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一下宁测的年纪,不然就有点对不上了)
【哇!这效率可以的啊,这么快就找到宁测,把他抓回来了?!】
宁皇一边嘴角抿着,眸中闪过一丝得意,那是。
【新一轮的好戏又要开场,这一天天的,这么多瓜,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啊哈哈哈哈......鹅鹅鹅鹅鹅鹅,吃瓜也太快乐了!】
肖盼盼欢喜的都笑出了鹅叫。
不知道的,还以为鹅圈里的大白鹅跑出来了。
肖盼盼的脸上更是带着大大的笑容。
其他人也跟着一起笑。
别问。
问就是抓到罪魁祸首,他们也很欢喜。
绝对不是因为肖盼盼笑的像几十只鹅一起鸣叫。
才怪嘞!
宁测的身子动不了,李德全一看就是被那人点了穴位。
他拂尘一挥,两名侍卫就架起宁测的两个手臂,将他送到宁皇跟前。
宁测从进入养心殿内,便开始演戏了。
不管他对宁皇有多么的恨之入骨,他也不能显露分毫。
他的眼眸低垂,掩下眸中情绪,接着抬起眼皮,眼里带着些许委屈。
虽然身体动不了,但是他眼睛里的情绪却可以转换。
猛然间,宁测能动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竟直接扑倒在地。
“嘶~侄儿拜见皇叔。”
他顾不得喊疼,手掌心火辣辣的疼。
“宁测,这两位你可认识?”
宁测狐疑的扭头看了看,摇摇头。
“皇叔,侄儿并不认识两位,您也知道侄儿不喜动弹,就喜欢无聊的时候画画花草树木。”
“果真?”
宁皇自始至终,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
实际上十分危险。
但宁测却没听出来,他感觉宁皇和他说话的语气,和以往并无二致。
“自然,侄儿不敢撒谎,皇叔,侄儿正想去城外采风,一个人忽然拦住了侄儿的去路,侄儿想着回头跟您告罪,结果他不听我的,直接把侄儿给掳来了,我这浑身都疼。”
宁测带着一点撒娇又委屈的声音,告了那人一状。
宁测一直如此,对宁皇表现的就是恭敬中带着一点看似不明显的濡慕。
若是换做旁人,可能会因为宁测年岁不大就失去父母,对他起恻隐之心。
但宁皇并不是,只要宁测不作妖,将来若是有些许才能,他给予厚望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从宁测五岁开始,他便装作不喜公务,只喜欢画画。
装久了,可能连自己都当真了。
但宁皇没有,宁皇就想着,你爱干嘛干嘛,即便有什么心思,不要做出来,他也只当不知。
原本宁皇心中计较,估摸着宁测若真要做什么,还得再等几年。
谁知道多了肖盼盼这个变数。
不知道是恐慌害怕,还是不想让肖盼盼帮助他,总之,他便设计了今日之事。
他这个侄儿啊,还是太年轻。
【多大的人了,还学小孩撒娇,你好意思?瞧你脸上那皮,要不了多久都要耷拉下来了,你可真是老黄瓜刷漆装嫩,你装你爹呢!】
宁测亲爹:本人已死,勿cue!
其他人憋笑憋的肚子都疼了。
宁测一直以来看着都是宽厚平和的,如今猛的被肖盼盼嘲讽,一时破功,有一瞬间的神色十分狠毒。
宁皇也没忍住笑出了声,而后立刻面色严肃道。
“噗嗤......哼,宁测,你是不是以为朕没查明白?”
“陛下,臣不敢。”
宁测见宁皇板着脸,立即跪地告罪。
【哟,现在怎么不叫皇叔了,你还知道陛下是皇帝啊,先是君后是臣,还想套近呢!】
宁测眼底闪过一丝怨毒,脸色一寸寸变青,他握紧拳头,真想冲上去扭断肖盼盼的脖子,让她彻底闭上自己的嘴巴。
他就不信,人没了,还能装神弄鬼。
但宁测也就是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又怒了一下。
他只敢在脑子里幻想一下,他也知道这是不切实际的。
恐怕还没等他到肖盼盼跟前,他就会窒息而亡。
他认为事情还没有糟糕到无法挽回。
再怎么样,他也是皇亲国戚,不是一个外人能比的。
他心里是如此想的。
肖盼盼也跟着有了个担忧。
【等等,再怎么说,这宁测和陛下都是一家人,就算是亲戚关系有点远,那也是同姓啊,陛下会为了我们一家子外人,而真正的去处置宁测吗?】
肖远山和姚舒茹等人,心中也是咯噔一下。
这可是个大问题。
说白了,他们表面上是陛下的臣子。
但实际上,就是个奴才下人。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虽然肖盼盼是看着特殊些,但未必能抵得过真正的血缘啊。
肖盼盼其实也不是怀疑宁皇的明理。
只是大部分人,面对亲缘关系,根本做不到完全的分割。
在这古代,血缘关系更是第一关系,姻亲关系是第二关系。
要不打断骨头连着筋,这句话是怎么来的。
就是这么来的。
宁皇不开心到嘴角微微下弯。
难道他是昏君吗?
别说是宁测,就是他的亲儿子,要是做了什么不能原谅的事,该处理他也得处理了。
宁明义:这个确实,毕竟我已经......哇,太伤心了!
宁明昭:感觉后脑勺忽然一凉!
另外三子:浑身一寒!
“还不从实招来,否则朕绝不会留情面!”
【意思说如果宁测老实说了,你就留点情面呗?!】
肖盼盼默默的在心里翻个白眼吐槽。
宁皇被肖盼盼气的眉眼直跳。
他真的很想说,能不能不要这么抠字眼。
他这明明是钓鱼执法。
让宁测心存侥幸,认为他会从轻处理,甚至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要知道,关于什么皇亲国戚犯了律法,基本都是这样处理的。
但一朝天子一朝臣。
现在大宁朝的主人是宁皇,而宁皇不可能徇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