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在走廊的尽头,白雪就那么走着。
等她走进卫生间的大门,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个黑影压下来。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同时,什么东西覆在了她的眼前。
白雪吓得想要尖叫,却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男生,贴着她的耳朵说:“想知道我的名字,就别叫。”
听到他的声音,也闻到了他的味道,那种不该有的烟草味。
她的心慢慢的安定下来,但是她也感觉出来,自己眼睛上面覆的应该是领带。
似乎是想到了,那应该是他之前的领带,于是耳朵就悄悄的红了。
她想问他要干嘛,但是却不敢问。
男人慢慢的将领带打结,她感觉到冰凉的领带贴着眼睛,她看不清了。
然后还没等她感受更多,就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承托了起来。
然后就抱着她坐在了一处台子上面。
白雪的小手紧张的抓住了男人胸前的衬衣,然后好几次想张嘴说什么,都不敢说。
生怕他会反悔。
但是这在路辞的眼中无疑就是勾引的信号。
粉嫩的唇张合着,似乎就是要让他采摘的。
他现在喉头在滚动着,似乎胸腔也在跟着起伏。
整个人都处在一个爆发的边缘。
在他看到包潇潇说,她觉得这个女的八成就是薛遇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就失控了。
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一点。
现在她就这么坐在她面前,比她还要高一点。
现在他慢慢的把自己的头贴向她的脖颈,温热的气息撒在她白色的脖颈上,引起一片潮红。
这时候,白雪的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现在已经的感官全都集中在脖子的位置。
好痒好难受。
她抓着衬衣的手,变成了推拒,虽然力道不重,但是还是引起了男人的不满。
他伸出手抓住了她两只纤白的手腕,然后举起来就往后压。
等一直压到了镜子上,才继续刚刚自己的厮磨。
毫无章法,只凭感觉。
但是白雪却有些害怕,她被摁住胳膊,整个人只能无力的抬起自己的上半身。
只有这样才不会太难受。
但是就算是这么近,这么害羞的姿势和动作,她也没出声。
一定要知道他的名字。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只要知道了他的名字,就能想起来什么。
很快,她的脖领已经潮红一片。
然后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好像在解她上衣的扣子。
现在是夏季,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系扣上衣。
不是整体都是扣子,但是全解开能露出来里面的内衣。
她挣扎了一下表示反抗,但是那男人的力道却不容置疑。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
尽管她挣扎,但是四颗扣子还是全都解开了。
她不确定自己露出来多少皮肤,但是现在自己肯定看起来很放荡。
白雪又一次挣扎了几下,但是她觉得好像自己的领口更加打开了些。
这样子好像是自己在主动一样。
现在男人是完全的掌控者,他盯着她,仔细观察着她的一切。
在她胸口很靠下的位置,有一个很小很小的朱砂痣。
这是魏宛告诉他的,他现在想看一看来确定一下。
但是他却没看到。
是不是更往下一点的位置?
他其实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自己有些黑暗幽深,里面不止有探寻的味道,还有些别的意味。
接着,白雪感觉一个冰凉还略带湿润的唇,正贴着自己的胸口游走。
那唇的主人,还咬住了某根带子往下了一点。
鼻腔里面喷出来的气息,让她觉得特别陌生。
她感觉委屈的不得了,自己为什么要为了一个陌生男人做成这样子。
而且他只是把她当成替代品,想要寻找自己妻子的影子。
她的眼泪不争气的流着,然后很快被领带给吸收了。
路辞还在努力的找那颗小痣,但是却也敏捷的感受到了她的情绪。
她哭了。
瞬间路辞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了,一下子就停下了。
就好像这一刻,她到底是谁一点也不重要了。
他就是不想让她感觉到一点难过。
骨节分明的手,慢慢的帮她整理了衣服,又慢慢的帮她系上扣子。
然后他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慢慢的摸了摸她的头。
尽管还摁着她的双手,却已经松了力道。
磁性的男声带着愧疚:“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
但是白雪得眼泪并没有停,领带已经被湿了,能看出来一块暗色。
路辞更不敢解开,他觉得自己可能看到她哭了,就会更加不知所措。
一时间两个人都沉默。
白雪也慢慢的不哭了,他道歉了,自己愿意原谅他。
路辞慢慢的放开自己桎梏着她手,然后看到上面的红痕,觉得心疼。
下意识的,他把手腕慢慢的贴在自己唇上,亲吻了一下。
然后就像是在道歉一般,亲吻完了手腕,又去亲吻她的眼睛。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道歉。
慢慢的,白雪感觉到了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的脸又红了起来。
整个人都有些不适应。
不知道亲了多久,男人才依依不舍的将她慢慢的抱了下来。
然后把她转向镜子那一面,自己才轻轻的贴过去说:“记好了,我叫路辞。”
然后他很快的解开了领带,消失在了卫生间中。
白雪睁开眼,就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脸红的不可思议。
自己刚刚哭过的眼睛,还有些水光。
她没有去追男人,而是反复的在嘴里面念:“路辞……路辞……路辞”
曾妈在楼下等得着急,好几次要去找人,但是服务员却总是有意无意的拦着她。
最后曾妈站起来要找人的时候,看到白雪慢慢的走回来。
头发的鬓角还带着些水,应该是洗过脸了。
她笑着说:“锅都开了半天了,赶紧吃吧。”
白雪笑着坐下然后就赶紧捞出来一片麻辣肥牛。
现在必须要一些刺激,才能让她忘记刚刚的一切。
现在她的心都无法安定下来。
女人真的是有点复杂,刚刚还觉得委屈万分,但是现在却觉得……好像还不够。
路辞,他叫路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