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位于万里高空的流星,急速坠落下来,穿过大气层,燃烧起宛如烈日一般的熊熊火焰,对碰在一起。
“轰隆。”
附近的这片天地,完全变得暗了下去。数不清的火石,宛如流星一般,向四面八方激射了出去。
厉仲阎和江帆宇站在这片毁灭性的战场中,一个如魔,一个似神。
在这一刻,厉仲阎的眼神,终于变得严肃,开始正视眼前这
“轰隆隆。”
厉仲阎眼神淡漠,手指轻轻挥动,空间中顿时出现更为震颤的涟漪,如清风拂面,将江帆宇的力量,寸寸瓦解。
下一刻,江帆宇和厉仲阎同时动了,运用强大的手段,速度快到超乎想象,让人难以看清。
毁灭性的力量弥漫,景象极为骇人。
这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巅峰对决,江帆宇和厉仲阎不知谁更胜一筹。
“砰。”
江帆宇极速向后撤,反应迅速,在第一时间躲避了。
“不错,但,还略显嫩了点。”
厉仲阎轻语,再度攻来,再次凝聚攻势。
江帆宇眼神微变,翻手将天道秘典取出,以此来增幅自身手段的威力。
倒不是说,厉仲阎的天赋比他更高,而是厉仲阎修炼时间更长,积淀更雄厚。
江帆宇心中泛起一丝担忧,厉仲阎正值强盛时期。
为今之计,则是只能借助天道秘典,来弥补这种差距。
滔天的极暗阎罗气,从厉仲阎体内释放出来,随即快速凝聚,凝聚成一千道分身,每一道分身都极为凝实,散发出极其强大的气息,能够堪比修为高深的圣王。
“千身阎罗大术,禁忌之术,修炼成功的希望渺茫,厉仲阎果然可怕,连这种逆天的绝技都能修炼成功。”
江帆宇中闪过一道惊色。
虽然都只是用极阴阎罗气凝聚而成,却都拥有着极其可怕的力量,联合在一起,就算是不朽大圣,也得退避三舍。
厉仲阎的本尊,结出相同的印诀。
一千道奇异印记叠加在一起,瞬间凝聚出一座巨大的鬼王,横亘于虚空中。
千像鬼王,凶神恶煞的面容呈现在眼前。
隐约间,出现无数的魂影,尽皆狰狞无比,极力挣扎着,想要挣脱出来。
江帆宇清晰的感觉到,有着一股诡异的力量,将他笼罩。
厉仲阎极其分身释放出的鬼王召唤出的魂影向着江帆宇镇压而去。
江帆宇表情凝重,紧守住心神,将纯白色的天道神火释放而出。
受到圣气的催动,天道神火很快便是化作一片火海,覆盖方圆数百里。
“纯白色的天道神火,这是最高级别的天道玄焰——天道净炎,传闻中,只有超级天才,万年一遇,才有希望修成,江帆宇怎么可能会成功?”
一时间,诸多修士,都不禁露出了惊异的表情。
帝焰的威力极其恐怖,那些魂影刚一靠近,便是直接被焚烧成了虚无,什么都不曾留下。
可那不朽的鬼王,却是无法被焚灭,反而是能够抑制天道神火的火势。
江帆宇手持天道秘典,全力调动自身的力量,施展出空间湮灭。
数十万道天地规则,融入到前方的空间之中,泛起道道剧烈的涟漪,如水波荡漾。
“轰。”如洪水猛兽般的潮水汹涌而至。
不朽鬼王尽管很不凡,由厉仲阎及一千道分身联手施展,此刻仍旧是直接破碎开来。
“砰。”
一道可怕的力量,轰击在江帆宇的身体上,让他不禁连连倒退。
随着一声闷哼,江帆宇的嘴角,溢出丝丝鲜血。
厉仲阎的身体,剧烈晃动了一下,亦是向后倒退了一步。
“再接本座一拳。”
继而,一千个厉仲阎齐动,释放出无尽的极阴阎罗气,每一个的身后,都凝聚出一尊邪恶的魔神虚影来,体表燃烧熊熊的黑色火焰,似可焚尽天地万物。
江帆宇的目光,徒然变得凌厉起来,左臂释放出磅礴的神威,通体变得赤红,天地规则汇聚,犹如一根根赤色的锁链。
“让我来看看的焱神拳,究竟能有多强的威力。”江帆宇心中暗暗想道。
江帆宇源源不断的将自身圣气,注入左臂中,激发出浩瀚如渊的神力,继而施展出神拳九天,炎神不灭,拳行九天,这是记载在天道秘典中比天道玄炎更深奥的火系法术,江帆宇将焱神拳的力量,毫无保留的释放而出。
无匹的神力释放,汹涌澎湃的冲击下四面八方。
一时间,方圆数千里的河水,都沸腾了起来,快速被蒸干。
而陆地,则是快速消融,成为一座巨大的岩浆湖。
“轰。”
千个厉仲阎施展出来的强大圣术,都在顷刻间被化解。
除了厉仲阎的本体外,一千道分身,尽皆向后倒退,受到极强的冲击,有三百个分身化为粉末。
江帆宇的身体轻轻晃动,催动焱神拳的神之规则,瞬间将他的圣气,消耗极大。
不过,下一刻,吸收赤练果的心脏灵力释放,释放出磅礴的圣气,快速流遍张若尘的四肢,使得他体内的圣气,再度变得充盈。
焱神拳的威力,固然是极为强大,但对于圣气的消耗,实在太大。
体内存储的圣气,却也有限度,不可能让他随便挥霍。
“连千个厉仲阎施展出的圣术,都能够抵挡住,江帆宇这是要逆天啊。”
“难道厉仲阎如日中天的历史,这次将被改写吗?”
“别人或许无法做到,但江帆宇,或许,他真能创造奇迹,将厉仲阎拉下同境界无敌的神坛。
炎神拳的威力确实惊人,一拳轰破厉仲阎护身黑气,厉仲阎的胸口出现一个巨大的拳头大的凹陷,上面布满了残存的灼烧着的炎火。
过了片刻,厉仲阎终于坚持不住,吐出一口黑血。
厉仲阎知道自己暂时是战胜不了眼前这个可怕的敌人的,厉仲阎凝聚剩余功力发出强力一击。
借着这一击的掩护逃走了,邪妖和邪佛早在厉仲阎受伤的时候,见情况不妙,就趁机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