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玄说道:“一尊鬼神,不过,看样子应该遭受这天地大道的压制,无法离开这山脉,毕竟这里是人世间,不是这些冥界生灵可以随意踏足。”
“鬼神?”
李飞扬闻言眼神之中露出震惊之色,没有想到自己面前那看起来普通的中年男子居然是一尊神邸。
“我可不是一般的鬼神,而是冥界十八神皇之一,你可以称之为我秦神皇。”
中年男子笑着说道。
风玄面色淡然的说道:“秦神皇,秦广王,冥界十八阎罗之一,来头真是大的吓人,不过冥界破灭,冥界秩序不知道如今还剩多少力量。”
冥界是亡魂归宿之地,是一方大世界,在其中有着无数鬼灵、鬼将、鬼王甚至是鬼神,其中有十八鬼站在巅峰。
他们执掌冥界十八条先天大道秩序,掌控整个幽冥地府无尽亡魂。
秦广王闻言眼神露出冷色,说道:“你还真是不简单,居然知晓我是谁,没有丝毫的惧意,难道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你不成?”
被困在这里千百万年,秦广王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沉睡,每一次苏醒都是寻找几个人来玩一玩,今日正好遇到了李飞扬和风玄。
本想要好好的捉弄一番,不曾想,地藏王对于他们敢兴趣,这更加让他好奇不已,一番试探下来,察觉到了他们的不凡。
风玄笑着说道:“杀我,你还没有这个能力。”
“那个,你还是不要激怒他为好,毕竟是一方神邸,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是落魄的神灵也应该保持尊敬。”
李飞扬看向风玄劝说道,他可不想和一个神邸为敌,尤其是对方还不是一个普通的神灵,乃是位于神灵之中巅峰大人物。
随着李飞扬对于神灵的了解,知晓神灵的战斗力有着很大的差距,有的神灵战斗力甚至是不如地阶武者,但有的神灵实力之恐怖,足已挥手间灭杀圣者。
眼前的秦广王位列冥府十八神皇之一,战斗力绝对恐怖,就算是在虚弱,也是可以轻易的拍死他们两个。
当然,他不一定会死,但也别想从对方手中逃离,说不定会被对方关起来,当个宠物养。
秦广王看向李飞扬,眼神之中露出赞赏之色,道:“还是你小子有眼光,不如你留下来陪陪我,我可以在生死簿上给你添加一些寿元,让人可以获得长生。”
生死簿,冥界先天灵宝之一,拥有掌控生死之力,只要是三十三天的生灵,没有踏足不朽,都会受到其掌控。
“生死簿在你手中。”
风玄闻言,眼前一亮,有些兴奋的说道:“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将生死簿交给我,我可以饶你不死。”
“啥?”
秦广王闻言顿时惊住了,感觉这话应该是他说才对,怎么被对方说出来了,而且还没有半点违和。
秦广王看向风玄说道:“小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风玄没有多说什么,手中出现一个紫金色卷轴,上面虽然布满了许多岁月的尘埃,但也是难以掩饰上面那璀璨的光辉。
“这、这是,不、这不可能……”
秦广王原本平定的脸,看到那卷轴,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身躯颤抖了起来,朝着后面倒退三步,眼神之中满是恐惧之色。
李飞扬看到如此变化,脸色露出好奇之色,目光看向风玄手中的那个卷轴,那个卷轴一看就是一个宝物,等级还不低,但就算是先天灵宝,也不至于让一个神皇存在如此害怕吧!
风玄将那卷轴收了起来,说道:“现在可以将生死簿交给我了吧!”
“可、可以。”
秦广王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栽了,不过想到那卷轴,眼神之中充满了惧意,目光看向风玄,道:“此物出世,难道要再一次开启吗?”
“这就不是你该关心的了。”
风玄没有回答,想了一下,道:“旧的纪元即将结束,新的纪元即将开启,天地风云变,不变的只有那永恒的大道。”
“永恒的大道。”
秦广王目光看向天穹,眼神变得无比深邃,身上的气息变得浩瀚起来,不过只是一瞬间,很快他取出一个黑色的卷轴,将其慎重的交给风玄。
生死簿是一件十分可怕的先天灵宝,位列三十三天十大灵宝之一,威力之恐怖,足以让神魔颤抖,冥界就是因为有如此宝物,所以才能够镇压那些强大的亡魂。
李飞扬在一旁看的满是疑惑,目光看向风玄,感觉对方的身份更加的神秘,只是拿出一件宝物,足以让一尊神皇臣服。
风玄没有多看手中的生死簿,直接将其仍给了李飞扬,道:“这个东西给你,上面有着先天大道,你可以参悟其中的大道,对于你来说受益无穷。”
“给我?”
李飞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没有想到如此强大的先天灵宝,对方想都没有想就给他了。
别说是李飞扬,就算是秦广王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这生死簿可不是普通的宝物,乃是三十三天十大灵宝之一,掌握了他足以掌控三十三天众生。
当然想要催动生死簿需要很强大的实力才可以,而且如今大道残缺,这生死簿的威力还剩多少,没有人知道,但其也是十分恐怖的宝物,居然就这么送人了。
太败家了。
秦广王内心一阵无语。
李飞扬目光看向风玄,看到对方眼神十分清澈,没有丝毫的其余情感,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十分普通的事情一般,但那目光让人不可置疑,同时让他感到一股非常熟悉的感觉,身体下意识的接了过来。
当发现东西在自己手中的时候,李飞扬自己也是感觉十分的不可思议,他感觉对方十分值得信任,自己可以完全的将后背交给对方。
李飞扬脑海之中回响起五年前的画面,两个少年背靠背,双方配合十分默契,没有丝毫的言语就知晓对方心中所想。
李飞扬深深的看着风玄,想要从对方身上看出什么,但对方看起来太过普通,让他什么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