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更鸟小姐很有爱心呢,平日里这么忙也能来看这里的孩子。”
“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我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
“现在橡木家系的家主就是知更鸟小姐吧。”
“嗯……哥哥已经不可能再担任家主了,歌斐木先生也已经死了,现在橡木家系的家主之位只能由我来担任。
不过我因为还有许多商业活动,大部分事情也是交给一些足够信任的人帮我分担。”
“现在的橡木家系,不好过吧。”
“……嗯。”
“表面上看,家族的排面是知更鸟小姐你,但实际上总揽全局的还是苜蓿草家系的老奥帝。
知更鸟小姐真的愿意看到这么一家独大吗?现在橡木家系可是被其他四个家族打压哦~
没有星期日在,在政治局面上,知更鸟小姐话语权并不大吧……其他家系的家主等这个机会等了太长时间了。
我当然不认为知更鸟小姐你是花瓶,只不过,你现在的处境貌似有些势单力薄。
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同谐’吗?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同谐啊……”
“半夏先生,您到底想说什么……”
“我可以帮助知更鸟小姐包括橡木家系重回原本的地位。你知道的,我有能力做出来这种事。
匹诺康尼的股份目前有我,公司,星穹列车还有家族占据。
你们五大家系之间肯定不是均匀地分配股份吧?”
“……你想要什么。”
“免费哦~我会向你展现丰饶的无私……”
“半夏先生,免费的东西往往才是最贵的。”
半夏无所谓地两手一摊:“我也没有强迫知更鸟小姐,一般情况下,我很尊重他人意见的。”
“那要是不一般的情况下呢。”
“他们会自愿的。”
“你在试图瓦解同谐……”
“不不不,知更鸟小姐,你误会了,我不过是将你们的矛盾与不团结挑明了出来,你无法否认,这都是事实。”
半夏平静地语气与和蔼的笑容在知更鸟眼中显得极其狰狞。
贪婪,冷漠,残酷……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吗?
正当知更鸟想说什么的时候,半夏的身上传来手机铃声。
半夏看了一眼,是拉帝奥打来的,随后他就丢下知更鸟,跑到一旁接电话去了。
“喂,怎么了?”
“阮?梅跑了。”
“哦……”
“看起来你早就预料到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没跑。”
“整个博识学会都搜过了,没她人。”
“她去[丰饶的时刻]了。我在她身上放了点东西,随时都能掌握她的位置。”
“我不明白你居然会继续留着她,按照你以前的行动轨迹,她早就连尸体都不剩了。”
“我在你们心目中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大魔王吗?”
“嗯。”
“我这个人还是很心善的,见不得别人受苦,她作为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个体,理应有活着的权利。”
“这话你居然能说出口,你自己信吗。”
“反正我当初是这么给她解释的……还有什么事情吗?”
“哦,博识学会这里送来了两张邀请函,一张给我,另外一张是你的。”
“什么邀请函?”
“折纸大学的邀请函,希望我能去讲课……最近真理大学要迎来新生,想邀请我去做嘉宾
毕竟我是真理第一大学的知名教授,课想抢都抢不到。
然后我拒绝了。”
“哦……那给发邀请函我做什么?”
“他们想要邀请你做临时教师。”
“……我去当老师,疯了吧。我连学都没上过。”
“这不正好?体会一下从未有过的校园生活。”
“……看情况吧,我感觉我去也教不了他们什么知识,有点误人子弟的感觉。”
“没关系,他们也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寄来的,基本也没想过你会答应。”
随后半夏挂断电话,也没继续理会知更鸟,直接去找阮?梅了 免得她整出来什么幺蛾子。
与此同时,现实世界中的白日梦酒店,半夏的身体逐渐剥离出一个分身,他的意识同时在现实与梦境中同时操纵两具身体,而这次,他还要去一趟星穹列车,找丹恒要一点血。
……
星穹列车
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列车组的日常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不过帕姆经常拿出来一张车票擦拭,时不时还叹气。
看得三月七和星总想着安慰帕姆一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丹恒的房间,此时的丹恒正在整理智库的文档,将最新的信息收录进去。
在列车中现有的无名客中,丹恒思考了许久,最后将半夏的名字从现无名客划入到了前无名客的名单中。
而在几个月前,他刚刚重新回到了无名客中。
命运有时就是这么荒谬,往往会向你无法想象的方面展开。
昔日的同伴反目成仇,眨眼间便物是人非。
仙舟嘛,估计半夏这辈子都不想踏入了。
这个他出生的地方,如今已经成了最仇视他的地方。
他做错了吗?丹恒觉得……并没有。
那到底谁错了,他不知道,也不想去思考这种问题,他终究还是无名客丹恒而不是饮月君丹枫。
仙舟的事情,他也不想掺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