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明满脸凝重带小元莺回到家,
张母张父见两人归来,顿时喜形于色,可发现小女儿失去一臂,瞬间变脸,
张父从儿子手里抱过女儿:“莺莺疼不,谁伤的你?”
“不疼了,二哥治疗过我。爹娘别担心。”
懂事的令人心酸。
张母自责不已,心中焦急愤怒,忽感一阵天旋地转,站立不稳。
幸好张元明就在身边,发现不对,伸手扶住,缓缓坐到地上。
“娘。”小元莺惊叫,
张父放下小元莺,蹲下开始掐张母人中,
张元明握住母亲手腕,缓缓输送内力,
好一会,张母悠悠醒来,一见到张元明:“二明,谁害的莺莺?”
小元莺宽慰张母:“我没事了,娘别担心。”
张元明自责:“主使者是王泰安,贺家村的一个村妇动的手,那村妇已被我斩杀。
王泰安暂时没有处理。”
张母闻言目光一冷:“看来我们还是太善良,让人觉得好欺负。莺莺不怕,娘给你报仇。”
张德看向小女儿空荡荡的原手臂处,也万分懊悔:“当初不该轻易放过王泰安。”
“这谁能知道王泰安父子这么丧心病狂,我们张家也没有得罪过他们啊。”
张母怕张父责怪大女儿,解释起来。
“是不是莺莺回来了?”
张元音听到熟悉的女孩声,从旁边过来。
在家人之中一下见到小元莺的特殊,脸瞬间煞白:“莺莺你的手?”
张元明给她简单解释,张元音明白后,咬牙切齿:“王泰安太过分,看来二弟斩他手臂实在是有先见之明。”
张元明推出问题:“现在对于王泰安的处理,大家议一下,是杀还是放?”
话落,张家之人神色各异,其中张元音最为尴尬,毕竟即将嫁入王家,王泰安可是王泰成的族兄弟。
张母早就察觉女儿难处:“音儿你如果觉得不好办,就别提意见,最终少数服从多数就行。”
“我觉得该杀,小妹殷鉴在前,既然得罪了我们张家,又屡教不改,不如把这隐患彻底掐灭在摇篮,我也不想嫁给泰成后,他来捣乱。”
没有想到张元音竟然没有接受母亲的台阶,反而主动提出强硬的方案。
张父虽觉有些狠辣,但是小女儿的惨状,让他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以沉默应对。
张母沉思一会,说道:“既如此,索性就抹去王泰安一脉吧。”
言下之意,竟然要把王淑贤一起除掉。
张元明从背后抽出绝世好剑,夕阳下,剑身闪烁寒芒:“好,就这样决定了。”
转身出门,直奔王家袭杀而去。
张元音眼中纠结,想伸手又不能伸手拦阻,
在四年丫环生涯中,王淑贤与她为善,曾经也有段时间无话不谈,没有想到会有自己弟弟去杀她的一天
张母过来安慰:“她既生在王家,享受各种好处,如今得罪我们,有了坏处,自然也不能逃避。”
顿了一下,借机教育女儿:“你加入王家也一样,王泰成的官福你自然享受,但万一他被皇帝贬谪,罪责也会牵连你头上。
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是这个道理。”
“谢母亲教诲,女儿明白。”张元音似乎一瞬间长大不少。
张元明杀气腾腾跳入王家,来到王泰安的卧室外,只是一听,便知室内竟有一男一女两人。
一脚踢开木门,便见王淑贤一脸惊恐,王泰安一脸平静。
“你来了,虽然知道你会来,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过来。”
王泰安此时竟然还笑得出来。
王淑贤却无法如此淡定,忽的跪地:“张元明,求你放了我爹,我保证他不会再与你作对了。”
“淑贤别跪,你哥就是被他杀的,今天也不会放过我们,不如留些体面。”
王淑贤摇头如拨浪鼓:“张元明,你相信我,我们王家认输,不会报仇的,你放我们一马,就这一次,我还可以补偿你的损失。”
张元明念着往日王淑贤的人品,加上贺家村的配合,给了她一个说话机会。
“你爹的所作所为,让我怎么相信你。补偿,我妹的手被你爹的人砍掉了,你拿什么补偿。”
王淑贤跪地膝走过来,玉手托举胸前的宝宝粮仓:“元明你看,我很好生养的,我做你的侍妾,给你家生很多孩子,我也会把你妹妹当做自己的妹妹。
如果她因为没有手将来嫁不出去,我们可以生一个男孩,娶她为妻。”
张元明眉头一皱:“你是不是疯了?我要来杀你们父女,你想嫁给我?
我要提醒你一下,我其实就是杀你哥哥的真凶。”
这话出口,张元明实则在坚定自己杀死王淑贤的决心。
不料王淑贤爆出一个惊天大瓜:“我其实比你还想我哥死,”
侧头看了王泰安一眼,见他生无可恋的模样,咬牙继续:“王道辉曾经试图强暴我,被我一刀伤了子孙根,其实可能早就不能人道了,你杀不杀,王家也绝后了。”
这惊天秘闻,顿时让本已心死王泰安活了过来,大怒冲过来,试图杀死女儿:“贱人,竟然为求活命,临死污蔑道辉。”
事发突然,王淑贤满脸惊恐,
张元明自然不会让王淑贤死于王泰安之手,一剑刺出点中王泰安胸前膻中穴。
王淑贤得脱死劫,感激看向张元明:“谢谢,”
面向王泰安:“王道辉是个心理极度扭曲的人,早几年不仅对我多次骚扰,而且觊觎过年幼的二丫,如果不是爹娘在,我不敢想象府中女人的下场。”
停顿一下补充:“这些事情,其实母亲也知道,瞒着您教训过他几次,让他邪念稍稍收敛。”
王泰安面目完全扭曲:“贱人别说了,我杀不了你,我死也诅咒你。”
试图以头撞向张元明,可惜穴道被点,身子动不了,只在原地挣扎。
“小畜生,别折磨爷爷了,给爷爷一个痛快。”
王淑贤立刻求情:“不要,张元明,我爹只是一时想不开,你别杀他,我愿意父债女偿,放过我爹吧。”
抬头挺直腰杆,撕扯开上衣,露出里面压抑着的两座大粮仓,
全天然无一丝杂质的雪白本色,博大的容积,两圆顽皮波动间,无视自然重力,反而弹性十足,
肉眼可见的彰显强大繁育力,对于没有子嗣的男性,有着极大吸引力,
张元明也不能幸免,真被撼动了一丝杀意。