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老刑侦的靳东来马上做出了一系列侦破方向指示;
“这样,第一,对全市所有的人进行定时定位调查。
第二,以案发地开始,向四周地域辐射调查寻找可疑人和目击者。
第三,对刘学军和苏罗通的亲属朋友和关系人进行走访,希望他们提供嫌疑者,并进行调查,
第四,对有前科劣迹的外来人进行调查,凡参与直接提供线索者,奖金2万元,间接提供线索者奖金1万元!寻找监控摄像头,通知各警种,取消全面休假!”
“是!”
........
宁阳市公安局反恐怖与特警支队礼堂,
苏武正在为特警支队授课:
“我们的同志大多都执行过一些应急任务,有不少同志救过跳楼的群众,落水的病人,但我要强调的是,这些应急任务,特警能做,消防队也能做!
但消防队做不了的是处突反恐工作,处突就要求我们的特警队员要快准狠!一击制敌!
而想要在实战任务中一击制敌,就必须加强实战化训练,也是我们接下来就要进行实战化训练的意义。
练为战,一击制敌,不搞花里胡哨,面对严重暴力的恐怖分子,必须直接往要害招呼,必须一击之后就让敌人失去战力,
但是杀戮之后会给人带来不同的感受,也许会颤抖不吐但是害怕,也许还会觉得杀人原来这么简单,还想跃跃欲试........
苏武还在台上讲着什么,支队政委张玉伟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台上来,给苏武耳语了锦溪市刚刚发生的事。
眉头紧锁的苏武将讲台交给了沈正阳。
他和政委张玉伟匆匆出了门,一出门,刚才在众多特警队员面前绷着的情绪就控制不住了,苏武就急着问;
“政委,现在怎么样了?”
“政治部刘主任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没有抢救过来,林局打电话和我说,锦溪警方初步怀疑行凶者的目标是针对你父亲....... ”
苏武咬着牙狠狠地攥紧了拳头,
“谁干的?”
张玉伟答;“还在调查中!目前确定凶手一共是两人!”
苏武心中默想;“是牛欢?”,随后,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禁让苏武汗毛竖起。
不管是不是牛欢,现在,这个看不见的对手已经现在把目标挪到自己家人身上去了,祸不及家人,既然这样!那对不起,老子给你们干上了!
苏武发誓,找到幕后黑手后,一定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他马上给林耀华打去电话,请求去往锦溪市调查具体情况。
电话那头的林耀华沉吟了片刻,道:
“苏武,这是对你的一次重要的考验,本来按照规定,你不应该再去现场。但刚才董奕君副省长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他已经指派公安厅抽调刑侦专家支援锦溪,你也做好准备,配合刑侦力量,但不要被情绪左右了自己。”
苏武强忍自己的情绪波动,稳定的答是。
锦溪警方早已如临大敌。
苏武带着特警支队的几名得力干警迅速从宁阳出发,在与省公安厅的刑侦专家会合后,直奔锦溪。
省公安厅党委委员、刑侦总队总队长杜振熙受副省长、公安厅长董奕君委托,亲自带队。
晚十一点半,苏武、杜振熙一行抵达了锦溪市,
苏武的父亲苏罗通惊魂未定,不过这事还没有告诉母亲侯莉,在看到父亲的一刹那,苏武不知道该怎么和父亲说,只能安慰了几句。
锦溪市政法委书记刘春林、副市长、市公安局长靳东来也一直在现场。
苏武和杜振熙来了后,锦溪市公安局刑侦支队长杨镇向他们汇报了自己的判断:
“各位领导,我认为可以得出结论,两名杀手的直接目标就是市政协副主席苏罗通,从现场第二轮调查发现,杀手直接撬开了房门,目标很明确,所以,我们判断他们是有预谋、有组织的实施杀人,刘学军主任是意外撞上被误杀的。”
省厅刑侦总队长杜振熙马上就问:“锁定犯罪嫌疑人踪迹没有?”
杨镇答;“有目击证人表示,看到两个个头不高骑摩托车的男人出现在了火车站附近,我们猜测他们是扒火车走了,已经联络铁路方面在追踪了。”
苏武没有说话,他的眼睛里喷着火,他知道,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牛欢干的,上次雇佣杀手进入家里袭击自己,这次竟然对自己的家人下手。
他想来想去,想赶紧给母亲侯莉打去电话,他怕又对自己母亲下手。
恰在此时,周志含的电话也打给他了,告诉他放心,他已经派出了两名同志暗中保护,苏武连连言谢,周志含如实讲道:
“苏支队长,这都是于老安排的,你注意安全,我们这边也在调查这件事。”
放下电话的苏武咬紧牙关,此事的背后指使者一日找不出,一日不除,则永无宁日。
.......
与杨镇调查的结果不错,四个小时前,两名杀手在行凶结束后,就骑着摩托车出城,随后在松坡路扒上了火车。
这里火车因为刚刚启动,车速很慢,又以货列火车为主,不用买票也不会担心被发现。
在即将到达宁阳站的时候,这两人又提前跳下车来,神不知鬼不觉。
随后,两人在网吧和关文斌联络上了,关文斌表示,回头就把钱打给他们!
提到钱的时候,杀手尚志文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郑西元,他在犹豫对郑西元要不要下手,因为关文斌私下答应过他,如果除掉了郑西元,那后续的钱全都是他一个人的,也就是说,4万变8万!
于是,他一咬牙道;
“要不咱们还是扒火车,去苏家屯那边吧!”
但郑西元仿佛看透了尚志文心里想的是啥,他摇了摇头,他表示自己要去一趟内蒙,两人不顺路。
尚志文也就松了口气,两人就此别过。
出了网吧的尚志文买了包荷花,他悠然的点上一根后,狠狠嘬了一大口,就顺着废弃农田的地方往里走,他要赶上今晚的火车,扒车回去。
越往里面走的时候,尚志文就觉得背后好像突然来风了一样,他忙扭头一看,却又是什么都没有。
突然,他就觉得某种特别的气味钻入自己的鼻腔中。
一只铁钳般的大手将一块抹布堵在了他的口鼻处,另一只手则死死地箍住他,让他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