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盯着纸上的字。他不记得自己想出了真正的答案,但他想这本身就是一个答案。
这次考试是他目前为止经历过的最混乱的一次考验,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考得怎么样,甚至不知道自己要达到的标准是什么。
随后他坐在桌子旁边,独自一人看向远处,看着窗外的景象,他发现自己身处另一座有台阶的宇,与农村审判室里的那座一模一样。 除了半座以外,其余的都城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卡尔走到楼梯口,发现自己正恼怒地看着那块牌子。那上面又写着一种他看不懂的语言。不过那幅画上画着一个人走上楼梯,旁边还有一支箭头。这已经足够清晰了,我们能明白它想要什么。
于是,他踏上楼梯,一阵轻柔的铃声鼓钹声响起。他再次踏上台阶,声音更大,持续时间更长。他走着走着,没有遇到明显的大气层,所以他只是继续走着,听着钹声的旋律,直到鼓声加入其中。
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是每上一层楼,心脏就会跳动一次,但随着他爬上楼梯,心脏的跳跃慢慢加快了。
然后笛声接触了音乐,沉重的负担似乎落在了他的肩上,让他的员工都遇到了挑战。清爽的闪电屏障似乎已经不晚,流经他身体的魔力帮助他集中交心,他意识到自己熟悉的这首歌。这不是什么神圣的赞美诗,也不是一些古老的民谣,而是矿工们唱的一首令人振奋的劳工歌曲,卡尔知道这首歌的名字是“给劳工一个机会”。这首歌讲的就是辛勤工作一事无成,获得真正力量的唯一途径就是用武力夺取。
这首歌在矿井里被正式禁止,但并不是因为它是一场革命的主题曲。 他知道歌词鼓吹谋杀老板并接管他的工作,因为你知道你可以做得更好。
一方面,卡尔唱歌,一方面,艰难地走在台阶上。
他所唱的歌词完全错误,以至于人们都笑他没有抓住重点。
就像在命运阶梯上一样,根本向前移动。无论你把脚放在哪里,你最终都会踩在一层台阶上。
他认为,这是一次考验,所以应该还有前进的道路。 卡尔将额外的能量提供了清爽的雷电屏障,然后步步踏上台阶。
这样它就可以到达下一个台阶,但是当他把重量放在它上面时,他发现它又回到了与另一只脚相同的台阶上。
于是,他又发动了撕碎和撕裂,增加了力量。现在他站在台阶上,另一只脚跟在后面。半秒钟后,感觉像过了几个小时,双脚都踏上了下一个台阶,一股力量进入他的身体,恢复了他酸痛的肌肉,然后他飞向空中,远离了太阳穴。讽刺的是,在上一次试验中,他试图直接跳上楼梯,但他落地时,坚实的冲击力留下了十米长的沟壑,让清凉闪电屏障闪烁不已。
场景渐渐消失,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第一个房间,但这一次他面对着敞开的青铜门,他看到学院院长和爱丽丝正在等他。其他人都在他的视线之外,但院长正对他微笑。
“你面临的考验,无需多言,每个人面临的考验都不一样,而且,知道你面临的考验,对他们也没有帮助。恭喜你,飞升精英卡尔,你通过了考验。”她宣布道。
手臂上的爪痕泛着明亮的金光,卡尔松了一口气。
“那是一个简短的测试。大多数测试需要一个多小时,但你三十分钟内就可以再次通过。”卡尔走出寺庙时,丽塔说道。
“半个小时?感觉没那么短。不过最后的那场试炼扰乱了你的时间感,所以我想那可能是对的。”卡尔回答道。
丽塔挥手示意,示意他不再解释。
“你可以对你的审判内容保密。它们通常包含某种精神或个人启示,对你的未来有帮助。”她解释道。
对他未来有帮助的启示?除非当时播放的那首歌的歌词不那么暴力,否则这场审判可能并没有给他任何深刻的道德教训。
卡尔发现自己正在吹着审判时播放的歌曲,其中一位大祭司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你知道这首赞美诗吗?”
卡尔同样困惑地看着他。“赞美诗?据我所知,这是一首工人的歌,有节奏,可以挥动镐头。它在审判中播放,它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老人点点头。“大约五十年前,在我担任大祭司的审判中,我听过一次。但我找不到任何关于它的东西。即使我花了半年时间翻阅赞美诗集、旧乐谱和作曲唱片。”
卡尔笑道:“这首歌不会有任何文字记录。如果你有时间,就去让矿工们唱给你听。但不要当着工头或老板的面唱,因为这首歌是被禁止的。”
老人冷笑道:“我为什么要等?你知道的,我们还有几分钟时间,其他人还没说完。我猜你是想等着看道格兄弟和你的朋友们表现如何。”
卡尔点点头。“当然,等我一下,如果我要唱歌的话,我需要某种乐器来保持节奏。”
丽塔笑了笑,拿出一把勺子。“我也知道这首歌。我打拍子,你唱。我打赌矿工版的歌词比我知道的要好玩。”
老牧师看起来很感兴趣,他已经拿出笔记本和铅笔来写下歌词,甚至可能还写了这首歌的乐谱。
她用汤匙的敲击声代替铃鼓的声音,跟着节奏一起唱,卡尔也开始唱歌词,而牧师们则全都露出一丝震惊的表情,只有红龙女祭司在唱了几节之后也开始跟着唱。
她和卡尔知道同样的歌词,老牧师看起来很恼火,因为他寻找了这么长时间,答案就在他面前,但与他所期望的却大不相同,以至于他没有问正确的问题。
当他们唱到歌曲的结尾,唱到“把他扔下井,给工人一个机会”时,红龙牧师大笑起来,其他大祭司和女祭司则鼓掌表示赞赏。
丽塔摇摇头,为牧师写了另一个版本。“这些是我所知道的歌词。我就是在边境长大的,所以可能地域不同,但节奏是一样的。这不是一首你在公共场合经常听到的歌,只有在最底层的人努力工作,对雇主不太满意的时候才会唱。”“太棒了。感谢大家的帮助。现在,我必须计划一次旅行,去寻找所有这些歌词的原始版本。”他坚持说,然后走开去做这件事。
这群人耐心地等待其他人出来,大部分人都保持着安静的专业态度,但每隔几分钟,红龙女祭司就会开始吹口哨唱歌,有人会笑,让其他在等待时试图集中注意力做某事的牧师感到烦恼。
第一个出现的是道格,他那朴素的绿色长袍现在里面已经是黑色和金色的了,他的阶级标志则是闪着亮金色的光芒。
“欢迎回来,大祭司道格拉斯·科马克·麦肯齐。”女舍监向他打招呼。
道格皱了皱眉。“真的吗?你得给我起全名?”老妇人笑了。“当然。你现在是一位有尊严的大祭司,每个人都可以给你起全名。否则,当你在花园里玩耍,让守卫在休息日兴奋时,他们怎么会对你的力量保持敬畏呢?”
道格吹了声口哨,把目光移开,假装无辜,但却骗不了任何人。
“嗯,不管怎样,当一名祭司我仍然对我的女神感到满意,我对此感到满意。”道格在提到自然龙神时,语气十分虔诚。
规则和法规阻碍了传统哲学的发展,它干扰了事物的自然秩序。
他们甚至不能指望阻止学生之间的暴力行为,因为用他们的话来说,“有时人们应该挨一拳”。但与此同时,你可以指望他们在事情发生后公平地处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