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本座便收下你四人,这是本座给你们的第一份机缘,你们先留在在北域,协助胡世龙重整暗影卫。”
“等候本座召令即可!”
苏御赐下四瓶血脉灵液,随即安排了四人的任务。
“尊驾,让我四人与您一同对抗魔族吧,我等想要戴罪立功!”
奢屠见苏御没打算带上他们,瞬间就要不干了,立刻开口急射的说道。
“对,我们兄弟几人,都想追随殿主上阵杀敌!”
其余三人也是纷纷开口,言语尽是诚恳,不带一丝造作。
“呵呵……区区魔族爪牙,本座一人足矣。”
“是时候,让他们尝尝我神殿的怒火了!”
苏御可没将这些小虾米放在心上,见几人忠心耿耿,也是安抚的说道。
“可是……”
奢屠还想再说些什么,未开口便被苏御打断。
“可是什么可是……本座的第一个命令,尔等就想抗命不成?”
苏御见奢屠几人难缠,一改口风,严肃的说道。
“我等不敢!”
见苏御有些动怒,奢屠几人连忙再次跪下。
苏御的喜怒无常,让几人微微有些冷汗外冒。
虽然看淡生死,可几人面对敬佩的人时,也是变的拘束了起来。
“好了,你们先去安置族人,天鹰教内但有反抗格杀勿论!”
苏御见几人懂事,也没有真的动怒,开口吩咐了一声。
主要是见逐日似有话说,随即打发几人先离开。
“是!”
四人得到指令,立马如同先锋官般,有些得意扬扬的朝天鹰教内部而去。
“界……苏御兄弟,方才逐日若是没看错,你所用的,可是……日月之道?”
逐日言语间有些紧张、有些激动。
这异常的情绪,在苏御眼中一览无遗。
“正是日月之道……逐日兄,可是有什么事?”
能让逐日如此反常,苏御也是微微有些紧张。
心想,难不成这日月之道修不得?
“苏御兄弟……你有所不知,我与追星本是一对仙器的器灵。”
“偶然间被独孤大尊点化,这才修的人形与这一身修为。”
“在此之前,我与追星的主人,所修的便是日月之道。”
“……”
逐日见苏御误会,也是毫不隐瞒的将此中缘由一一道出。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待九域事了,苏御有惊喜送与二位!”
苏御听完逐日所说之人,那些与酒葫芦灵宝所言尽是无二。
心中已然猜出,二人的主人正是“拜月仙尊”。
逐日原本是逐日弓的器灵,而追星则是追星箭的器灵。
本是拜月仙尊手中的一对仙器,可黄昏战场那一战。
拜月仙尊拼的仙陨,而手中仙器不是打的破碎,便是损伤严重。
或是拜月仙尊早就算出了今日,才特意将,逐日之弓与追星之箭抛出虚空秘境。
苏御虽然联想的没错,可却是自己都有些怀疑,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拜月仙尊早就料到的。
“殿主,这有两个人,说是认识殿主,无命不敢怠慢,特意将二人带来!”
苏御这边与逐日方才说完悄悄话,那边荆无命便一手提着一个人,朝苏御这边极速跑来。
那二人正是林书文与刘建敏,此刻二人状态极差,显然近期吃了不少苦头。
“你二人是……落雪公子……林书文?”
“怀莲公子……刘建敏?”
“咳……怎么这么惨,好歹也是八大公子,混成这样……”
苏御头一眼还没认出,林书文与刘建敏抬起头正要开口,苏御这才认出二人。
只是二人还未开口,话到嘴边,便被苏御又给呛了回去。
脸色也是一阵红一阵白,苍白的脸色被噎的还有了些血色起来。
“好了,开玩笑……开玩笑呢,二位说说,这是怎滴了?”
苏御见二人被自己毒舌呛到,也是立马开口将画风转过。
一手一个,将两人托了起来。
“这本是我林家宗门,只恨我林家未能保全传承,我父亲也惨遭天鹰教毒手……”
“苏兄,那老贼在何处,我要杀了他替父报仇!”
林书文一被苏御托起,便迫不及待,语气急切,带着滔天的怨气与杀气,想要找大教主的茬。
“你说的是天鹰教大教主?”
“已经被我杀了!”
苏御摆摆手,示意林书文来迟了。
“那老贼尸首呢?”
“我定要将其剥皮抽筋,千刀万剐!”
林书文一听苏御说,大教主已经被苏御斩杀,有些失望但不多。
随即又有些癫狂的说道。
“额……可能这也没办法满足你了,老贼已经被打成了空气!”
苏御见林书文一个儒雅之人,居然如此癫狂,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复道。
“……渣渣都不剩的那种。”
见林书文眼中依旧带着寄望,苏御双手朝两边无奈的摆了摆。
随即又补充了一句!
“爹……老贼已经被斩杀……儿不孝,未能亲手将老贼斩杀,您安息吧!”
林书文虽然失望,但也算是报了仇,当即转身,朝天跪拜。
一边跪拜,一边泪流满面的诉说着。
“不对,那天鹰教的二教主,与三教主呢?”
“老贼不能鞭其尸,那二人我定要将他们剥皮抽筋!”
林书文一番跪拜时,突然想起,当日可是有三位帝境强者,分别自称天鹰教的大教主与二、三教主。
“他们……已经成了画中人!”
“怕是……也不能如你所愿了!”
苏御见林书文不死心,将山河锦绣图唤出,让其看了眼画卷中的两个人影。
“这……能抠的出来吗?”
林书文此刻仇恨上脑,呆呆看着画卷。
知道这是苏御的仙器,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询问道。
“不行……若是别的仙器便罢了,这仙器可是能提升的好东西,抠不得……抠不得!”
苏御怕林书文来抢,立马将画卷收了起来。
“如此……也还是得多谢苏兄!”
林书文并非不知好歹之人,虽然很想为父报仇,报不了也想替他父亲做点什么。
但事已至此,仇报了,也就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