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扬早已离开任务殿,对于任务殿发生的事情并不知晓,即便是知晓了,也不会在意这些。
直接离开了天玄学府,通过传送阵,前往七煞所在的星月府。
天河圣域很大,地域辽阔,为了更好地确定一些位置,将天河圣域细化分为十三府域,每一府域地域也是十分的庞大。
青云府。
青云府是天河圣域十三府域之一,在十三府之中并不是很出名,属于中下等府域,不过即便是中下等府域那也是十分强大。
李飞扬通过传送阵,来到了青云府府城,同时也是天玄学府范围内三大圣城之一,青云城。
任务玉简上介绍那七煞在青云府范围内游走。
李飞扬在青云城内租了一只飞禽坐骑,朝着青云府内黑石城而去。
虽然在天河圣域武道昌盛,许多地方都是有着传送阵,通过这些传送阵众多地方连接在一起,但建造一个传送阵需要花费很大的代价,并不是每一个城池都有着传送阵。
李飞扬所去的黑石城没有传送阵,黑石城是一个下等王级城池,不久前有传闻七煞在此出现过。
虽然,如今七煞可能已经离开,但至少会有一些线索留下来。
如今,李飞扬对于七煞的消息并不是很了解,只是知晓他们是邪修,修为并不是很高,但却掌握了一种特殊的战阵,就算是王者强者也是无法有着优势。
“嗯?”
李飞扬眉头微皱,目光朝着下方看去,看到下方有着追杀,一队人马正在追杀一个少年,那些追杀之人一个个气息强大,其中最强者有着天阶巅峰的修为。
而那被追杀的少年年龄在十六七岁,皮肤有着黑,不知道是因为身上泥土原因,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少年修为只有地阶巅峰,在众人的追杀下显得十分的狼狈。
这种追杀在这个参悟的世界很是常见,并不是算是什么稀奇之事。
之所以能够吸引李飞扬的目光,是那少年虽然狼狈,但目光之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是显得十分淡然,比,或者说是冷淡。
那种目光没有丝毫的畏惧,是一种对于万事万物都有着一颗冷静的心,有着最为理智的思维。
此人,一旦成长起来,那必然是十分强大的存在,因为他不管是在何种险境之中都能够保持一种理智。
但,此人也是最为可怕的。
看到那少年,李飞扬不由得想到了他,虽然他有时看起来让人感觉十分的亲近,脸上经常带着笑容,但他也是有着一颗冷淡的心。
说是冷淡的心,不如说是有着一颗无情的心。
李飞扬注视着那目光,那目光让他想起了尘封在记忆深处的记忆,那目光他十分的熟悉,因为在他四周都是有着那么一双眼睛,而他是那一群人中的一员。
冷酷无情,没有任何的情感,即便是在面对死亡,也保持着一颗冰冷毫无情感的心,就算是在死亡的刹那,也会在思考着绝地反击。
李飞扬眉头紧皱,露出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他回忆起当年的事情,那段记忆是他人生之中不可磨灭的记忆。
“哎。”
过了一会,李飞扬忍不住叹息一声,目光看向下方,手中出现一把剑,一剑斩出,凌厉的剑芒,直接在地面上斩出一道横沟。
突如其来的一剑,顿时让下方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那十几个凶神恶煞之人目光不善的看着天穹上的李飞扬。
其中那个天阶巅峰的中年男子,目光看向李飞扬,冷声说道:“阁下是什么人?”
就连那被追杀的十分狼狈少年目光看向天穹,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不过更多的还是警惕。
李飞扬看着下方,没有回答,反而是开口问道:“为何追杀他?”
那中年男子眉头微皱,不过还是回答道:“他抢夺了我一颗灵药。”
李飞扬目光看向那狼狈的少年,看到对方目光之中没有一丝的畏惧,依旧是十分的冷静,笑了一下,道:“你胆子很大,区区地阶修为,就敢去抢夺一群天阶武者的东西。”
“关你什么事。”
少年冷淡的说道,言语之中没有丝毫的客气,没有祈求对方,没有任何的怨恨,十分的冷淡。
“确实不关我的事。”
李飞扬笑着说道:“我看你顺眼,要是你求我一声,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件事。”
此话一出,顿时那些天阶武者一个个脸色难看,不过他们看不出李飞扬的修为,而且刚才那一剑十分的可怕,让他们心中生出忌惮。
中年男子想要开口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灭有开口说出来,如此年轻有着如此剑道天赋,必然是来自于某个大势力,他不想得罪对方。
“切。”
少年眼神之中露出不屑之色,冷淡的说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你让我求你,我就求你,看我顺眼,抱歉,我看你不是很顺眼。”
中年男子等人闻言眼神之中露出喜色,他们害怕那少年答应了,到时候他们会很难办,如今那少年居然胆敢口出狂言,得罪于那个要救他的人。
中年男子开口说道:“这位公子,此人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胆敢对公子如此无礼,我们必会将他击杀。”
李飞扬没有看向那中年男子,而是看向那少年,笑着说道:“有个性,既然你不愿意,或者说是你看不上我,那么我也没有什么理由帮你。”
说完,李飞扬乘坐飞行妖兽离开,头也没有回。
少年看了一眼离去的李飞扬,眼神没有丝毫的波澜,身体化作一道残影,朝着远处急速遁去。
“追。”
中年男子看到少年要逃,急忙的说道:“一定不能够让这小子跑了,居然敢抢夺我的宝物,我还会让他后悔活在这个世界。”
一场追杀又重新开始。
李飞扬没有在想这件事,那少年让他看到了曾经的他,因而才会想要出手,不过那少年很是倔强,或者说是根本不相信他,认为他不过是和那些中年男子一样,都不过是看中了他身上的那个宝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