比,哪一个都不太好过,他宁愿自己现在就死了算了。
一死百了。
从进入这行起他就已经想好了自己死亡的到来,可是在死亡到来时他还是会害怕。
林勇没说话,眼珠子转动了一下,气息也乱了一拍。
秦一冷嗤一声。
“行啊,是个硬骨头,那就别怪我们了,来人,去把我买的那个东西拿来……”
……
“这可真厉害了,秦河名下的资产竟然有这么多,还有很多他还很聪明地放在了别人名下,果然是个老狐狸。”
还真是不能小看了他,以为他是个傻的,到头来还藏拙了。
李行衡对林昭说道。
林昭没有去公司,一直秘密联系李行衡,两人也是暗地里做这些的。
“他就算是蠢,这么多年了,总该学会一些事了。”
这不是学会了钱不能放在一个地方。
看来之前秦董给他的教训他并没有真正放在心上,也没有知道错,还变本加厉了。
“看着吧,一个个都记录下来,他有这么多钱,以后拿来还账还差点呢。”
秦河在公司挪用公款,还说没钱还呢,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不小。
李行衡笑了下,“对,一毛钱都别想带走。”
“公司里目前还算正常,没什么人闹,秦河打算跑了,可能猜到些什么了。”
“无所谓,他猜不猜得到都跑不了,那个泄露秦董行踪的人呢?”林昭问道。
“说到这个就巧了,竟然是一个实习生。”
“实习生?她什么来头?”
一个实习生也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