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的那院子,还是李家给的呢,拿着人家的房子,花着李家的钱,靠着李大人的关系谋了个好缺,竟然还做出这等畜生不如的事!】
【好,干的好,李夫人就该这么做!】
肖盼盼激动的直拍大腿。
【李夫人敞开大门,把动静闹的极大,引来了许多百姓,自从容楚搭上李家,那叫一个春风得意,周围的邻居们谁不知道容楚是李侍郎家的乘龙快婿,对容家多有巴结。】
【尤其是容楚的父母,那一个个真是猖狂的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呸,活该!】
桃花梨花:呸,活该!
突然,肖盼盼的耳边,孤寡激动地声音响起。
惊得肖盼盼一个激灵。
【宿主宿主,容家又有好戏看了,去不?】
【去!】
【宿主,去李侍郎家大门口,去晚了说不定看不到了!】
肖盼盼也顾不得说孤寡系统,忙不迭安排下去。
“桃花、梨花,去让人备马车,要快,还有,跟爹娘说一下,我待会就不吃午饭了,有事!”
“是,小姐!”
梨花和桃花兵分两路,一个通知人准备马车,一个跑去云舒院告知姚舒茹。
两个丫鬟,双腿倒腾的飞快。
她们也想跟着去看戏,脸蛋兴奋的红扑扑。
肖盼盼则是朝着角门而去。
至于李侍郎家的家在哪,简单,随便找个人问一问,或者街上百姓都往哪边凑,就朝着哪边去。
再不行,车夫一定知道李侍郎家吧。
肖盼盼一出角门,就隐约听到了闹哄哄的声音。
“小姐,马车还没来呢。”
梨花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
“梨花,李侍郎家在哪?”
“小姐,李大人家在咱家隔壁呢,从这里出了小巷子,右拐就是李大人家正门。”
“走走走,去李大人家认认门。”
【还坐什么马车啊,跑两步就到了!】
肖盼盼也没等梨花,就像是奔腾的小马儿一样,恨不得四肢都用上。
肖盼盼还回头催促梨花,“快快,跑起来!”
“哎,小姐,来了。”
梨花也顾不上等桃花了,还是吃瓜重要。
是小姐让她快一点的,不是她不想等!
对,就是因为这样!
可怜的桃花啊,还跟马车在肖府偏门等梨花跟自家小姐呢。
......
还没到跟前,就听见围观群众的议论纷纷。
“这容家女婿都知道错了,李大人家也没必要抓着不放。”
“此言差矣,容楚婚前都不老实,婚后又怎么会对李家小姐真诚相待呢。”
“可是容大人都负荆请罪了,他只不过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
“我也是男人,我可不会为了贬妻为妾,就为了攀上大人物,俗话说,糟糠之妻不下堂,听说容楚的原配还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儿子!”
“切,说不定是李家以权势相逼。”
“我看也是,容大人初出茅庐,哪里能斗得过李大人!”
“我看这李家小姐,也是个不好相与的。”
“我觉得容楚就是个趋炎附会的小人。”
“等等看李大人家会不会有人出面。”
“......”
肖盼盼光是听着一些大言不惭之人的议论,都满肚子火气。
更别说是受害者的李家了,那岂不是更气了。
肖盼盼仗着自己身量小,又三下两下从缝隙中钻到了最前面,占据了吃瓜第一线。
肖盼盼就看到一名男子光着上半身,背上背着一捆荆条,然后端端正正的朝着李家大门跪着,一言不发。
他已经跪了半个时辰的,其中没有接受一句,只是默默地跪着。
也因此,不少围观百姓都觉得有些不忍心。
本来朝着李家倾斜的天平,又朝着容楚这一边倾倒。
“吱~哐”一声。
终于,李侍郎家的大门缓缓向内打开。
吕佩竹身后跟着丫鬟和老嬷嬷鱼贯而出。
吕佩竹双眼喷火,怒喝一声,“容楚,我李家已经和你容家解除了婚约,你作何作此姿态?”
容楚见李家来人,先是一喜,然后满脸沉痛。
他用力的朝着吕佩竹磕了三个头,看似已痛改前非。
他眼中写满了痛苦与后悔,“岳母大人,小婿已经知错,只要慧佳原谅我,我愿意任她打骂,还请岳母请慧佳与我一见。”
“放肆,我女儿可是你这起子小人想见就见的,既然已解除婚约,请你快快离去。”
吕佩竹眸光闪过凶光,再次为自己和老爷看错了人差点害了大儿女一生而后悔自已。
容楚如今的举动,吕佩竹并不感到欣慰。
反而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被某种可怕之物盯上了。
如今再后悔也没有用了,她只想早早打发了容楚这畜生。
“岳母,小婿知错了,小婿只是一时糊涂,我不愿跟慧佳解除婚约,如果要解除婚约,除非慧佳亲口告诉我,不然小婿便不会放手!”
看似容楚是处在低位,实际上是在把李家,还有李慧佳架在火上烤。
围观群众更是指指点点,议论的声音都大了不少。
“哎呦,可真霸道啊,人家想见一眼未婚妻都不可以。”
“既然已经退婚,就没有见面的必要了啊!”
“没听容大人说他不同意退婚嘛。”
“老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既然容大人已经知错,那不是皆大欢喜嘛。”
“......”
听着百姓们的议论,容楚低垂的眼眸闪过一丝得意。
可又感受到胯下二弟的隐隐作痛,他眼底又闪过一抹浓烈的恨意和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