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还是老的辣,给于姨点赞。”
遇天涯笑得开怀:“那于姨和大哥知道你之后打算干什么去吗?”
“跟你给常加的理由一样,楼家想开辟户外旅游之内的生意,既然跟我这个行家牵上线了,正好合作。”
她点了点头,很是赞同这个绝妙理由:“叫他们放心些也好。”
于是穆义将她送到米福街之后便掉头回家,遇天涯自己叫了份小馄饨吃得心满意足,又拎着打包好的砂锅粉和鲜肉包直奔达伦尔。
然而还没走到总裁办公室,便看见项斯年面色铁青地从副总办公室中夺门而出。
遇天涯原以为他没看见她,还正犹豫着要不要打个招呼,却见项斯年已然停在了她面前。
他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对她露出微笑:“又来送晚餐?”
遇天涯抿唇:“要出差一段时间,这些日子能多照顾他一会儿是一会儿。”
其实抛开项斯年对她的心思来看,遇天涯并不讨厌他。
他是顾惟省的哥哥,虽然不亲密,但也从没有伤害过他。工作和私人无论是项斯年还是顾惟省,两人都分得很清楚。
“刚好,我也是去办公室找他,一起。”
破天荒的第一次,顾惟省在看见她和项斯年并肩出现时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的波动,他只示意她去休息室等他,接着就和项斯年一起进入内间关上了门。
看来最近和吉特之间的问题真的很严峻啊。
顾惟省眼底的乌青已经很久没消下去,刚才瞧着项斯年也是如此,何秘书连个人影都没看见,休完了产假和年假终于回来上班的具秘书也只是匆匆打了个照面。
整个达伦尔的氛围犹如被拉开的弓弩,箭在弦上,瞄准了猎物不允许任何人掉以轻心。
也不知道具体要等他多久,遇天涯玩了会儿手机觉得没意思,只打开微信翻到了和怀哉的消息记录,拨了一个语音电话过去。
等了很久都没人接,就在遇天涯准备挂线的时候,屏幕终于重新恢复了亮度,提示接通。
“喂,在忙吗?”
年后的“常伴常安青年旅社”终于迎来了第一波旅客,怀哉方才正陪着那几个大学生凑桌游人数,压根没注意到放在身后另一张桌上的手机振动。
“不忙,来了三个大学生,准备玩三国杀呢。”
怀哉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正好晚上八点。
那几个大学生今天刚从茶卡盐湖尽兴而归,吃过晚饭实在无事可做,只能拉着旅社中的老板们玩游戏。
怀哉不知道他们过几天就会途径西宁,遇天涯也拿不准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只打算明天出发问过季承业和楼家那些人之后再做考虑。
“怎么,夜色漫长,咱们顾总忙着工作又扔你一个人在休息室无聊?”
以前她每次给顾惟省送晚餐赶上这种他忙得抽不开身的时候,她就会给怀哉打电话,偶尔甚至会在他们五人的群里群聊。
久而久之众人形成了习惯,只要看见这个点遇天涯突如其来地冒泡,就知道她肯定又一个人在达伦尔总裁休息室百无聊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