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无绝对,总会有例外。
诞生的新魔罗,自然不愿意受到命运的摆布,想要逃脱命运,所以想要改变自身,因此他们吞噬其余众生,吞噬万物,淡化自身魔罗的力量,可惜最终依旧是逃脱不出命运的掌控。
李飞扬出现在此地,结束了他们,可以说是在天道的推动下,就算是三十三天在如何的破碎,依旧是在天道的掌控之中。
白衣女子抬头望向天穹,神情有些落寞,道:“人人都说成神好,但成神真的好吗,我并不这么认为,原本以为可以一丝了之,但根本不可能摆脱自己命运的枷锁。”
“啦啦……”
锁链抖动发出一阵声响。
李飞扬知晓先天神邸的悲哀,他无法改变什么,就算是不朽的存在,也是无法改变他们的命运,说道:“有得有失,你们天生就凌驾于众生之上,自然会失去平凡众生所拥有的自由。”
“你说的不错。”
白衣女子目光看向李飞扬,疑惑的道:“你是什么人,为何你可以沟通这生死簿的力量,按理说生死簿是掌握在幽冥地府那几个老不死的手中,就算是至尊存在也是无法真正的沟通生死簿,因为生死簿乃是幽冥大道所化,只有的道大道认可之人才可以掌控,你并没有修炼过幽冥之道,为何可以掌握这生死簿,还有那几个老不死的应该不可能将此物交给他人,这可是关系到三十三天的未来。”
白衣女子心中有着很多疑惑。
“我呀,一个棋子罢了。”
李飞扬苦笑一声,原本以为跳出棋局,却早已身在另一个棋局,谁是下棋之人,谁是才是真正的棋手,他根本不知,而他可以确定的一点那就是他只是一个棋子。
“天地众生为棋,看来我也是一颗棋子,不过这也没有错,在纪元交替时代,那幕后之人都会出现,收割一切。”
白衣女子叹息的说道,神情之中充满了悲哀,即便是身为先天神邸,站在天地巅峰,依旧是一个棋子,逃脱不出命运的牢笼。
白衣女子继续说道:“接下来你是否想要去魔龙冢深处,阻止魔龙三人的复活?”
“没错,如今这天地已经够乱了,我不想这三个家伙跑出去,否则只会让这天地更加的混乱,更加没有希望渡过天地大劫。”
李飞扬虽然知晓想要阻止三十三天的覆灭已经几乎不可能了,但他不愿意放弃,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无法知晓结局。
白衣女子说道:“我对于你并不看好,每一个纪元都曾经有人想要阻拦,但最后都失败了,他们最终只是苟延残喘的躲起来,说是等待反扑,那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魔罗是先天神邸,自天地之初诞生,知晓这天地许多隐秘之事,知晓的越多,越是对于这天地畏惧。
“那人想要的是什么,为何一个纪元又一个纪元过去了,他们依旧不愿意放过三十三天,以他们的实力应该可以轻易的覆灭这天地,磨灭这天地本源。”
李飞扬心中有着许多不解,那幕后之人既然能够以诸天为棋子,上苍这种在诸天万界都是无上大势力,但也不过是他们的为棋子,他们想要什么?
“不知道,我只是知晓三十三天并不想表面上那么简单,一个纪元又一个纪元的覆灭,三十三天依旧可以演化出顶尖的一方大世界,而不是彻底的消亡。”
白衣魔罗说道:“你如果想要知晓,可以去那些以往纪元残留之地,说不定他们知晓一些。”
李飞扬目光看向那石门,道:“想要进入魔龙冢,必须要从此地离开吗?”
白衣魔罗看向那石门,道:“没错。”
说完,白衣魔罗手中凝聚出一道道符文,顿时和那石门产生共鸣,随后石门散发出璀璨的光辉,很快消失不见露出一个黑暗的洞穴,仿佛可以吞没一切。
“你可以打开?”
李飞扬面露惊讶,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可以轻易的打开这石门,之前那些魔罗无法打开,反而是欺骗威胁他们来开启。
白衣魔罗说道:“此门本就是我所布置,自然可以轻易的打开,当年我一缕分魂来到此地,无法保持分魂的问鼎,所以在我神魂崩灭之前,封印这一方天地,想不到,千百万年过去了,我那些神魂诞生出各种各样的灵智,很多依靠外在的神魂,迷失自我。”
如果不是因为生死簿,魔罗无法真正的复活,就算是所有的魔罗凝聚在一起,也不是曾经的魔罗了,因为神魂之中夹杂了许多外在的意识。
李飞扬和霸天虎进入那洞穴之中,离开了这一方天地,白衣魔罗留在了这天地,暂时他需要收集这一方天地的自我神魂分身。
霸天虎说道:“对于他所言,你相信多少?”
霸天虎并不怎么相信那白衣魔罗,感觉其有些地方说的是虚假之言。
李飞扬说道:“信与不信,不重要,自己的选择才是,我们实力太弱,只能够老老实实的做棋子,想要真正的掌握自己命运,只能够成就那不朽超脱,才能有一丝希望摆脱这一切。”
实力才是最为重要的,就算是知晓他人在算计于你想要借助你的手达成某种目的,但你又能够怎么样?
你有拒绝的资格吗?
有反抗的实力吗?
如今李飞扬就是如此,他只能够一步一步的朝着前方走去,朝着早已为他安排好的路线走去。
霸天虎明白这个道理,凡人仰望武者,因为武者无所不能,拥有着强大的力量。
武者仰望神圣,因为神圣在他们眼中是这天地巅峰,真正的证道真我。
但神圣也不过是大一点的蝼蚁,无法掌握自身的命运。
穿越一个死寂的黑暗世界,李飞扬和霸天虎来到了一片血色的山谷。
“好浓郁的血煞之气。”
霸天虎感受到四周的血煞之气,脸色十分的难看,这些血煞之气让人作呕,即便是他感觉十分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