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年眉眼已经舒展,可依然冷睨着她,“以后不许说想他!”
沈岁音只是痴痴地冲他笑着,并没有应声或者点头。
周京年气地胸口起伏了一下,搂着她细腰的大掌下移,狠狠在她屁股上捏了两下,“听到没有?”
沈岁音嘟了嘟红唇,狡黠的狐狸眼闪了闪,故意很大声地道,“没听到!”
说着她便想要从周京年身上逃离。
右侧的腿刚抬起来,便被男人有力的大掌猛然扣了回去,周京年顺势一个转身,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
呃……
沈岁音秒怂。
“哥哥……哥哥,我们有话好好讲,我刚刚只是逗你的。”
周京年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晚了,你的手机给我。”
沈岁音审视着他,纠结犹豫了起来,她手机里可是有很多秘密的,“要手机做什么?”
周京年眼底闪过戏谑,“看你和他的聊天记录。”
沈岁音嘴角抽了抽,“哥哥,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看的好。”
周京年鼻息浓厚的往外呼了口气,“给不给?”
沈岁音眼睛眨了眨,“说好了,你不能拿我手机乱发消息。”
周京年眼眸冷沉了几分,“不信我,嗯?沈岁音。”
沈岁音立刻将手机给了周京年,“人家信哥哥啦。”
好不容易勾到手的,已经委曲求全的跟了她了,再上升到不信任的高度,她都开始心疼周京年了。
周京年接了手机,依然压着她。
对着她的脸解锁手机后,直接点开了她与裴瑾舟的聊天框。
有时候聊的比较多,有时候一整天都没有什么内容。
基本都是些废话。
但每天早晚都有早安和晚安。
晚上裴瑾舟会说爱她,沈岁音回个俏皮的或者害羞的表情。
两人在A国那几天,两人每天都会发“想你”。
周京年越看面色越不好。
呼吸因为生气,都抖了起来。
沈岁音抬手去挡她的手机,“哥哥,别看了,都是虚情假意,不是真的,只对你是真的。”
周京年将手机递给她,“他已经知道了我们两人不清不楚,沈岁音,你打算什么时候正式摊牌?”
沈岁音仰视着周京年,“再等等,哥哥,林妙雪还没得逞。”
周京年蹙眉不解,“得逞什么?”
沈岁音泄气,干脆直接讲了,“林妙雪身上被植入了那方面的病,潜伏期至少三个月,三个月身体开始溃烂,痛不欲生,偏偏又不会那么快死。”
周京年下意识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腹部,“没得逞是什么意思?”
沈岁音:“就她被植入病毒后,裴瑾舟还没跟她睡过。”
“但据我所知,裴老爷子睡过了。”
说完之后,沈岁音小心观察着周京年的表情。
“我外公?他也……”
周京年实在是说不出口。
“男人,八十岁还有生育能力呢,这不奇怪。”
“还有裴瑾舟的父亲,你舅舅,林妙雪父母还没出事前,他便诱奸了林妙雪。”
“林妙雪与曹洪的第一次,是假的,她去医院做的修复。”
“你舅妈也知道林妙雪和你舅舅和外公之间的事情,这也是她为什么喜欢虐待林妙雪的原因。”
“裴瑾舟确实没有想过与林妙雪有什么,那次被下药是林妙雪急了。”
“但裴瑾舟与他的那个生活助理,沈岁岁活着的时候,便是床伴关系。”
“据我的调查,沈岁岁是知道这件事的。”
“所以,她骂她废物,真的一点没冤枉她。”
“哥哥还想知道什么?”
“你的母亲,我未来的婆婆,她对裴家的肮脏事,也不是一无所知的。”
“她……幸运,遇到了你的父亲,成了一朵纯白的茉莉花。”
“别说了,bb,对不起,我……我只是有些吃味。”
周京年盯着沈岁音破碎朦胧的眼神,喉间生出哽咽。
沈岁音深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往外吐了口气。
“哥哥,你在我心中是纯洁圣洁的。”
周京年侧到她身侧,将人拢入怀里,白皙的俊脸蹭着她粉嫩的小脸。
“我也并不是一无所知,bb,抱歉,我没你想的那么一尘不染。”
沈岁音侧身回抱周京年,笑着道,“我不管,哥哥在我这里就是一尘不染的。”
周京年抬手轻轻捏她的脸颊,“黑心肝儿,嗯?”
沈岁音妖冶的唇勾起瑰丽的弧度,“超级黑的黑心肝儿,哥哥要吃吗?”
周京年扣在她细腰上的手收紧,“心肝儿,这样勾引哥哥,你会后悔的。”
沈岁音笑着在他唇瓣上啄了一下,“是吗?哥哥舍得吗?”
周京年翻身将她再次压在身下。
拉下性感细小的肩带,露出香肩旖旎风光,低头直接含了上去……
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嘤咛声很快在卧室此起彼伏响起。
……
作孽!
周京年真的舍得。
天都亮了。
他还没结束。
男人鼻息间喘出性感的声音,令他低沉笑声更加的惑人。
嘤嘤嘤……
她再也不打诳语了。
真他妈的……想要骂人!
日上三竿,她气若游丝地昏睡在床上。
睡之前在心中将周京年骂了三千遍。
周京年盯着她累到极致睡过去的小模样,笑了笑。
下床摸到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打完电话,他回到床上,将人捞入怀里睡下。
……
两人第二天回的江城。
裴瑾舟站在外面接机。
周京年清冷着一张脸看向沈岁音。
沈岁音无辜耸肩,“我发誓,我没告诉他我今天这个时间回来。”
周京年抬手揽上沈岁音的肩膀,目光幽冷地对上勾着闸机外温柔地冲沈岁音笑的裴瑾舟。
裴瑾舟看到这一幕,唇角立刻落了下去。
他眯起双眼,不友善地对上周京年。
“表哥,谢谢你照顾岁岁。”
两人走出闸机,裴瑾舟便迎了上来,伸手拽住沈岁音纤细的手腕。
试图将沈岁音从周京年的怀里拽出来。
吴丞也是来接机的,看到这架势,他咽了咽唾液,立在一旁睁大双眼吃起了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