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会没有?那不是鬼火还能是什么?”我有些着急了起来,那鬼东西不会就我一个人能看见吧?
我着急的跺了跺脚生怕老邓头瞎了一只眼又老眼昏花看不清楚才说没有瞧见,一边说着一边又往前走了好几步,还用手指着那鬼火跳跃着的方向。
老邓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我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沉默了几秒后还是顺着我手指的方向走了几步,然后又摇头晃脑的搜索了一遍,可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我真的是服了,那么多鬼火他竟然真的看不见,难道又是冲我来的,可恶!
我还是有些不甘心,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我连忙掏出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您等等我拍下来给您看看您就知道了。”
我不仅拍了照片还录了一个视频,还真别说,我这拍照技术那是相当beautiful的!
“喏,您看看这些不就是鬼火吗?”我把手里的手机递给老邓头。
他接过手机后一脸疑惑:“你确定没错?这上面什么都没有啊都是黑乎乎的,除了鬼火你还看见啥了?”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
我连忙拿过手机,诡异的是刚刚拍的照片和视频全都变成了黑色的,看来那些东西真的是冲我来的,只有我能看见。
“月丫头,我听说你家里出了事,所以你才能看到常人看不见的东西,跟我说说,你都看到什么了?”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怪异了起来,也比之前更加的沙哑难听了...
我沉默了一下,模棱两可的把刚才看到的东西都给他说了一遍,他认真的听完之后连连摇头,一边摇头嘴里还发出两声啧啧的砸吧声来。
然后说了一句让我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把东西拿过来!”老邓头伸手语气坚定。
“什...什么东西?”我人都懵了,下意识的就把兜里的辣条放在了他的手上,其实我这个人有一个小小的癖好,每当遇到紧张的事情或者不好的事时,我就喜欢吃一小包辣条来缓解压力。
因为...太辣了头皮发麻就没功夫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我也不知道他说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我带来的除了手电筒还有刚才的黄纸还有辣条,就没有了,他总不可能问我要黄纸和手电筒吧,那除去这两个也就只剩我口袋里的辣条了啊...
辣条放到老邓头手上的那一瞬间,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僵硬了一下,他有些懵圈的凑近看了看:“这...是什么?”
他懵我也懵,但我还是好心的解释道:“这是零食啊,吃的,辣辣的,您不是说让我把东西给您吗?”
老邓头无语的瞪了我一眼,连连摆手:“不对不对,是那些啊!”
我悻悻的把辣条拿了回来:“您说清楚点行吗?那些到底是哪些?”
老邓头瞧了瞧我手里的手电筒还有辣条,赶忙指了指我手中的黄纸钱。
“邓大爷,你没在跟我开玩笑吧,您要那些玩意儿做什么?那是我打算待会儿给爷爷上坟用的!”我有些惊讶又有些迟疑的问道。
“哪里来的那么多话,别磨磨唧唧的了,让你拿来你就拿来,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都看到了啥?”
老邓头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有些急了,大声的冲我嚷嚷了起来,一时间唾沫横飞,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这个脸不洗也罢...
见我还在发愣的时候,老邓头已经开始着急忙慌的了:“快,把东西给我。”
看他一副紧张的模样,我不禁有些害怕:“不就鬼火嘛,还能是什么?”
说实话,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现在这小心脏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心里有些紧张,手脚也出了好多冷汗。
比起那些脏东西,我更害怕的是老邓头别有用心。
人心有的时候比鬼还恐怖,一想到这些,我浑身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一阵凉风吹过,更是抖个不停。
老邓头瞥了我一眼反而淡定了下来:“那是水猴子。”
老邓头虽然没有那么着急了,但还是一直伸着手,分明就是等着我把手里的东西给他。
“水猴子?”这里怎么会有水猴子...哦...差点忘了这里是九狼沟,有水猴子并不稀奇,九狼沟有的东西永远超乎你的想象,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不可能的...
“水猴子”并不是什么猴子,而是...水鬼。
不只是在我家乡这边,好多地方都把那玩意儿称为“水猴子”。
这玩意儿也只是听说过的,并没有真的见到过,以前还小的时候外婆会经常给我讲各种睡前故事,而我最爱听的就是一些民间恐怖故事,其中就有这“水猴子”的故事。
那是一种长得很像猴子一样的水鬼!
一般“水猴子”不常见,见到了的话那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一般见到水猴子的人,三天之内,绝对绝对不能靠近水原,因为只要一靠近,不管什么情况下都会莫名其妙的掉进水里。
到了那个时候,不管你的水性再怎么好,只要落水了就别想再爬起来了。
人们通常不都说了,大部分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因为...不会游泳的人一般都会因为害怕离得远远的!
巧了这不是,我就是那个会游泳的,还得过游泳冠军呢,不过只是市里的而已。
听到老邓头说是“水猴子”我被吓得够呛,而且...老邓头似乎根本没有瞧见对面的鬼火和“水猴子”,偏偏就只有我瞅见了,这么说来,这“水猴子”分明是来找我的...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有些心有余悸呢,要是他不说,我还想着抄近路回家呢,过了小溪对面有一条不算小路的小路,每次我和奶奶来给爷爷上坟都走的那里。
那我要是一个不小心落水了,又加上夜深人静的,那我岂不是上不来了?
一想到这些我冷汗都出来了,浑身的汗珠子黏糊糊的浸湿了后背贴着衣服,刘海都成条贴在我脑门上了,要多狼狈有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