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看着祈愿貌似惹祸的模样,眉头一挑,脑袋嗡嗡的,有种看到明台的感觉。
明诚的脑壳儿也疼,祈愿现在是家里的新宠,地位比明台还高,就算惹祸,大姐也要怀疑是不是他们三兄弟诱惑了她,没有看好她。
甚至还会主动帮祈愿找借口,那是一个重话都没有。
他们的谈话,祈愿听到了没有,是要帮明台找回场子吗?想到和明台关系良好的两人,不行,脑壳更疼了!
虽说祈愿不会给他们惹麻烦,可每当明台有什么地方不如意的时候,祈愿总会在其他方面找补回来,还都是使用这种表情。
虽说他们不会吃亏,无他,心累啊!
“小愿,大哥也是迫不得已,你明台哥不上学了总该要有个借口,不然我们会有危险的!”
看着祈愿一脸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模样,明楼好奇,心中一喜,只要不是这事就好办,“难道不是这事?你说,看我能帮上什么?”
明诚也是一脸喜色,只要祈愿过去的事,是绝对不会再次翻旧账,这事过去了,那可是真的过去,绝不带半点假话。
“大哥,我惹事了!”
明楼一个眼神,明诚自觉注意门口情况,防止有人偷听,小机自觉扫描整栋房子,分担压力。
“说说吧,我们一起想想。”明楼看着软软糯糯的祈愿,到底说不出责备的话。
“那个大哥,你知道南田洋子死了吧?”
“知道,藤田将军对此事很生气,我们也进行了很长时间的搜索维持治安。”明楼咋舌,当然知道,不就是他干的嘛。
祈愿咽了咽唾沫,看的明诚也是有点紧张,这该是多大的事,这么长的前缀。
“我有一个合作伙伴,是系统078,他的载体就是那个东瀛女的。”
“然后呢?”明楼也感觉事情有点大条,联想到那段时间格外忙碌并幽怨看着他们时不时给他们制造点小麻烦的祈愿,心中一紧,难道他们把祈愿的合作伙伴害死了?
明诚也是瞳孔微缩,不是明台?
“他发现了我做的事情,要见我,这不重要,我帮他重新物色了一个,这个人是明台的老师。”
“王天风!!!”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明诚欣喜,明台是不是可以活下来了?
明楼又喜又忧,没有死间计划,如何让他们选择假的密码本,又如何为第三战区获取胜利?
“两天后他要见你们,地点你定,我和你们一起,见见我的合作伙伴!”
“祈愿,你认真的告诉我,你的这个合作伙伴什么意思,听起来有点问题,他对你不满吗?”
王天风要见面的消息固然让他心惊,他做梦都想手撕了那个把他弟弟拉入这个漩涡的人,明楼更关注078,听祈愿的意思那人有敌意。
“这个啊,我看中他了,想要他为我打工,使了点小手段,放大一点他的情绪,只是现在露馅了而已,问题不大。”
“你们需要注意的是,他绑定的人是王天风,据我所知,他和你们的关系有点微妙,你们见面的时候收着点。”祈愿润着嗓子,乐的看他们笑话。
“别闹,078你真的可以处理吗?”明楼看着这种时候还在胡闹的祈愿,手痒的都要起皮。
“我很惜命,放心,如果真的解决不了,需要你们出力,我绝不会留情,大哥,我很累,先走了!”
祈愿丧着脸离开,连第二天明台的挨打都没有一点兴趣,酒也不去尝了,整个人仿佛被什么吸取了活力。
在南田洋子死亡的前一天,两人就已经见了面,祈愿提醒078离开这个载体,另找一个,原因嘛,没说也懒得说。
078只是用奇怪的视线一直盯着祈愿,看的她碍眼,“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像个怪物一样!”
“你把我的载体杀了,要对我负责,不然就赖上你不走了!”
078主打一个撒泼打滚,厚脸皮,整个光团贴在祈愿身上,不停的用挑衅的眼神刺激着小机,他就不信,发生了这事,小机能忍?
祈愿跑了很多地方,几乎跑了大半个国家后,在山城,一个军校,078遇到了心仪的宿主。
“我要他,你帮我!”078指着军校办公室的一个人,大声道。
“他的生命很短!”
“没事,我们的计划也差不多了,刚好能赶上逃跑。”
“他们说他是个疯子,他的命是他自己送出去的,与你的理念不合!”祈愿努力扳正他的思想。
你想想,一个把苟字刻到每一个代码深处的系统,要找一个喜欢冒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人,怎么想怎么奇怪。
“没事,我就喜欢有挑战性的,哎我说,是你干没了我的上一个宿主,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心仪的,你是不是喜欢我,想要留下我?”
听着078就和见到了流氓一样防备着她,祈愿气笑了,他的思想怎么这么的龌龊,该不会他就是这样的人吧?
虽然吧,她也确实馋他的身子,咳嗽两声缓解自己的尴尬,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哪怕没有出锋,也能从中感受到里面蕴藏的强大能量。
“那你去吧,我看你怎么让他答应,我给你掠阵!”
078懂了,是他自作多情,他确实很高兴,他过去了,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目的后,一阵霸王硬上弓,只听叮的一声响,他们永远的绑定在了一起。
祈愿靠在门框上看热闹,堵住了类人的非人的打扰这场兴事。
终于,到了要见面的日子,明楼也看出来祈愿就是不想动,可能是前几天把这两天的运动量都做完了。
俗称“累的”。
祈愿单纯的不想见面只是要摊牌了,要耗能量,很累的,她不想动。
“祈愿,传说中黑白无常的护道者,坑的我签了一大堆不平等条约,还骗我给你布置杀死怨灵的存在,我们好好聊聊吧?”
只是听着,就能感受到078强烈而又浓浓的哀怨,似乎祈愿做了什么惨无人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