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飞回到家的下午,让母亲用家里的砂锅提前把自己准备的药材放进砂锅里慢慢的熬,第一次不需要太多,但是要用文火长时间的熬制,让药效最大可能的发挥出来。关了卧室里的空调,防止一会针灸时父亲受凉。让父亲把上身的衣服都脱了,脸朝上躺了下来后,用酒精消毒后,把最长的一根银针插入了胸前的膻中穴位上,进行诱导肺部的癌细胞转移,期间,不断的在上身的各个穴位插入银针,控制气血的运行。一直在旁边给两人擦汗的母亲开始看到儿子熟练的把银针运转如飞的刺入,旋转,而老公也由开始的紧张变得适应起来,而且看表情效果好像还不错,没大会竟然睡着了。趁着老公睡着,儿子也暂时停止了继续下针。
“云飞,我怎么感觉你比刘一手的针灸还好啊,记得他给人针灸时,还有人说疼呢,我看你给你爸扎起针来,有时都觉得有点眼花缭乱的,一眨眼就进去了,这段时间你不会是去外面跟别人学针灸去了吧!”母亲好奇的问道。母亲嘴里的刘一手是老家的一个针灸大夫,听说口碑还不错。不过多年前针灸时恰巧遇到了一个突发心脏病的老人,虽然当时也采取了紧急措施,但是有的人不问原因,就看结果,老人的儿子闺女,原来很少上门孝敬,父亲出事后,跑到刘一手家里闹得都欢的很,为了避免麻烦,赔了一笔钱,而且刘一手再也不给人针灸了!
“妈,人家张海迪都可以自学成才,会针灸,我又不差啥,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啊。”陈云飞知道,肯定是自己得到神农传承在发挥作用,给母亲打了个马虎眼把话插到了别处。
半小时左右,父亲悠悠醒来,原本蜡黄的脸,竟然看起来红润了很多“云飞,没想到你和我一样,啥活都是一学就会。”或许是经过治疗后,其实更多的应该是心理作用,父亲难得的和儿子开起了玩笑。
“爸,严格的说,现在不是在治疗,更多的是给你身上的有害的细胞分家,分家后,再通过针灸把他们的活动范围固定,缩小,以致最后消灭。”
“没事,爸,相信你,肯定能把他们消灭的。”或许是看到了希望,父亲说话的声音也高了很多。
“前期的这几天,因为通过细胞分离和针灸控制,身上各个部位可能有不同程度的疼痛,爸你尽力忍忍,熬过去这几天,就好了。”陈云飞宽解着父亲。
“没事,啥痛受不了啊!父亲精气神十足的说着。开始的几天,随着病灶的转移,陈云飞明显的感觉到了父亲疼痛的增加,有好几次都看到父亲在咬牙坚持,不过疼痛的时间越来越短了,这也让陈云飞看到了父亲痊愈的希望,只是这事不能公开,只能自己家人知道就好了。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会者不难,难者不会。在神农的加持之下,父亲的气色日渐转好,体内的癌细胞已经根除,陈云飞知道如果把这事告诉别人,别说医院了,就是现在告诉父母,肯定也不信,所以,开学之前的几天一直在调节身体的给父亲做着针灸,也憧憬着自己开学以后的生活。
“爸,过几天我就要开学了,那些药每天熬一次就可以了,喝完药,你去别的医院再去复查一下,肯定没事了,如果有人问起来,你就说原来的医院拿错单子了。”千万可别暴露这个病是咱们自己治好的”。母亲很诧异,“咱自己治好的就是自己治好的,这个有啥不能说的,现在的医院也是的,各种检查化验收费时眼都不带眨一下的,结果最后啥都没治好,白花了钱还让人提心吊胆那么久。听到儿子让有人问起就说医院拿错单子。陈母感觉真的有可能是医院出了差错,不然儿子刚自学了一个多月,就把病治好了,那不是奇迹了啊!
陈云飞知道有时候,君子无罪,怀璧其罪的意思。听到母亲的抱怨,只能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知道虽然现在自己有了一些能力,(低调了哈,这家伙也学会装叉了)。也可以通过自己的手段去帮助很多人,但是有时面对一些不可抗拒的原因,在自己根基未稳的时候,有可能帮人不成,还会给自己引来麻烦!还是做个低调的小白和透明好了。
“听云飞的吧,反正现在我感觉是一点毛病没有了,我巴不得是医院拿错单子了,过程咱就不说了,最重要的是以后一家人还可以继续在一起,过几天云飞也要去上大学了,无论如何也要请亲戚朋友吃顿饭,就算有人再问起来,就咬定是医院单子错了。在其他医院又检查了一次,啥事也没有了。别说其他的就行了”父亲或许看出了儿子有啥隐瞒的话,一锤定音的说道。是啊,过程如何不重要,结果很美好不就完了,有什么纠结的啊!
还有三天就开学了,今天,陈云飞的姑姑和姨妈舅舅都来了,第一,孩子马上去上大学了,当地的习俗都是聚在一起吃顿饭啥的,也就是升学宴。然后象征性的给一些礼金,原本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很多人就办过了,恰巧当时陈父查出了肺癌,谁还有心思办这个升学宴啊!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前段时间云飞的父亲在两个大医院都确诊的肺癌,电话联系时,却变成了是医院拿错了单子,无论如何都是两件值得高兴的事,所以一家人聚在一起时显得格外的开心,很多事情发生在别人家里时,也就是闲聊时的一个谈资,但是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和家庭当中,肯定就是不一样了!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喝着水,聊着天,对云飞的夸奖和鼓励,对陈父身体健康的恭贺,可这时传来了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姨父,再去其他医院检查一下吧,这次别再弄错了。”听到这话,大家都把头看了过去,说话的是云飞大姨家的表哥——田卫东。
“熊孩子,乱说什么话,出去玩去。云飞的舅舅首先开腔呵斥道。
“大哥,小东,又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上次两个医院都弄错了,这次可别再弄错了,还是小心点好,免得白高兴了一场。大姨不解释还好,一说这话,云飞的姑姑不愿意了,“啥叫白高兴啊,没病就是没病,孩子小我们可以不说什么,你这么大年龄了,说话最起码应该过过脑子吧!我哥和嫂子平常对你们怎么样,你们心里没数吗!
其实陈云飞心里也很生气,大姨家原来生活其实挺困难,父亲当时为了帮姨父进一个单位,没少花钱请客和送礼,到最后姨父来了一句,都是自家人,太感谢的话就不说了,没干半年,因为喝酒和别人发生冲突,被单位开除,还把云飞的父亲埋怨了好久“啥单位啊,喝点酒都不让!”又在云飞家借了几万块钱做生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姨父走背运还是不是经商的料,干啥赔啥,几万块钱又折腾进去了,前段时间云飞父亲生病,陈母去要了一次钱,还被自己的姐姐埋怨了一遍,要不是你们借给我们钱,我们也不至于赔这么多,这生意就算两家做的了吧,一人赔一半。结果一半也没给,就是说家里现在没钱,气的云飞妈妈回来后大哭了一场,倒是云飞的爸爸一直在安慰,都是实在亲戚,没有就算了吧!陈云飞也是后来看到妈妈哭才知道的这些事。
现在大姨这么一说,搞得云飞妈妈,好像故意拿自己家人生病为借口去要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