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赏堂的后墙上有一道水幕,上面布满了各种悬赏任务。
她仔细研究了一番,那些悬赏任务的价格,这才出门,对那两个站在门口的管事小声的说了几句话。
然后,其中一个管事就带她去了阁楼的中心处。
管事把她带到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人跟前,和那个人说了一遍她的意图。
那人听完之后,让她交了一笔灵石,随后又交给她一块莹润的玉石,让她把自己想要发布的任务,用神识传入进这玉石中就行。
她用神识把自己想要悬赏的任务和奖励全部都传进玉石内,悬赏堂内的水幕上,就立即浮现出一条新的悬赏信息。
匿名发布完悬赏任务,她把玉石交还给那个戴着狐狸面具的人,那人接过玉石,告诉她任务完成后,把灵石交给药草铺的掌柜就行。
发布完悬赏任务,她也没心情再在这里待下去,于是就顺着原路重新回到那个甬道中。
把身上的披风和面具还给守在甬道里的那个黑衣面具人后,她重新踏进那道透明的光门之中。
一转眼,她又重新回到了药草铺之中。
她刚出现在药草铺之中,掌柜的就睁开了眼。
“贵客的事情办完了?”
“办完了!”她压低声音应了一声,然后把那片铁树叶还给了掌柜。
掌柜接过铁树叶,把她送到药草铺门口,笑眯眯的说了句,“满意下次再来啊!”
谢锦胡乱的点了点头,要不是事情紧急,她才不愿意来呢!在螟蛉阁发布悬赏任务,价钱可不低。
来一次,她身家都缩水了一小半。
在街上逛了半圈,发现没人跟踪自己后,这才重新来到李府旧宅附近,躲了起来。
她在李府旧宅附近躲了一个时辰后,紧挨李府旧宅的杨府突然走水,发生了大型火灾。
杨府里顿时热闹起来,救火的呼喊声顿时响成一片,但是那些火却并有被很快扑灭,反而有种越烧越旺的趋势。
很快杨府的上空冒出阵阵浓烟,杨家家主飞身立于院子上空,施展降雨术,不过却收效甚微,这一处的火刚被熄灭,那一处的火立马又燃起来了。
“何方鼠辈,居然敢来我杨府撒野!”
杨家主很快发现了一个纵火的人,抬起手掌向那人拍去。
放火之人十分机敏,闪身躲过他这一击不说,还顺势在旁边的小院子里放了一把火。
“放肆!”杨家主见对方当着他的面还敢放火烧屋,顿时火冒三丈,冲上去就要和对方干架。
那放火之人左闪右躲的就是不接招,趁空就在没火烧到的院子之中放把火。
谢锦听到杨家那边的动静就知道好戏要开始了,不一会儿陈府旧宅中就现出一老一少两道身影。
“三爷爷,府里好像出事了?”年轻男子对一旁发须皆白的老者说道。
老者压下心中的怒火,想了想说道:“你看好这边,我回去看看怎么回事?”
“三爷爷你放心,我一定会看好他的。”
老者轻轻点头,很快就消失在李府旧宅之中。
她神识注意到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个浅浅的弧度,然后慢慢随着看热闹的人群靠近李府旧宅,然后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找了个隐蔽处翻墙进了李府旧宅。
她留了一缕细小的神识在那个年轻人身上,那个年轻人穿过两个院门,来到了一处像是下人居住的院子里。
院子里好像还有两个人,为了不打草惊蛇,她收回了附在那个人身上的神识。
不过由此她也可以确定,景儿应该就在这里。
她顺着神识中传来的位置,小心又快速的往那处院子靠近。
来到那处小院子外,轻轻纵身跃到一处偏房的房顶之上。
她趴房顶的瓦片上,用屋脊遮挡住身形,仔细聆听院子里的说话声。
“表弟,你确定那个女人手里真的有你说的那些珍稀灵草?”
听这声音,谢锦顿时明白,这就是刚刚把她神识带到这里来的人,这个人修为和施秀华差不多,倒是不足为惧。
就是不知道他口中表弟是不是施云峰,如果是施云峰的话,那她的胜算就又多了两成。
“望表哥放心,就算她手里没有我说的那些灵药,但如果能把锁灵花拿到手,我们就不亏,锁灵花虽然用处不大,但物以稀为贵,这种绝迹的草药,对那些医师和丹修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施云峰的声音含着淡淡的笑意传来,听的谢锦暗暗冷笑,玛德,看来之前的那顿揍还是打轻了,要不然他怎么还敢惦记自己身上的灵草,还打上了景儿的主意。
“就是不知道面对这么明显的陷阱,那个女人会不会来。”被施云峰叫做望表哥的男子,也就是杨望开口问道。
“她那么在乎她儿子,肯定会来的!”施云峰的语气十分笃定。
“表弟,你怎么一提起那个女人就眼焕异彩,你该不会看上那个女人了吧!”
面对杨望的调笑,施云峰很坦然的承认了自己心里的龌龊。
“我确实对那个女人有兴趣,反正你们要的是灵草,那个女人就留给弟弟我解闷好了。”
施云峰说着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摸自己现在还隐隐作痛的后脑勺,手抬刚到一半,他立刻反应了过来,转而改为捋耳后的头发。
“难道那个女人长的比施秀华还漂亮,所以才你在明知她已生子的情况下,还对她如此的感兴趣?”
“表哥等你见过就知道了,我保证你也会对她感兴趣的。”施云峰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散发着莫名的神情,杨望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和施云峰年龄虽然相差了五六岁,但两人却臭味相投,很是能玩到一块,而且他们两人也都属于是那种,明面上看着是俊朗的翩翩公子,实际上私下里他们两个经常在一起比谁玩的花。
当然这些都是他带着他这个小表弟偷偷去玩的,事情他做的很隐蔽,就连他爹娘和姑姑都不知道,他们私底下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