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些好奇她这两年究竟在外面干了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是,属下这就去办”
.....
第二天,
刚从睡梦中醒过来的铃木纯子突然收到了一条信息,虽然不懂对方要干什么,她还是应了下来。
与此同时的酒店内
“哎呦~我的老腰啊,老子前半辈子干的活都没有刚才的多。”季闻璟穿着一身不知从哪淘来的工人服,瘫在沙发上开始哼唧
消失了大半个月刚回来就被拉去扛东西的陵游,黑着张脸走进来,当他看到某个红光满面坐在沙发上吃糖的男人时,本来就黑的脸彻底臭了下来,那踩在地面上的脚步要多用力就有多用力。
时笙瞥了眼被他踩到咚咚发响的地板;“怎么,这地板惹你了,你要踹死它?”
陵游:.............
“他怎么不去扛呢?”
时笙碰了碰男人:“喂,问你呢?”
季宴礼还没说话,季闻璟又开始给自家大哥插刀:“就我哥那林黛玉的身体,他要真过去,咱们抬完东西还要抬他。”
“.........”
作为当事人,季宴礼慢悠悠掏出个糖扔嘴里,对他们打量的眼神充耳不闻,主打一个情绪稳定。
这时,白木和冬青跟着进来禀报
“时小姐,东西都搬完了,后面的事也已经按你的吩咐给办好了。”
“辛苦了,”
待那边的铃木纯子洗漱完,终于忍不住打电话过来
“先生,你为什么突然让我把餐厅转让出去啊?”
时笙依旧不答反问:“你把药给他了?”
“嗯,昨天给的,”
“铃木藤子可比表面上聪明的多,”季宴礼突然说了句
“季先生的意思是,昨天的事她已经知道了?”
季宴礼又扔嘴里一个qq糖,紧接着解释:“以她的实力和身份,在你们那个小皇宫里知道一些私事很容易,我猜你已经引起了她的注意,你觉得她会忍住不去调查吗?”
听着男人一字一句有模有样的解释,时笙看着他双眸一眯:“你怎么这么了解那个铃木藤子?”
见她突然这么问,其他四人齐齐把视线放在了季宴礼身上,很好奇面对着女朋友的这种死亡问题,他会怎么回答。
然后他们就见,
这货淡定如鸡的从糖袋子里掏出手,当着几人的面前直接指向陵游
“他跟我说的。”
幸灾乐祸到嘴角还没收回去的陵游:.............
陵游咬了咬牙,实在忍不住抓起旁边的抱枕砸在了他身上
“你踏马好意思?我跟你说这么清楚了吗,”
几人好似习惯了两人的斗嘴,直接选择了无视
时笙冲手机问:“那件事办的怎么样?”
“人不好找,如果找东瀛人的话肯定会引起那个女人的怀疑,可是我又不认识什么国外人,可能再需要点儿时间。”
“找不到人...”时笙低声思索着,然而在抬头时却无意间瞥见了,正站在角落啃包子的冬青
触及到她的视线,冬青咬着包子馅下意识扭头瞅了瞅,随后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时小姐,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假扮那个流浪者吧,不行啊,铃木藤子见过我,我一露面保准露馅儿。”
时笙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无奈收回视线,却又瞥向了正瘫在沙发上的季闻璟
“笙姐,我更不行了,多亏我爸我现在已经彻底在商场露面了,这要是不小心被商友给看到,我那老爹保准用皮带抽我。”
时笙摇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不是你,我已经想到合适的人选了。”说完,直接把手机扔给季宴礼,知道她想找谁后,季宴礼乖乖打了个电话过去,
下午的商都机场
在茫茫人海中,一身穿潮服头戴鸭舌帽的男生,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好不自在,这时,一双崭新的皮鞋出现在他眼前,男生打游戏的手一顿,他下意识抬头,就见一罕见穿着正式的人正垂眸看着自己。
“你怎么在这儿?”谢安夏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挑眉:“正装都穿上了,你还真被家里给逼着去分公司视察了。”
彦希拿掉胳膊上挂着的西服随意往肩上一扔,然后坐到他旁边侧头看着他
“你要去哪?”
“我舅舅让我去东瀛玩儿,他们都在呢,正好不用我掏钱不去白不去。”
他刚说完,就见彦希转头和旁边的人说:“李叔,帮我买张去东瀛的机票,正好跟我妈说一声我先不回去了。”
谢安夏一听立马不愿意了:“不是,我舅舅请我去玩儿你跟着干什么?”
彦希身体往后一靠,非常财大气粗的说了句:“不巧,东瀛也有我家的分公司,我过去视察不行啊。”
“...........”
谢安夏直接气的没脾气了,他翻了个白眼儿,索性翘腿往后一瘫,帽子往脸上一盖不搭理他了,反正飞机上不同座,去就去呗。
没多久,谢安夏的班次到点儿,
“就在这儿等吧你,我先走喽,”他嘚瑟的冲彦希晃了晃机票,乐颠颠儿的拉着行李箱去了检票口。
等上了飞机,谢安夏往座位上一瘫那叫个舒坦,然而,他还没舒坦几分钟,那道熟悉到他想立刻扭身跳机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抱歉,我的座位在里面,我能进去吗?”
“.............”
谢安夏生无可恋的抬头看了他眼,嘴巴一撇,不情不愿动了动腿。
然后,他就见,这家伙迈着一双大长腿从自己的腿上轻轻松松越了过去,谢安夏磨了磨牙,总觉得他的腿在嘲笑自己。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个位置原本不是你的。”
无视他恨不得扑上来咬自己的眼神,彦希淡定点头:“你没记错,本来是个女生,我就说了句可以给她三倍的价钱,然后她就爽快的让给我了。”
谢安夏眼皮子一跳:“三倍的价钱!你踏马三倍的价钱都够往东瀛跑五趟了,钱多烧得慌啊,你怎么不给我的呢。”
最后两句话还真是合了这货的意,只见他唇角一勾,不假思索点头:“可以,只要你想要,我全都可以给你,”
“........”
靠!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