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苇
深夜,明月高悬。
靖安王府院子里,灯火通明。
朱厚晨随手扶起呼延观音,“不必当牛做马,先坐下来给本王倒杯酒吧!”
只见红衣蟒袍少年朱厚晨搂着呼延观音走上高台之上,坐在自己位子上。
随意扫了一眼台下说道:“还等什么?,接着奏乐,接着舞!”
靖安王本来想将这北莽女子推出来做挡箭牌,封住朱厚晨的口。
没想到他居然将女子收服,还治好了女子的伤势。
如此起死回生的医术,看呆在场所有人。
赵衡怕事情败露,不敢再纠缠呼延观音,马上想到第二招对付朱厚晨。
只见靖安王挥了挥手,给管家使了个眼色。
有些撒气说道:“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去让夫人出来给殿下倒酒!”
“殿下有所不知,小王那王妃裴南苇对殿下可是仰慕已久。”
“特别是殿下的诗词,想与殿下深入交流!”
“小王提议,不如让王妃给殿下倒杯酒,如何?”
这是美人计啊!
刚刚还说身体不适,现在就病好了!
靖安王摆明了是想让王妃做点什么。
刚刚听说王妃裴南苇出来倒酒,朱厚晨倒是来了兴趣!
作为穿越者,朱厚晨知道,莫非就是那个让世子徐凤年扶墙而出的大美人。
那可是胭脂榜上排名第五的绝世美人,江湖人称床甲裴南苇。
“王妃要跟我深入……交流?”
“此话当真……还不快请!”
朱厚晨这个老色批眼睛都看直了。
很好奇这位号称床甲的王妃裴南苇到底长什么样子!
“主人有我给你倒酒,还要什么王妃?”呼延观音咬着嘴唇,难以掩饰脸上的醋意。
“哎,听说王妃病了,本王略懂医术,正好给裴南苇看看!”
朱厚晨揽佳人入怀,惹得呼延观音满脸羞涩。
她都不好意思戳穿背后朱厚晨的小心思,明明就是馋人家王妃,还说什么看病。
……
片刻之后。
只见一袭红衣的美少妇缓缓走来,在一群丫鬟的搀扶下走上台阶。
那看着身材凹凸有致的身材,面容姣好,尤其祸国殃民的绝美容颜,让人想入非非。
虽然是三十多岁少妇的裴南苇,看着就像二十几岁的妙龄女子般。
让人有种蠢蠢欲动的想法。
两人对视一眼之后。
裴南苇颔首低眉,羞红着脸不敢直视楚襄王的眼睛。
她乖乖的坐到了楚襄王身边坐下。
只见红衣美人裴南苇扶起那银色酒壶,凑到朱厚晨身边。
“殿下舟车劳顿,让奴家来为殿下倒杯酒,如何?”
“哦,王妃亲自倒酒,本王倒是有点受宠若惊!”
朱厚晨那老色批一脸痴汉盯着眼前红衣大美人,差点口水都流出来了。
朱厚晨随手一把抓住了裴南苇倒酒的小手,吓得她娇躯一震,“殿下请自重!”
“殿下你……你干什么?”靖安王捏碎手中酒杯,脸都气绿了!
哪知道朱厚晨握住了王妃的手腕,眼睛一闭一睁。
好似老中医把脉一样,微微摇头,“王妃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
裴南苇呼吸急促,心跳加速,额头上吓出了冷汗,有些惊慌失措,“谢殿下关心!”
“不愧是殿下,随便一摸就知道王妃的病,小王谢过殿下!”
赵衡看似淡定,其实内心恨不得将朱厚晨千刀万剐。
在身边的陈渔看着两人的动作亲密,随手一把就掐在朱厚晨的大腿之上。
凑在身边小声说道:“殿下你要摸到什么时候,该吃葡萄了!”
“吃什么葡萄?本王渴了,想喝酒!”朱厚晨随手搂着陈渔和呼延观音坐到自己身边。
“哼,殿下就知道看王妃,真是新人胜旧人呐!”
陈渔气的跺脚,没想到殿下居然当着她的面调戏裴南苇。
此时此刻,朱厚晨与王妃裴南苇贴的太近,搞得王妃满脸尴尬。
只见王妃裴南苇却突然手滑了,酒杯掉落在地上。
还好被朱厚晨随手接住,另一只手抓住了王妃的小手。
裴南苇娇躯微颤,更加脸色羞红,有些慌张的跪在那木地板上。
“殿下恕罪,小女子不是有意的!”
“王妃不必紧张,或许是发烧了,你过来,本王随手帮你治疗一下!”
只见朱厚晨搂着王妃裴南苇缓缓起身,两人几乎贴脸,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裴南苇刚刚凑到朱厚晨身边,在他耳边小声嘀咕道:“酒里有毒,殿下快走,靖安王要杀你!”
“谢王妃提醒,本王记住了!”朱厚晨嘴角微微一笑,随手接过那杯酒。
说完,王妃还给朱厚晨是使了个眼色,没想到他还不听劝,可把裴南苇给急的。
没想到裴南苇王妃,居然冒着生命危险提醒楚襄王酒里有毒。
看得出来,王妃此时非常慌张。
刚倒了一杯酒,就乖乖的坐在朱厚晨身边,生怕被靖安王发现端倪。
直到裴南苇的那杯毒酒倒在朱厚晨手中,赵衡才放心。
片刻之后。
看准时机成熟。
只见靖安王端了一杯酒就过来了。
“殿下,小王敬一杯,恭喜你掌管青州水师,还为老夫查明真相!”
那红衣蟒袍少年朱厚晨完全当做没事人一样,举杯痛饮。
“老王爷别这么说,本王以后还要仰仗你带我掌管青州!”
两人刚喝完酒,同时举着杯子再来一杯。
靖安王找机会凑到朱厚晨身边给他倒酒,捂着手小声说道。
“殿下,我其实还有个不情之请,请殿下帮小王解决!”
“老爷子还有何事?尽管说便是,本王今晚高兴,全给你安排了。”
靖安王扫了一眼望去,看着左右没人。
于是小声说道:“殿下,实不相瞒,自从娶了裴南苇王妃进府中,我就发现本王那方面有点问题!”
“啊?你说什么大声点,哪方面?”朱厚晨假装喝醉,故意大声说话,生怕大家听不见。
靖安王惊慌失措,赶紧搂着朱厚晨肩膀。
“嘘嘘,也不怕殿下笑话,至今王妃还是处子之身,都怪本王年年少无知啊!”
“啊?老爷子你不会是不行吧!”朱厚晨差点笑出猪叫声,仿佛发现了大秘密。
“殿下莫要取笑老夫,本王也看过不少药方,就是不起作用。”
“殿下刚才的医术可谓是妙手回春,本王也想枯木逢春!”
“哈?枯木逢春!!!”
朱厚晨还是第一次遇到把自己不行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此时此刻。
他心里面琢磨着:好家伙,这不就是典型的阳痿嘛!
没想到堂堂靖安王,竟然也有这病,看样子还病得不轻啊!
放着裴南苇这么个大美人在面前,却不能做想做的事情。
也难怪裴南伟看上去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真是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